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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皮鋒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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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冶金廠6677
從小到大那雙手都是溫暖的······
曾經,是那雙粗壯的而有力的大手挽著我走進了幼兒園,也是那雙不變的大手挽著我走過了小學的六年。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的一個春天,父親帶我去機場放風箏。那時我還不懂事,小手拽著風箏在草坪裡跑呀,跑呀,可風箏就是飛不高。淘氣的我跑到父親身邊,扯了扯父親的衣裳撒嬌道:“爸爸,風箏總飛不高,你能讓它飛起來嗎?”父親微笑著說:“好,我們這就讓他飛起來,讓它飛得很高很高。”於是,父親用他那溫暖的雙手將輕輕抱起,攬在懷中。然後,父親撿起草坪上的風箏遞到我手中,並讓我左手拿線,右手拽著風箏。隨後,他逆著風向前方奔跑,等到風勢變大,他便將右手伸到我的小手上,一同將風箏擲向空中。然後父親慢下了腳步,和我一同望著那風箏飛向蔚藍的空。那時,我一直認為是父親那雙溫暖的手給予了風箏力量,才讓它飛向自由的藍天。
小學,父親常常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的小腦袋瓜,對我說:“超兒,你要好好學習,學習上需要什麼我都給你買。”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段時間,父親經常擠出時間陪我學習,手把手地教我寫字,牽著我的小手去書店買書。
在我十歲那年的中午。母親正忙著炒菜,父親在客廳看電視,剛放學回家的我還是一如既往地跑到廚房去端菜,可大手大腳的卻不慎將碗摔破了。頓時,我心裡十分害怕,擔心父母會責罵我。果然,母親轉過身,滿臉陰色盯著我,然後喝斥道:“你怎麼搞的啊······”霎時間,我溼潤的眼眶流出了眼淚。這時,父親走了過來,看了次情況說:“算了,算了,他不是故意的。”父親用雙手把我臉上的淚水抹去,拉著我來到了陽臺,用手撫摸著我的小腦袋瓜,語重心長地說:“每個人都會犯錯,但犯了錯就要吸取教訓,下次就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知道嗎?好了,不哭了,要做一個男子漢。”父親再次用他那溫暖的雙手將我的眼淚拭去。
一天晚上,我和父親在街上散步。忽然,父親的手伸了過來,握住了我的手,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說:“超兒長大了,過不了多久就比爸爸高了,到時候啊,爸爸歲數也大了,得讓你牽著我走了!”一旁的我,沒有吭聲。握著父親那粗糙,佈滿老繭卻又溫暖如初的手,心中一股熱流湧向了眼眶。
如今,父親的手已經佈滿了老繭,留下了歲月的印跡。在夢裡,我夢見了大手牽小手,小手握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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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感覺父親的手很細膩,那雙手就是我的梳子,每每摸著我的頭,撫順我的黑髮。那時的我幸福的就像一隻羊羔。
由於生活所迫,父親便長期奔波在外,一年只回家一兩次。每次回家父親疲憊的臉上總洋溢著一層樂意,是賺了錢的高興還是回了家的喜悅?我想都有吧。
翻看兒時的相簿,拉開我記憶的抽屜,眼中浮現出父親為我做枕頭的場景,手中的這張照片儘管泛黃,照片中的人也蒼老了許多,但其中總有一個不變的世界。
我睡覺不老實,總是落枕。父親聽說豌豆殼做枕頭可以有效防止落枕。畢竟豌豆殼少,父親幾天逛遍了附近所有的集市上,買到了些,又從親戚家找了些,最後又買了三斤豆子自己剝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湊足一個小枕頭。剝完豌豆,父親的手指和掌心早已起了很多泡,心中的感激和感恩已使我的眼睛一片模糊。
剝完殼後,父親自個拿了針,找了布,學著母親的樣子,一針一線的縫了起來。看著針線在父親手中飛舞,頗有一種“慈母手中線”的感覺。這還是我頭一次感覺到父親的細膩,做這個枕頭花了他三個晚上。白天下田晚上操針,一個大老爺們縫縫補補,這個枕頭居然做成了,我挺喜歡。
我想知道父親的手是如何躲過針地攻擊,這一針一線裡一定溶入了他的汗和血。我忙端起父親的手。這還是我幼時記憶中的那雙細膩柔軟的手嗎?這雙手仍然寬大厚重,但手上紋路深、粗,呈現黃土色,裂縫黑深,像千溝萬壑。指甲也失去了往昔的紅暈,留下了一道道劃痕。好長時間沒有撫摩父親的手了,這一刻心中的情感翻滾起來,讓我不禁……我忍住陣陣鼻酸,趕緊放下它,生怕落淚。父親總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怕在他面前把持不住。
至今我仍睡在父親為我做的那個枕頭上,夜晚的時候,我聽見沙沙的音樂,像是父親幹活時打的號子,又像是他對我的叮囑。才知道枕頭裡原來一直有一個不變的世界。任憑時間流逝,那裡盛滿父親對我的愛和我對父親的回憶。
我實在找不出什麼詞來表達我對父親的敬愛,父親的偉大全長在田裡,刻在手上,烙在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