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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446479839813

    翠湖是昆明的眼睛,城市中心的地理位置是十分少見的。

    雖然在汪曾祺先生的口中:“把某某湖比作某某城市,是俗得不能再俗的比喻”,可是在翠湖在昆明,這就是最恰當的修辭了。陰雨霏霏的季節,昆明的柳樹綠得像要滴下來似的。湖光樹影,碧波盪漾,頓悟這是個多麼寧靜的地方啊!心神恍惚之餘,也只能為汪曾祺所說的“浮世的安慰和精神的療養”而嚮往。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就在翠湖邊,有如此的人們。一個就是那個計時“以意為之”的古典圖書管理員,全憑感覺來控制掛鐘。相比這個,那種已經絕跡的借書方式更獨特。翠湖圖書館的藏書位於閣樓上,於是樓上的地板開個“書洞”,之間吊著滑輪,上面做成類似小木盤的東西,叫做滑車。滑車把木盤拉上送下,上去時是單子,下來時就變成書。而借書的人呢?最享受的應該就是看著托盤漸漸升起,然後注視著書落到自己面前。汪先生說“翠湖的好處是景物少”,路東有個兩層閣樓,樓上是茶館,其特色不是茶,而是那些客人和堂倌。因為瓜子、花生同價,按小白碟算的。正好便宜了某些人,靠窗喝茶,把碟子往外一拋,“啪”一聲就進了湖。可堂倌的職業素養真是沒話說,也不跟你“碟碟計較”,有幾個就算幾個,就算晚上清點時發現少了不少,第二天照樣微笑,從不因碟子的事和客人吵架。再往後讀,我心中一驚———翠湖沒有水了!那叫啥湖啊,真心希望可以保留那片淨土,不然,那座憑湖而建的茶館有什麼意境可言呢?再後來,翠湖被“平反”了,它又重新出現在我的視線中。可是那些人所說的“蛇展”是翠湖不需要的。原先的一切,足矣。不知不覺間讀完了汪先生的這篇散文,卻發現到最後還是不知翠湖的結局,不知道它是否真的舉辦了蛇展,不知道它是否恢復了蔥蘢生機。這正是汪曾祺散文的絕妙之處,給人以無限的遐想和回味。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若範夢博著,豈宜以公禮格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