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靈光圈”已褪去：論巴黎聖母院的倒掉

近幾日，對於著名的巴黎聖母院的起火倒掉，我確實心態是複雜的，可能與讀到過老雨果的《巴黎聖母院》有關，一度把它當成了聖潔的“真善美”的象徵，似乎珍藏著“敲鐘怪人”和艾斯米拉達的傳奇故事。許多人長吁短嘆。

可見華人絕不是心胸狹隘，而是胸懷“大愛”，熱愛人類一切美好的東西，並且不惜讚美之詞。

對於聖母院起火倒掉一事，現在網上有兩種“聲音”，一種屬於宏大敘述，聲稱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在為巴黎哭泣”，由於不實被諷刺為“如喪考妣”；另一種大概屬於民間保留的民族“集體無意識”，稱是“天道輪迴”，納入歷史上圓明園被火燒的因果邏輯鏈條。

然而理智的想一想，如同當年老雨果強烈譴責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一樣，在這個“人道主義”意義“制高點”上，我們也應該對法國出現此類災害深表同情。

對於國內媒體那些“蹭熱度”的選擇性發聲，痛心疾首，到底他們的“博愛”能否波及法蘭西，聯絡他們在國內國外的一系列重大事故考驗面前的一貫表現，應該變得蒼白無色。相反，民眾的沒有包裝的情緒直白倒“情有可原”，藉機回望反思一下近代歷史，這一面鏡子再正常不過。

如果要我非得從這一“事件”硬發掘些“意義”來，我忽然想到了魯迅當年“論雷峰塔的倒掉”這一題目。確實應該站在本土文化視角，引申出它的重大意義。

就是，曾經壓在東亞人民甚至是世界人民頭上的“大山”——“西方話語霸權”、西方文明“神話”，“一神教”的優越感、西方中心主義殖民系統，已徹底倒掉了！是近幾年自個兒倒掉的。

只有大家處在平等的地位上，我才對法國最近的天災人禍深表同情。如果捐款的話，本人實在囊中羞澀，還顧不到那兒。

近代西方精心策劃炮製出的“西方文明”，除了標榜的“自由、平等、博愛”，還包括陰狠的“一神教”、奴隸貿易，對亞非拉民族的燒殺掠奪，遊獵投機式的“自由市場”經濟。曾經禍害全世界的西方中心主義必須清除，我們不能被他的冠冕堂皇所矇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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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聖母院，作為世界上著名的一棟哥特式基督教教堂，是天主教巴黎總教區的主教座堂。它的地位、歷史價值在歐洲，乃至西方都是最為輝煌和崇高的建築之一，也可以說是全世界最為著名的歷史建築之一，是人類的重要文化遺產。這樣一座著名建築被毀，的確讓人惋惜，由此也可以視為是人類文明古蹟的重大損傷。

巴黎聖母院始建於1163年，到1345年全部建成，歷時180多年，正面雙塔高約69米，後塔尖約90米，我們曾經看到的聖母院是在1844年經過再次大規模修繕，持續了23年之久才完成的。聖母院是法蘭西，乃至歐洲具有代表性的一座哥特式教堂。其祭壇、迴廊、門窗等處的雕刻和繪畫，以及教堂內所藏的13～17世紀的大量藝術珍品聞名於世，是古老巴黎，乃至中世紀歐洲的象徵。

作為一座具有850年以上歷史的建築，它從誕生起，就經歷了法蘭西的風雨洗禮。公元1430年，即英法百年戰爭期間，英華人一度殺入巴黎，把當時只有10個月大的英國國王亨利六世在巴黎聖母院加冕為法蘭西國王。15年之後，法國民眾又在這裡紀念聖女貞德。當然，巴黎聖母院經歷的最為隆重的歷史事件，莫過於為橫掃歐洲的拿破崙一世舉行加冕儀式，從此奠定了其在歐洲無與倫比的地位。

對於許多華人來說，初次認識巴黎聖母院是透過看法國大作家雨果的小說或改編的電影《巴黎聖母院》。那個男主角卡西莫多，醜陋的令人無法忘記：天生獨眼、駝背、跛足、耳聾... ... 那個女主角埃斯梅拉達，則是當年無數中國男孩見過的最為漂亮的西方美女，美麗動人、善良經信、命運悲慘... ... 還有那個虛偽、奸詐、好色，卻表面道貌岸然的主教克羅德。而最為令人難忘的鏡頭則是：卡西莫多代人受過，被綁在恥辱柱上，忍受鞭刑。口渴難耐的卡西莫多大聲喊著要喝水，圍觀的眾人對他不但沒有同情，反而嘲笑他，此時善良美麗的埃斯梅拉達出現了，她沒責怪、嘲笑綁架自己的卡西莫多，反而不計前嫌，取來水喂他喝——這個美麗聖潔的鏡頭讓無數觀眾明白了善良的含義，認識了真正的美麗。

巴黎聖母院不僅是法國的標誌，甚至是歐洲的標誌，至少是第一標誌。看到巴黎聖母院被焚的訊息，莫名地想到了紐約雙塔的被燒，兩個建築都是標誌性的，分別是法蘭西（歐洲）、美利堅的象徵；兩個都是人為的被毀，聖母院的大火應該是出於大意，而雙子座的烈火則來自故意，不管是哪些人的故意。當時有不少業內人士評論說，雙子座的倒塌敲響了美利堅百年富強的喪鐘，那麼巴黎聖母院的大火象徵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