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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pzyyo24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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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6680448581893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關風和月”。——歐陽修。
作者清醒地認識到,離情別恨是人與生俱來的感情,與風花雪月無關。
這首詞其實要表達的是兩個人之間的友誼.“情痴”中的“情”,指的是友情.“風月”一直是指男女之間的愛情,而不關風與月,就表明了作者與某個女子之間患難的情誼,與愛情無關.
瞭解了這一點以後,你就很容易理解了
釋義:人生自是有情,情到深處痴絕,這悽悽別恨不關涉——樓頭的清風,中天的明月。出處:宋·歐陽修《玉樓春·尊前擬把歸期說》。原文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譯文樽前擬把歸期說定,一杯心切情切,欲說時佳人無語滴淚,如春風嫵媚的嬌容,先自悽哀低咽。啊,人生自是有情,情到深處痴絕,這悽悽別恨不關涉——樓頭的清風,中天的明月。餞別的酒宴前,莫再演唱新的一闋,清歌一曲,已讓人愁腸寸寸鬱結。啊,此時只需要把滿城牡丹看盡,你與我同遊相攜,這樣才會——少些滯重的傷感,淡然無憾地與歸去的春風辭別。擴充套件資料:整體賞析只有飽嘗愛戀的歡娛,分別才沒有遺憾,正如同賞看盡洛陽牡丹,才容易送別春風歸去,將人生別離的深情痴推宕放懷遣性的疏放。當然,這豪宕放縱仍難託盡悲沉,花畢竟有“盡”,人終是要“別”,詞人只是以遣玩的意興暫時掙脫傷別的沉重罷了。此詞上、下兩收拍皆為傳誦的名句。這首詞上片開端的“尊前擬把歸期說,欲語春容先慘咽”兩句,表面上看來僅是對眼前情事的直接敘寫,但在其遣辭造句的選擇與結構之間,詞中無意間又顯示出了一種獨具的意境。首先就其所用之語彙而言,第一句的“尊前”,原該是何等歡樂的場合,第二句的“春容”又該是何等美麗的人物,而“尊前”所要述說的卻是指向離別的“歸期”,於是“尊前”的歡樂與“春容”的美麗,乃一變而為傷心的“慘咽”了。至於下面二句“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則似乎是由前二句所寫的眼前情事,轉入了一種理念上的反省和思考,而如此也就把對於眼前一件情事的感受,推廣到了對於整個人世的認知。所謂“人生自是有情痴”者,古人有云“太上忘情,其下不及情,情之所鍾,正我輩”。下片開端曰“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再由理念中的情痴重新返回到上片的樽前話別的情事。“離歌”自當指樽前所演唱的離別的歌曲,所謂“翻新闋”者,殆如白居易《楊柳枝》所云“古歌舊曲君休聽,聽取新翻楊柳枝”,與劉禹錫同題和白氏詩所云“請君莫奏前朝曲,聽唱新翻楊柳枝”。歐陽修《採桑子》組詞前之《西湖念語》,亦云“因翻舊闋之詞,寫以新聲之調”。蓋如《陽關》舊曲,已不堪聽,離歌新闋,亦“一曲能教腸寸結”也。前句“且莫”二字的勸阻之辭寫得如此叮嚀懇切,正足以反襯後句“腸寸結”的哀痛傷心。末二句卻突然揚起,寫出了“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的遣玩的豪興。歐陽修這一首《玉樓春》詞,明明蘊含有很深重的離別的哀傷與春歸的惆悵,然而他卻偏偏結尾寫出瞭如此豪宕的句子。這二句中,他不僅要把“洛城花”完全“看盡”,表現了一種遣玩的意興,而且他所用的“直須”和“始共”等口吻也極為豪宕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