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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cufish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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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儒風9877
現在能不能設立一種醫療意外賠償險,只要不是明顯過錯,對發生意外的患者是第三者補償,醫生也不至於推卸責任畏手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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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老陳書房
相信醫生,醫生沒有害人之心。他(她)們會盡最大能力和努力治療患者。如果有危險,或自己能力以外的疾病,他們也是不會強留您,會建議轉院或請會診。當然在“醫患談話”的時候可能,或必然存在溝通不良的情況,甚至誤會。要想讓醫生放心大膽的救人,必須給他們信任。如果沒有信任,時時、事事提防,甚至錄影、錄音要100%保證。這樣醫生必然會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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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使用者8107780193034
患者心態要好,大膽讓醫生治療,別疑神疑鬼的,疑心生鬼病,可怕的不是病,可怕的是病人的心情.精神.心態.等狀況,來都來了有什麼不放心的,醫生是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的,想信醫生想信醫術,病人.家屬.醫生互想配合,相互信認,不想信醫院和醫生就別得病,不治病,病後等死,還是病輕了,痛不行了,病得不醒人事,急與救命什麼都忘了,病危時節有人能救你命獸醫也行………。說多了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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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精益醫療
讓醫生放心大膽地救人,關鍵是要做到:看見人、看見系統:
首先是“看見人”,就是說醫生眼裡要有病患,要有人,要能看見病人和家屬的需要。在病人需要被救治的時候,在跟病魔爭奪生命的時候,是容不得醫生有太多的個人顧慮的。醫生在那個時候,過去所學的所有知識、經歷的所有病例,都將成為眼前這個生命的加持。醫生必須用自己知識、能力和體力的極限去進到自己的責任。
其次,是看見“系統”。系統是給醫生這個群體提供安全保障的基礎。對醫生的操作、治療、急救行為是否得當,只能由官方的第三方判定,儘管這個部門目前還不專業。系統要有組織地保護醫生的個人人身安全,打擊以任何理由的針對醫生的傷害。
當由強力保證醫生安全的系統得到建立和尊重,醫生的能力才有可能得到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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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天使204872729
我來說兩句,發表個人看法。
做為醫生是治病救人的,做為每位醫生本著救治好病人讓病人得到康復,這是做醫生的職責和願望。
透過這件事,大家有什麼想法和看法?醫生已後在收至病人時是否就得問,您先救人還是託衣服那個重要。做為醫生很是為難!
所以說做為患者,至於選則這家醫院選則了這位醫生就對他信任和託付。做為醫生他盡一切努力幫你把病治好。有的患者一次來看病就著急怎麼不見好,病也不是一天得的需要一段過程病人不能著急。藥費高還有一切檢查費高也是上面有關部門訂的跟醫生們無關。
但是,那個行業都有不守規矩的違背良心之人醫生也不例外。守規矩人好醫生還是多的。做為醫生本身就得具備有良心、善心還有職業道德,所以我們報著信任的態度來就診相互信任和理解,那樣不會出現醫鬧現象。
讓我們改掉不良風氣,讓社會人與人之間相互信任和相互理解構造成,和諧和文明的社會。
回覆列表
這個問題要分幾方面來回答。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覺得有必要讓所有患方明白以下一些觀點:
第一、首先要看醫生對需要救治的病症的治療掌握的如何,遇到的急重症有好幾種:1、治療技術很常規,醫生對治療方法及手段都非常熟悉,在技術方面不算疑難雜症。2、疾病本身是疑難雜症、罕見病,治療方式未曾開展過或者開展的比較少。如果是1這種情況,其實治療過程對醫生來說相對輕鬆,醫生在治療過程中游刃有餘,當然因為疾病本身的特點,即使進行了有效的治療或許最終結局也不太好。對於2這種情況,不同級別的醫院對所謂的疑難雜症定義是有差別的,但面對這種風險大難度大,非常規的治療方法或手段,醫生本身也是要冒極大風險的。後面會用我身邊發生過的例項來說明。
第二、對於患者及患者家屬來說,首先應該正常的理解和麵對疾病,得什麼樣的疾病,是否能得到很好的治療,治療效果是治癒、緩解或者是無效,甚至因為治療而付出很大的代價,這些都是很客觀的因素,這些客觀的因素不會單純因為我們的主觀願望而改變的。
