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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好景君須記,正是橙黃橘綠時”出自宋朝詩人蘇軾的古詩作品《贈劉景文》第三四句,其全文如下:

    荷盡已無擎雨蓋,菊殘猶有傲霜枝。

    一年好景君須記,正是橙黃橘綠時。

    【註釋】

    1、君:文中指你,指劉景文

    2、蓋:文中指車蓋,這裡比喻荷葉

    3、橙黃橘綠時:指秋末冬初橙子黃了、橘子綠了的時候

    【解說】

    荷葉敗盡,像一把遮雨的傘似的葉子和根莖上再也不像夏天那樣亭亭玉立;菊花也已枯萎,但那傲霜挺拔的菊枝在寒風中依然顯得生機勃勃。別以為一年的好景將盡,你必須記住,最美的景色是在秋末冬初橙子黃了、橘子綠了的時候。

    【鑑賞】

    《贈劉景文》是蘇軾於宋哲宗元佑五年(1090年)任杭州太守時所作。蘇軾在杭州見劉時,劉已五十八歲。經蘇軾向朝廷竭力保舉,劉才得到小小升遷。不想只過了兩年,景文就死去了。蘇軾感劉人生坎坷遭遇,應當時景色作此詩作。

    這是一首託物言志的詩歌,詩中所託為秋天景物。第一句寫枯荷。荷出汙泥而不染,本為高潔品質之象徵,惟到秋末,池荷只剩殘莖,連枯葉也已無存,確是一片悽寂。昔李璟作《山花子》,首句雲:“菡萏香銷翠葉殘。”王國維乃謂“大有‘從芳蕪穢’、‘美人遲暮’之感。”蘇軾此詩首句,殆更過之。夫留得枯荷,尚能聽雨,近則連枯葉亦無之,其衰颯至極矣。然則作者嗟嘆感喟之情僅此一句,第二句便將筆勢劈空振起,轉到了“菊殘猶有傲霜枝”。殘菊與枯荷,雖同為衰颯場面,卻以“傲霜枝”三字寫出了秋菊的孤高之態和貞亮之節,看似與第一句對文,有互文見義、相與呼應之勢;事實卻側重在“傲”字上。

    “擎雨”之“蓋”乃實寫,不過說像傘蓋一樣的荷葉都已一乾二淨;而“傲霜”之“枝”的“傲”則以移情手法寫出了菊的內在精神,示人以凜不可犯的氣概。這就比第一句深入了,也提高了。第三句則爽性喝破,人人皆以蕭瑟秋風、嚴寒冬日為苦,作者卻偏偏贊之為“一年好景”,且諄諄囑咐“君須記”,此真以平淡無奇之語言給人以出乎意料之感受;至於收句,倘無力迴天,則全詩必成虎頭蛇尾,強弩之末。而作者乃從花寫到枝,從枝葉寫到果實,所謂“正是橙黃橘綠時”,乃金秋乍逝,百物豐收的季節,“橙黃橘綠”,又呈現一派熙熙融融景象,在前兩句枯淡悽清的背景下突然出現了炫目搖情的色彩,真使人疑為神來之筆。然而作者除了用幾個植物名稱和幾種簡單明快的色調之外,再無其他噶枝蔓之句,這就給予作者一種踏實穩重、矜平躁釋的美的感受。

    為了突出“橙黃橘綠”這一年中最好的景緻,詩人先用高度概括的筆墨描繪了一幅殘秋的圖景:那曾經碧葉接天、紅花映日的渚蓮塘荷,早已翠減紅衰,枯敗的莖葉再也不能舉起綠傘,遮擋風雨了;獨立疏籬的殘菊,雖然蒂有餘香,卻亦枝無全葉,唯有那挺拔的枝幹鬥風傲霜,依然勁節。自然界千姿萬態,一年之中,花開花落,可說是季季不同,月月有異。這裡,詩人卻只選擇了荷與菊這兩種分別在夏、秋獨領風騷的花,寫出它們的衰殘,來襯托橙橘的歲寒之心。詩人的高明還在於,他不是簡單地寫出荷、菊花朵的凋零,而將描寫的筆觸伸向了荷葉和菊枝。終荷花之一生,荷葉都是為之增姿,不可或缺的。同樣,菊之所以被譽為霜下之傑,不僅因為它蕊寒香冷,姿懷貞秀,還因為它有挺拔勁節的枝幹。花殘了,枝還能傲霜獨立,才能充分體現它孤標傲世的品格。這兩句字面相對,內容相連,是謂“流水對”。“已無”、“猶有”,一氣呵成,寫出二花之異。

    可是,不論是先謝還是後凋,它們畢竟都過時了,不得不退出競爭,讓位於生機盎然的初冬驕子──橙和橘。至此,詩人才滿懷喜悅地提醒人們:請記住,一年中最美好的風光還是在“青黃雜糅,文章爛兮”(屈原)的初冬時節!這裡橙橘並提,實則偏重於橘。從屈原的到的《感遇(江南有丹橘)》,橘樹一直是詩人歌頌的“嘉樹”,橘實則“可以薦嘉客”。橘樹那“經冬猶綠林”、“自有歲寒心”的堅貞節操,豈止荷、菊不如,直欲與松柏媲美了。

    這首詩寫的是初冬的景色。南宋胡仔:《苕溪漁隱叢話》中說此詩詠初冬景緻,“曲盡其妙”。作者說,雖然秋去冬來,荷盡菊殘,但仍是橙黃橘綠的美好時光。詩中用“傲霜枝”作比,意在歌頌劉景文孤高傲世的高潔品格。“菊殘猶有傲霜枝”,後來有人借用它比喻堅貞不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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