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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府右街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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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全景內蒙古
有這種人,但不是很多。有的人喝完酒後,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甚至失憶,也就是人們俗稱的“斷片”,這個過程中發生的一切,醉酒者第二天基本上都很難想起。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根本沒有醉酒,而是藉助喝了一點酒,把積壓在心中的不快進行發洩,也就是人們所說的發酒瘋。對付這種人,就是手腳捆住,嘴堵上,讓他慢慢“醒酒”吧!
有這種人,但不是很多。有的人喝完酒後,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甚至失憶,也就是人們俗稱的“斷片”,這個過程中發生的一切,醉酒者第二天基本上都很難想起。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根本沒有醉酒,而是藉助喝了一點酒,把積壓在心中的不快進行發洩,也就是人們所說的發酒瘋。對付這種人,就是手腳捆住,嘴堵上,讓他慢慢“醒酒”吧!
這個,我有發言權。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我一哥們兒,愛酒,不過酒量不行,是那種不喝正好,一喝就高的主兒。愛酒愛到什麼程度?這麼說吧,茲要是從你家門口經過,離老遠他就能知道你屋裡是不是有人在喝酒,對酒的感應,比女人的第六感都準,從未失手。
愛喝酒不怕,怕就怕那種愛蹭酒的人,吃完喝完抹嘴就走,一點不講究。好在這哥們兒沒這兒德性,要不我們也不會帶他玩了。
我們這一夥身在異鄉的北方人,有事沒事就愛扎堆,喝酒侃大山聊女人。白的啤的紅的有啥喝啥,不挑剔;小姑娘小寡婦葷素全聊。喝的酣暢淋漓,聊的隨心所欲,因此小圈子不斷有新人增加,這哥們兒就是後來加盟的新人。新人入夥,自然要跟前輩拜山,擺酒再恰當不過了,鄭重還透著親近。
前兩杯還很正常,笑的正常,說的得體,酒敬的也有板有眼。第三杯喝下去沒多大會兒,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坐在那兒一臉悵然的這哥們兒突然就趴桌上,肩膀還有節奏的一聳一聳的,我們正面面相覷,這主兒突然就嚎啕起來,邊哭邊語焉不詳的說些什麼話,細聽,似乎是在哭訴誰誰看不起他,弄得我們大眼瞪小眼,七手八腳把他抬沙發上,哄他說哥幾個幫他報仇,這才淚眼婆娑的睡著了。
頭回如此是偶然,第二次第三次回回還這樣,我們明白了,這小子就是兩杯半的酒量,多一點就醉,醉了就哭,哭的原因五花八門。後來諮詢他一老鄉,那老鄉一點不奇怪的說,他就那樣,不喝正好,一喝準高,綽號三杯倒。
那以後,但凡約酒,我們就有意無意的繞著他。這主兒有能耐,在大院裡看不見我們人影,挨門一溜達,警犬似的準能循著酒香找到我們,不用說,三杯之後又是一場沒來由的哭泣,哭的我們沒脾氣。
有回,情景再現,一哥們兒嘀咕了幾句不滿,原本從嚎啕進入抽泣階段的這主兒頓時火了,一抹眼淚,晃著膀子要跟人家玩摔跤,唉,我們好幾個人才按住他。
經過了那場事兒,這哥們兒有點不好意思了,跟我們照樣親的不行,吃飯玩耍可以,但是不參加酒局了,說喝酒誤事還得罪人,自覺戒了。
多少年過去了,這哥們兒已經從當年的鼻涕蟲搖身一變當了處長,我們偶有聚在一起的時候,他倒是說到做到,真的滴酒不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