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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家客同城

    能堅持的都是英雄,非常的苦和累的,而且不是你想多賺就能多賺的。是派單的你只能等單和搶單,一天下來也沒幾單。

  • 2 # 八零後大男人

    路熟了車快電量夠一天五六百都是可以的,正常點三四百也好搞,高峰過了就可以閒下來休息休息,說自由也不能太自由,想太自由肯定賺得不多

  • 3 # 情感女王劉教主

    終究來說送外賣做服務行業這個都是一項非常不容易的職業,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的,只有當你親身經歷過才知道在裡面有多少的無奈,多少的苦水。女汗這一生什麼都做過,前段時間也搞過物流運輸,感覺風裡雨裡苦累倒無所謂,主要是被人誤解,被人惡意中傷謾罵,侮辱自尊,還有動不動投訴罰款,思想精神的折磨,真的是非常刺傷你的精神靈魂的。

    所以這個世上職業不分貴賤,只要肯勞動,勤勞苦幹,各行各業都能賺到錢。但是這個做快遞做外賣小哥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風裡雨裡一天多少個小時,按時按點,這個需要較強的耐力吃苦耐勞以及忍耐心脾氣態度,這些都是一種修行。脾氣暴躁吃不了苦的以及忍受不了各方面的壓力的都不適合做這個。

    就像拿我們身邊周圍這快遞員,一天從早六七點鐘忙到晚上八九點鐘送200個件,自己電話費人工車子耗損費,投入所有的時間心血精力一天也不過才收入一百二三十塊錢。在裡面還不包含太多的風險投訴罰款或者錯了漏了賠償等等,所以不要想著天上掉餡餅,任何事情都不是那麼好做的。被客人投,遇到那些脾氣古怪刁鑽的客戶,動不動會被投訴被罰款,所以不僅下苦不說還付出太多太多的經濟,這些都是要提前做好準備的喔!

  • 4 # 青春萬碎

    很多人都瞭解,早期送外賣由於人員少,加上外賣公司有進本收入,而且平臺還有補貼,很多外賣小哥月入過萬,很多外賣送餐小哥都在保溫箱打上了招聘外賣,保底4000的廣告。保底工資都4000元,如果加上個人努力的話一個月怎麼也能夠月入8000元甚至達到一萬元啊。很多人嫌棄自己的工資賺的太少,為了家人更富裕的生活選擇了去當一名外賣小哥。

    可是幹了外賣這一行你才發現,事情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美好,送外賣不僅是工作辛苦,風吹雨淋的,而且顧客給了差評以後還要扣工資,保底收入不是你一點不幹就能夠拿到4000元,而是你必須每天拼命幹以後一個月才能拿到4000元以上。每天和時間賽跑加上風吹雨打爬不完樓梯,時不時不是自己的原因還因為差評扣工資,一單掙上幾塊錢還要看別人的臉色,沒啥技術含量幹著重複的工作,掙的工資和上班時差不多,還真不如以前上班時候過得爽快呢!以下是網友的回覆:

    1、送外賣全靠吃飯時間那兩個小時,自己又沒有分身術,如果遇到堵車或者哪個餐廳不能夠及時把飯做出來就慘了,耽誤你賺錢的時間不說,給你差評還扣你工資,遇到個6樓的客戶,你爬樓梯能累壞你。

    2、送外賣如果你身手不靈活,沒有個好車技,馬步扎不穩建議你最好還是不要吃這碗飯,高手中的高手一個月能賺7000元,普通身手一個月賺4000~5000元就不錯了。

    3、外賣員是無法選擇接不接單的,只要被分配了就得去送。有的時候下雨天會突然冒出幾十單出來,雖說送一單可以得到6塊錢,但外賣小哥也不是神仙啊,這種神仙能賺的錢普通的人類可沒有這個能力,遇到這種情況外賣員只想哭,掙兩個錢還沒有罰的多。

    4、在我們平常的生活中,我們應該很少聽到“罷工”這個詞,而從事外賣行業不到一年的時間,竟然經歷了兩次大規模罷工。外賣的配送價格,一降再降,商家的返點一漲再漲。

  • 5 # 日日悅讀

    有一個女孩發帖吐槽自己的男友沒有學歷,是個送外賣的。

    自己月薪4k,男友月薪15k,倆人在魔都生活一年,租房子一個月要花5000多,她感覺看不到未來......

