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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231732574809

    ”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

    輕描淡寫的一句詩,卻道不盡萬千文人騷客一輩子的落寞與寂寥。

    “且將萬卷平戎策,換得東家種樹書”;我們看見了辛稼軒的達觀開朗,卻體會不到他一輩子意欲北伐卻受朝廷掣肘的辛酸與無奈。“此生誰料,心在天山,身老滄州”;我們看見了陸放翁鬱郁不得志的一身,卻體會不了他壯志未酬,抱憾終身的苦澀。前有“玄都觀裡桃千樹,盡是劉郎去後栽“,後有“種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劉郎今又來”;我們看見了劉夢得一輩子的起起伏伏,二王八司馬的離離落落,卻感受不到他一輩子追求的修齊治平,經國興邦,到頭來只落得個巴山楚水二十三年的酸楚。“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我們看見了杜十三的放浪形骸,恣意風流,卻不會懂得他因一首《阿房宮賦》少年得志的桀驁,也因牛李黨爭身陷囹圄的掙扎。“淒涼寶劍篇,羈泊欲窮年。黃葉仍風雨,青樓自管絃”;我們看見了李義山深得牛黨恩師令狐楚的提攜,也受得李黨老岳父王茂元的照顧,卻未嘗得知,在那個風雨飄搖的沉淪晚唐,在那個爾虞我詐的朋黨傾軋,勾心鬥角的世故官場裡,進退維谷,左支右絀,他縱是三頭六臂,也只渾然落得個淪落漂泊的一生。“禽鳥知山林之樂,而不知人之樂;人知從太守遊而樂,而不知太守之樂其樂也。醉能同其樂,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謂誰?廬陵歐陽修也。”看得見的,是六一居士寄情于山水的喜悅,看不見的,是改革受挫,政途崎嶇的人生道路上滿地的唏噓。對於一位銳意革新,以天下為己任的政治家而言,再美的風景,再醇的佳釀,也敵不過朝堂之上的揮斥方遒,也比不上銳意革新的暢快淋漓。“夢君同繞曲江頭,也向慈恩院院遊。亭吏呼人排去馬,所驚身在古梁州”,“花時同醉破春愁,醉折花枝作酒籌。忽憶故人天際去,計程今日到梁州”我們看見了元白二人的惺惺相惜,志同道合,卻無從理解兩人的患難之交,同病相憐。“雖骨肉未至,愛慕之情,可欺金石,千里神交,若合符契,唱和之多,無逾二公者“。元白二人,同年登科,官拜校書郎;二人也曾極力倡導“新樂府詩運動”,針砭時弊,革新詩文。也曾同年遭貶,左遷司馬,一起抑鬱難平,滿腹悲憤。當年的春風得意,今朝的坎坷落魄;滄海桑田,時過境遷,卻終究改變不了兩人深厚的情誼。曾經的年少輕狂,滿腔抱負,在歷遍了人生的雪雨風霜後,留下的,只有兩位老叟一輩子貶謫四海,漂泊天涯的悽楚與寂寥。“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往來的詩文,歷經的風雨,字字幕幕都鐫刻於心,曾經的相濡以沫,又怎麼可能相忘於江湖呢?

    沒有經歷過宦海浮沉,人生顛沛的我們,是不可能理解各位詩人的堅韌不折;沒有忍受過青燈黃卷,皓首窮經的孤寂,也同樣不可能認識到他們為了理想和抱負而作出的犧牲和努力。

    “賦到滄桑句便工”,滄桑二字,不過寥寥一十七畫;可真要是放到了人生裡,卻又是比九九八十一難還要折磨的存在。詩人們的艱難困苦,成就了他們文學上無與倫比的輝煌。可轉念一想,誰年輕的時候,又沒有過懸壺濟世,興國安邦的理想呢?當理想破滅,當現實襲來,留給他們的,只有“國家不幸詩家幸”一句聊勝於無的安慰。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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