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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逸丫

    如果沒有得到的永遠忘記不掉的

    人腦耳朵旁有一個海馬迴專門用來儲存情續記憶的

    就是那些浪漫 積極的情緒和那些消極的情緒

    如果想要讓對方忘記那就去拓展自己與他的更多的新的記憶吧積極的浪漫 的賬戶吧

  • 2 # 小華廣場

    應該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事。每當濛濛細雨的日子;夜深人靜的時候,不經意間,就會想起她。

    二十年前的事。彷彿就發生在咋天。

    那時,我剛高中畢業,就來到南方的一個城市打工。是一家生產電瓶車的公司,就在這時我認識了她。我們在同一個車間,同一個班組。她的年齡也和我一樣,都是二十一歲,她比我小兩個月,也是班上年齡最小的兩個。

    我們的工作就是組裝電瓶車。她手腳特別靈活,上螺絲,拿配件,拆包裝盒,比我快;什麼外殼,車架大件搬運,幹起來她就很吃力。於是,我提出兩個人協作起來乾的建議,大件由我搬運,擺放。上螺絲等活由她來做,她爽快答應我的要求因此,每天都超額完成任務,月月我們都能拿到獎金。

    白天我們一起上班,晚上我們一起散步,看電影,逛街,購物。很象一對戀人,但彼此沒有表白過,也沒有牽過手,純粹兄妹般的友誼。

    第二年的冬天,我父親腿子意外跌斷了,臥床不起,我母親要照料父親,家裡責任田沒有人耕種,希望我回去。聽到這訊息後,第二天我就辭了職,準備回去。她知道後,找到我的宿舍,看得出來,她在來的路哭了,臉上還有淚珠掛著,眼晴紅紅的。站在我的面前好久,好象想說什麼,可又沒有說出口,半天才問了一句:“上午就走嗎?”

    “是的,馬上就走“我邊收拾東西,邊回答道。

    “嗯灬“的一聲,她就跑回車間去了。

    就這樣,我們分手了。

    回家後,我寫了一封信給她,告訴她我家裡的情況。此後,我們一直保持著書信聯絡。

    不久,我父親就去世了,怕母親孤單,我就在鎮上一個脫水廠上班,再沒有去過遠地方打工。就在這個廠,我認識了我的老婆。不長時間,我們就結婚了。

    結婚後,我和她陸陸續續又通了三十多封信。以後,就沒有再透過信。但我們見過一次面。是在結婚後第三年的秋天,我和老婆先一天晚上,因為一件小事吵了一架。第二天一早,我就氣沖沖地乘上去她那裡的班車,中午見面時,我們一起吃了午飯,她勸我一番:“一個大男人怎麼小家氣了?你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要學會包容,要擔當起責任”。那時,我兒子剛出生不久。一番勸說之後,我又匆匆乘車回到家。

    前年春天的一個晚上,吃過晚飯,我和老婆在大學城操場上散步時,老婆對我說;“這次去上海要帳回來時,順便去如東看看她“。我心頭猛然一熱,默默地想:是應該去看看她了,十多年不見,不知她過得好不好?嫁人了沒有?

    她的婚姻,一直是我的牽掛,也彷彿象一塊巨石,時時刻刻壓在我的心上……

    天已經黑了,我們到達了她家的附近一個村莊上,再向前是一條泥土路,且很窄,車子開不進去,我讓老婆下來走到她家,看她在不在家?我自己坐在車子裡等老婆。

    月亮還沒有出來。只有莊子上許多人家門和窗戶透著光,“汪……汪……注“狗叫聲響成一片。好長時間,不見老婆回來,我便下車點起支抽著,但剛抽兩口,老婆就走回來了。

    她低聲說:“我們回去吧。她已經不在這裡住了"。

    “她結婚了?”

    “不,她痴掉了,被一個光棍漢收留在家裡。她哥哥給了那個男人的號碼"。

    剎那間,我握著方向盤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眼淚順著臉龐“撲撲”掉到雙腿上,打溼了褲子。

    我和老婆都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她開口道“我們來遲了。早點來,她可能還沒有痴,還能說上話“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低聲說“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痴掉了?“

    “你和那個男人通個電話可能就清楚了。“

    於是,這天晚上,我們就在附近的一個鎮上,住了下來。剛走進房間,我就拿起手機,拔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我們是從鹽城過來的,我們想去看看她”。

    “她頭腦清醒的時候,經常提到你。糊塗時就不再說這事”。那個男人聽我介紹後說道。

    我心裡一驚!難道她是因為我而病嗎?罪惡,內疚感迅速傳遍我的全身。眼淚又一次奪睚而出。

    “她現在被我鎖在家裡,由我母親照顧她,她什麼都不能自理了”‘

    那個男人告訴我,他在市區的一個單位做保安,工資也不高,只夠維持基本生話,沒有錢送她到精神病院治療。

    掛了電話,我與老婆商量決定,第二天送她到精神病住院治療,望她能迅速好起來。

    早晨,我們開車來到那個男人的家。當我第一眼看到她時,就感覺到她已不是我記憶中的她了:頭髮幾乎全部豎在頭上,乾枯而無光澤,衣服盡是湯粥之類東西沾在上面;雙眼凹陷得很深,個子顯得更加矮小,而瘦弱。

    我第一遍叫她名字。她沒有反應,只是目光死死地盯著我看,當我含著淚水。再一次叫她名字時,她彷彿全身被電擊一樣。顫抖了一下,淚水從她那雙幾乎乾枯眼眶裡,慢慢地滲了出來,然後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我老婆走過去,拍著她的肩膀說:“還認識他嗎?他是你的好朋友,我們送你去醫院幫助你把病治好”。頓時,她抬起頭,彷彿明白我老婆說話內容,目光呆呆地看著她。

    “她是我老婆”。我向她介紹道。因為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

    她突然伸出一隻手指著我:“你是從鹽城來!“

    “對……對灬”我和老婆同時點著頭,回答道。

    她還認識我,一時我和老婆都會心地笑了。看來病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嚴重。

    一路上,她很安靜地坐在車子後座上,沒有大喊大叫,顯得很配合。

    只有在精神病院的大鐵門重重關上的一剎那,她的眼眶裡閃爍著期盼的淚花。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八戒和沙僧佔了別人的取經名額?誰把他們塞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