    於是有了下面這些聊天記錄。

    女朋友答:“不願意。”

    送外賣,這是一個吸引底層青年們的高薪行業,但高薪,仍難使其擺脫低端勞動力行業身份,與這個職業在社會認同上遭遇的困境。

    01

    小哥工資挺高,

    但又累又危險

    另外,我們能從很多地方知道,外賣小哥的工資確實不低。抖音上偶爾還會有跑單王曬出自己的工資賬單,月入過萬已經不是稀奇事。

    外賣小哥月入過萬已不是新鮮事

    不過,既然是體力勞動,收入水平必定與辛苦程度和危險係數成正比,而這兩者又被人們默默觀察著。

    我覺得,外賣小哥這一職業的危險性,在被賈葭老師如此精闢概括的同時,也應引出人們對外賣小哥們的複雜印象與情感,包括我們眼中他們的辛苦、回報、地位。

    一種職業的危險與辛苦,在外賣平臺自己推出的報告中是看不到的,於是我透過自己的奶茶店朋友聯絡到了一位外賣小哥L,20歲。比我還小,這讓我一直糾結要不要叫他L小弟……

    小哥L就職的外賣配送公司裡,配送員們是3班倒,其中早9-晚8已經最符合人類生物鐘,11小時工作時間的工作制中,外賣小哥有時需要工作到凌晨2點甚至更晚。

    晝夜顛倒已經消耗大量精力,而外賣小哥的工作時間比較零散,11個小時裡,飯點往往是外賣小哥們最忙的時候,所以,外賣小哥們不得不養成了“飯點時看人吃飯,吃飯時已是下午3點,或者配送路上胡亂嚼兩口麵包”的飲食習慣。

    不僅如此,與其餘服務行業的一樣,雙休日、節假日也是外賣小哥們最忙的時候。因此,雖然外賣小哥們會有4天月休,但除特殊情況外,公司不會允許外賣小哥在雙休日與節假日休假。

    當女朋友吃晚飯時,小哥在送外賣;當女朋友睡覺時,小哥在送外賣;當女朋友休假時,小哥還在送外賣……

    一整天下來,又累又危險,又沒有時間陪伴女朋友,健康也受到挺大的影響。

    02

    外賣小哥:

    送外賣沒什麼前途

    “外賣行業有什麼和之前在酒店上班不一樣的地方嗎?”

    L小哥屬於打字比較快,也比較能說的典型年輕人。在他發來的一長串回覆中,我提取了幾個關鍵資訊:

    1. 工資較高。2. 比沉悶的工廠車間更自由,適合他這種熱愛自由不願拘束的年輕人。3. 人員流動性較大。

    “送外賣這個行業的話,它是一直要招人的,他不會說哎呀招到多少人,他就不招了,他會一直招,因為這個行業人口流動性太大了,他說不定今天來,然後下個月就走了,所以他會一直招人,然後的話就是可能你當天去(應聘)你當天就可以上班,比較方便。”

    我追問L小哥:“為什麼會出現跳槽如此頻繁的現象?”

    L小哥的回覆開始有些言辭混亂了,我再一次追問後,他回覆我:“因為父母覺得這不是個體面的工作吧,又危險又辛苦。”

    “危險倒是確實的,不只是要為自己考慮,也要為父母還有物件、孩子考慮。”

    “所以我比較注意安全。我還沒有女朋友......”

    “但這也不代表送外賣就不體面嘛。難道是因為這是服務行業,你們總需要給別人服務?”

    “畢竟也沒有什麼前途。”

    ……

    英國社會學家安東尼·吉登斯認為,“在現代社會,擁有一份工作對於保持一個人的自尊來說是極為重要的。”對於正常工作的人來說,一天通常都是圍繞著工作的節奏裡展開的。很多時候這可能令人感到無比沉悶,但它確實提供了一種日常生活的方向感。

    在當下的中國,在很多人的眼中,送外賣真的不能算是一份“正常的工作”、“體面的工作”,儘管這份“工作”很自由,可能薪酬也還不錯。

    而且,很多時候,我們對一個職業的看法往往來自家庭教育的“偏見”。

    小時候我經常聽我媽說起一位哥哥,要我向他學習,他的父母本是工廠工人,自己依靠努力考上了大學,通過了當地鎮裡銀行的考試成為了一名職員,後來買了車和鎮裡的房子。

    鎮銀行職員的職業,在很多父母眼裡已經是很了不得了。

    底層家庭的父母很少會對孩子有很高的要求,孩子未來最重要的不是當銀行行長還是銀行職員,而是要透過努力擺脫重複體力勞動,或說低端勞動。

    從小我媽和領居阿姨進行典型的中國大媽式閒聊時,她們就會教育我和發小:“在廠裡上班苦啊!不好好讀書,難道以後又和我們一樣去廠裡上班?”

