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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珍2205397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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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吳叔滇遊記
在一個已經習慣了各種“證件”的時代,出行前辦“證”比買各種票重要。這種情況在在明朝同樣如此,甚至更嚴格、更嚴厲!徐霞客遊歷天下是有“路引”的,按現在的說法,徐霞客也是有身份(證)的人。
吳叔最近專注於寫作《徐霞客遊雲南那些事兒》,很願意一起探討這個問題。
徐霞客“冒充士人”得以四處遊逛
明初的人口管理不僅在分工和職業上進行了限制和固化,也在活動空間上給予限制。當時規定,軍民若離開本鄉一百里,必須由州縣官開具路引,略相當於後世的路條和介紹信,路引上要寫明事由、前往地點以及本人的相貌特徵,如有無鬍鬚、鬍鬚的顏色等。
明代中期以後,社會各階層中,普遍出現了人口流動的現象,其中最基本的流動形式就是遊寓或寄籍。明代士人遊寓之風相當盛行,且山人、遊客遍佈各地,那些在科舉仕進上已經失去前途的知識人,更是透過遊歷天下而維持自己的生計。
徐霞客大概可以歸結為這類人,所以徐霞客基本的日常打扮就是儒生打扮。儘管徐霞客沒有考取“功名”,但這樣的日常裝扮在明末已經沒有人會認真追究了。
這樣的日常裝扮為徐霞客提供了諸多便利。比如說在江西的永新縣,就憑這身打扮,在大年三十流落街頭的這天,被同樣儒生打扮的人收留。
同時,這樣“冒充士人”的打扮,也為徐霞客四處遊歷減少了很多麻煩,至少在士人到處遊寓的社會中,不會時時、處處去抽查徐霞客的“路引”。
徐霞客使用“路引”例項:徐霞客憑藉假冒“士人”,在旅遊途中確實也避免了被查驗“路引”麻煩,甚至直接就被忽略掉。
比如,徐霞客在雲南南盤江考察的時候,從師宗到羅平途中的那個晚上就住在衛所的哨卡兵營中。本來就有查驗“路引”職能的哨兵,不但收留了徐霞客,自始至終壓根就沒過問徐霞客的“路引”這回事!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也就在這一段遊程中,徐霞客從雲南羅平進入貴州興義再出轉回到雲南的亦佐縣(今富源)的途中,就遇到了“較真”的哨兵。
《徐霞客遊記》中這樣記錄:崇禎十一年(1638年)九月初七日,晨起,雲尚氤氳。飯而行。有索哨者,還宿處,解囊示批而去。
翻譯一下就是:初七日早晨起床,仍然是雲霧迷漫,吃過飯就出發。有哨兵索要路條公文,又返回住處,解開行李找出批條給哨兵看了才透過。
所以,徐霞客出遊帶著“路引”是沒有疑問的。
徐霞客是如何獲得沿途“路引”的?任何證件最起碼有有個時限,終身有效且無任何限制的證件基本不存在。像徐霞客最後這次“萬里遐徵”出遊,一出門就是無數年、無數省,“路引”應該總是有個時效及地域限制吧?所以徐霞客確實面臨著一個大問題!
那麼,徐霞客是如何解決這個大問題的呢?這就牽扯到“路引”的發放問題。
明朝中葉以後,人口流動日趨頻繁,政府採取了一些流動人口管理的靈活的措施。一般來說,“路引”的發放為府州縣,但未必一定嚴格限制在戶籍地。無數的文學作品中,我們都會看到主角理直氣壯地說,“我們有xx發的路引!”這樣的情節。
所以,徐霞客的在遊記中,經常會有士人朋友寫信給出遊目的地主官這樣的記錄。這些內容是遊記的重要部分,也是研究徐霞客重要的線索。
比如,徐霞客離開昆明開始滇西遊覽的時候,徐霞客在遊記中就這樣記錄:
(十月)初五日,吳方生為我寫信給永昌府的潘氏父子、騰越州的潘秀才;又為我請求許知府寫信轉給永昌府李知府;又為我寫信給範復甦〔醫生,是江西省人〕讓他轉寫信給賓川州楊知州。下午,顧僕從晉寧州返回,並且帶來唐大來寫給陶不退的信。
徐霞客離開永昌前往雲州(今臨滄雲縣),永昌的雲南鄉試“解元”閃知願寫信給“楊雲州”。
寫這麼多信的目的是什麼呢?除了希望沿途這些人能給徐霞客幫助、資助之外,也有為徐霞客辦理沿途“路引”提供方便和“背書”的作用,在某些場合還能起到證明身份的作用。
所以,徐霞客就是這樣被一路“傳遞”、“護送”之下,既解決了“路引”的難題,又解決了旅費、旅途麻煩等諸多問題。
所以說,徐霞客一生全國遊歷壯舉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並不是一個人的事情,是在無數人的支援、支撐、幫助之下完成的。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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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要遊歷天下的文人並不多,首先要有充足資金,比如徐霞客,其家庭背景較富有,其父親愛遊歷名川,在其父親的影響下,也喜歡遊歷名山。在古代交通和交通工具不象今天如此發達,捷便,所以說遊歷山川並非易事,沒有一定資金,難以行程。徐霞客在旅遊過程中也經歷了困難,遇上強盜,丟失盤酬,生病,但他都堅持了下來,為後世貢獻了大量遊記。還有就是朝廷官員,比如蘇試等,他們都是被朝廷貶官,下放到偏遠的地方做官,在其下放的地方,遊歷了不少名川,記錄下心情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