在理解以上兩點後,我們再來討論怎樣才能讓醫生大膽的去救治病人。我自己是一名神經外科醫生,在不長不短的醫生生涯裡,我可以很自豪的說我救治了很多患者,甚至說改變了他們的生命軌跡,其中不乏有旁人所謂的“奇蹟”,而我自己認為哪裡有那麼多奇蹟,治療過程是很現實殘酷的,並不像影視作品和小說裡面那樣都有皆大歡喜的結局。用幾個病例來說明吧:
病例一
20歲男性患者,在和小女朋友租的公寓浴室裡跌倒致頭部外傷後很快出現意識障礙。送至醫院急診科時已經是深度昏迷了,雙瞳不等大,光反射消失,自主呼吸尚存在,而心率血壓極不穩定。這種情況神經外科最嚴重的病理狀態“腦疝”,隨時可能死亡。導致腦疝的病因是頭部外傷後出現的急性硬膜下血腫,簡單說就是外傷導致腦組織表面小血管撕裂後大量出血壓迫腦組織。對於這種情況,最有效的治療方法是立即開顱手術清除血腫減壓。這種手術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非常輕鬆毫無壓力就可以完成。然而在這個情況下有幾個問題是非常棘手的:1、患者沒有直系家屬在場,無法簽署手術同意書。2、家屬沒有專業知識,並不能理解“小菜一碟”的意義。3、患者目前病情極其嚴重,容不得慢條斯理的解釋,也等不到家屬從很遠的地方趕來。而且因為病情極其危重,即便很快的完成了手術,病人依舊可能不能存活。
面對這種情況,做為接診醫生的我該怎麼選擇,一方面是一個鮮活的年輕的生命,一方面是賭上我的職業生涯。然而很多見義勇為的英雄救人時就是一種本能反應,並不可能有那麼多的考慮。
所以在電話裡簡單和家屬溝通,家屬口頭承諾同意手術後,馬上就開始了對患者的手術救治,從接到會診電話到完成手術,前後一共只用了1小時30分,當然整個救治過程離不開科室、醫院強大後盾的支援,在手術期間患者家屬趕到了醫院,並補簽了手術同意書。當然最後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患者痊癒出院,做為主治醫生的我獲得了家屬的讚譽……
事後我的師兄弟們在議論這件事是普遍的觀點都是:你膽子太大了,完全是在用自己的職業生涯來賭,不簽署手術同意書僅憑口頭承諾就敢去手術,萬一治療效果不好豈不是後果不堪設想……的確想來很是後怕!但是面對這種情況,明明就知道自己完全有能力去救治這個患者,如果按正常程式處理等到家屬來簽字,這個患者必死無疑,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嗎!
案例二
7歲小女孩兒,反覆的肩痛3天,突發四肢活動障礙1天。在肩痛的3天裡,家屬絕對會想不到接下來發生的問題差一點讓這個幸福的家庭破碎。隨著頸肩部的疼痛加劇突然小女孩兒四肢就不能動了,緊接著大小便失禁……當我接診這個患兒時是她住院的第二天,查房時就發現問題的嚴重性,急診完成了頸椎的核磁共振檢查後結果出來了,在頸段脊髓2-3節段長了一個叫“海綿狀血管瘤”的血管畸形,並且發生了大量出血,導致頸2-3脊髓髓內損傷嚴重,脖子以下的軀幹和四肢的運動和感覺功能都出現嚴重的障礙,也就是“高位截癱”,當初奧運冠軍桑蘭就是因為高位頸段脊髓損傷後出現的高位截癱。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手術治療,患兒3-5天內可能會因為呼吸功能障礙而導致嚴重肺炎死亡,就算挺過那關,也可能要終身使用呼吸機及臥床。手術治療,即便手術非常順利,病人能保命,但依然可能會出現高位截癱,毫無生活質量。面對這種情況,患兒的所有親屬(除了她的母親)全部都勸她放棄治療。而對於接診醫生的我來說,如果要進行手術治療的話,這也是一個頗具風險的過程,雖然有切除髓內腫瘤的經歷,但畢竟數量有限,何況這次是高位頸髓,操作稍有不慎對患者來說絕對是雪上加霜,不僅起不到治療的效果,還會加速其死亡。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這都是很困難的情況,患兒母親從早上11點考慮到了下午5點,期間我們進行了數次溝通,我很堅定的告訴她手術治療的必要性以及最終可能的結局,我能感覺的出,唯一想救孩子的就是她母親,期間我也接到無數的電話都是孩子的各種親屬找關係打來的,中心思想都是讓我勸母親放棄。但是這是到了該放棄的時候嗎,雖然我心裡對患兒的預後也沒底,但我堅信這絕不是該放棄的時候。最終和患兒家屬達成共識以後,手術在當晚如期進行,過程充滿風險和挑戰但又十分順利。術後患兒轉入了重症監護室,以為度過了手術的難關後面就會一帆風順嗎,現實絕不會是這樣。在初期的治療過程中,因為病情嚴重,進展十分緩慢,出現了很多併發症,這不僅讓家屬對治療前景不抱希望,連重症監護室的同事也極度的失落和喪失信心,他們對治療的前景也不樂觀,這樣消極的情緒瀰漫開來。我除了安慰家屬,還要去鼓勵同事,這個過程很難用一兩句話說清楚。但就是這樣,患兒終於度過了最危險期,轉回了普通病房,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因為治療時間長,進步緩慢,家屬和患兒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心理問題,家屬過度的想保護患兒,各種操作各種檢查她都不同意,除了我以外的醫護都無法獲得家屬的信任,這讓治療又陷入了困境。為了解決問題,我又請來了醫院的心理醫生,名義上是給患兒會診,實際上主要是解決患兒母親的心病,透過這些方式最終讓患兒母親放下了心裡的包袱,徹底的配合我們的治療。當然最終這又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患兒在醫院總共治療了十個月以後康復出院,除了小便功能有些障礙以外,運動和感覺都恢復的很好。出院後的一年,她獨立的爬上了峨眉山。這個患兒的康復,在很多人眼裡也是一個“奇蹟”!
總結一下,醫生不是神仙,不能逆天改命,我們能做的是“去治癒,去幫助,去安慰!”真誠、信任、堅信,堅信人性本善,或許這樣,才能讓“奇蹟”一個又一個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