    如果說工人有夢想,他們的夢想就是擺脫工廠。

    1994年在東莞,當地民工頻繁跳槽,牛津大學人類學教授項飆這麼總結工人們的思維:趕快跳槽、趕快賺錢,積蓄儘量多的錢,以後不用再當民工!

    這個夢想一寫下來看,就讓人覺得很詭異。

    底層父母與如今常被質疑的那些“將自己未能達成的夢想安在孩子身上”的父母沒什麼不同,發現多年打工而無法逃離打工後,他們將夢想著讓孩子健康成長,並擺脫低端勞動。自己則成為真理:重複低端勞動無助於擺脫底層現狀。

    送外賣也是這樣一份重複低端勞動的工作,我想這一行業的流動性如此之大,便與工作者對職業的認同感有關:

    反正都是為了掙錢,反正都不體面,反正跳槽方便,那麼哪裡不舒服了,換個工作一樣是掙錢。

    03

    一位跑單王,

    不及上海本地小姑娘

    不少父母有個很有意思的特點,就是大多想讓孩子擺脫自己乾的這一行。我們經常能聽到類似這樣的訊息,比如醫生父母不想讓孩子幹醫生,律師父母不想讓孩子幹律師,碼農父母不想讓孩子幹碼農。

    何解?因為艱難。壓力太大,生活作息難以穩定,容易猝死,容易落下一身病。自己受苦受罪就算啦,孩子要是也吃這個苦,心疼啊!

    那麼,除了重複的體力輸出換成了重複的技術輸出,外賣小哥與律師、醫生、碼農在生存環境上有什麼不同嗎?

    明明大家過得都很不容易呀,大家明明都是靠辛勤勞動吃飯呀,體面的生活,難道不應該是能夠贍養父母、照顧妻子、撫養孩子,給家人提供良好的生活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呀。

    說得都對,但是外賣小哥與律師醫生碼農這些人當然不同。

    雖然大家過得都不容易,但成為律師或醫生,就意味著在社會資源上佔優勢,資訊資源,一些後門之類的資源。這些資源才真正將律師、醫生們與外賣小哥拉開了差距,這也是技術輸出與體力輸出的差距。

    擁有資源,便等於擁有更多可能性,等於擁有更多生存方法。

    一位月薪2萬元的跑單王,他的資源擁有量很可能不及一位月薪3000元的上海本地小姑娘。

    別說是社會資源,外賣小哥們甚至缺少社會保障。

    我問L小哥:“你們有社保嗎?”

    “社保這個我們這裡是沒有的。我們有意外險,從工資里扣。”

    社保也是一個企業的支出成本之一,外賣小哥的流動性高,恰好解決了企業的這一塊成本,因為外賣小哥一般與公司籤的是兼職合同,這樣公司就不需要耗巨資去為這麼多外賣小哥繳納社保了。

    但相應的,以兼職身份(眾包騎手)工作,加之許多外賣小哥的工資在次日便結算,這使得外賣小哥們想離職時也很方便,大部分外賣小哥在堅持一段時間後便會離開公司,有的是找到了其他職業,有的則是跳槽到了另一家外賣公司。

    人員管理的不穩定,加劇了流動性,也在加深人們“送外賣不體面”的印象。

    04

    外賣小哥形象不體面,

    媒體也“功不可沒”

    2018年4月,《中國詩詞大會》第三季總決賽落幕,來自杭州的外賣小哥雷海為擊敗北大碩士,奪得冠軍。

    這個故事很勵志,但並不是人人都像外賣哥雷海為這麼幸運的。

    重慶大學新聞學院的李雙曾以人民網、新浪網的報道為研究文字,研究了“外賣小哥媒介形象建構”,結果發現,在媒體關於外賣小哥的報道主題中,表彰鼓勵/英雄事蹟佔比22.48%,生存狀態佔比19.27%,違法失範、違法犯罪共佔比23.40%。幾者綜合起來佔比超過總數的六成五,具有一定的傾向性。

    而且,李雙的研究還發現,無論是代表民間輿論場,還是代表官方的輿論場,“其對外賣小哥的媒介形象塑造都處於負面狀態”。

    自然而然,公眾容易對外賣小哥形成刻板印象,認為其總是違反交通規則、偏激不理性,或是生活艱辛並時常遭受苦難,並使得外賣小哥無法獲得相應的社會身份和地位,無法獲得尊重。

    不過,也別總瞧不起送外賣的小哥,其實,有時候人家小哥也看不起下單的老主顧。

    紀錄片《仕遞》裡就講述了這麼一個情景:

    “這個行業培養了很多懶人,我接到過送一瓶水的訂單,一瓶水配送費6元,還遇見過送完餐,讓我等一下把垃圾順便帶走的客戶,其實垃圾桶距離他就2米,當時也不願意,但是沒辦法,如果沒有幫他帶走垃圾,很可能就是一個差評。”

    說這話的,是一個送外賣的“老哥”陳師傅。

    可見,不要看不起誰,都是為了討生活,相互體諒一下,不可以嗎?

    05

    都市越來越離不開小哥,

    小哥們卻終將離開

    L小哥告訴我,2018年3月,他所在的外賣平臺推出了跑腿服務,使用者只要在軟體上支付一些跑腿費,外賣小哥就可以幫人們拿快遞、取檔案、代購零食藥品等。

    很明顯,外賣小哥正在更進一步地參與城市生活,外賣小哥對於城市居民的意義也越來越重要。而根據餓了麼對外賣小哥職能發展規劃,外賣小哥未來很可能成為社群中的重要組成力量。

    外賣小哥將成繼物業、家政、安保後,與城市居民的接觸最為密切的行業之一。

    而從外賣行業報告看整個外賣行業時,又能察覺到這個行業對於年輕人們的意義所在。

    餓了麼蜂鳥配送在2018年年底時釋出了一份《2018外賣騎手群體洞察報告》。除了展示外賣小哥們的平均工資水平外,報告還顯示,77%的騎手來自農村,而18-38歲的青年與中青年佔到了騎手中的近9成。

    外賣配送已經發展成為一個年輕人聚集的新興行業,底層青年們依靠送外賣,在城市暫時站穩了腳跟。

    以上海為例:據上海統計局的資料,2017年底上海外來常住人口972.69萬,比上年末減少7.52萬。到2035年,上海市常住人口控制在2500萬左右,也就是說,接下來的17年,只剩不到82萬個常住名額了。

    北京的外來常住人口也在減少。

    嚴格的人口調控政策下,小哥們在上海、北京辦下長期居住證,讓自己的孩子在工作的地方入學或中高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沒有居住證的小哥們,雖然進入了北京與上海工作,卻並不屬於這些城市,他們隨時可能因為一次大排查、大整治、大清理,被驅逐出擁擠的群租房。

    大都市付給薪資,外來青年獻出青春後離開,這似乎已經成為了專屬於大都市的外來人口秩序。

    而外賣小哥將成為這個秩序下最為尷尬的職業之一——他們全是外來人口,並且這個行業的人員流動性如此之高,卻與城市居民、社群居民如此頻繁、密切地來往。

    06

    外賣小哥們流動到哪兒去?

    但其實我們並沒有將外賣小哥們放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即使在法律與政治正確面前我們平等。根深蒂固的社會層級觀念,讓我們在心裡暗暗將彼此的地位分出了高低。

    “張華上了北京大學;李萍進了中等技術學校;我在百貨公司當售貨員;我們都有光明的前途。”

    “我們都有光明的前途”不過是句政治正確的口號,我們一直不甘庸常,更對低端勞動力行業的辛勞與不體面懷有深深的恐懼。

    於是我們逃離,我們進入都市,都市裡到處漂著我們的夢想,關於自由、財富、資源、地位,而這些夢想最後大多墜落成老家的新房與快出生的孩子。

    2022年了,這種恐懼還在蔓延,從中年到青年,從社會到曾經的象牙塔,我們並非恐懼自己對世界的價值不足,而是恐懼自己無法逃離底層。

    有一個老問題是:年復一年,當青春耗盡,我們最終得到了什麼?我們還能逃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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