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獨釣寒江
-
2 # 飛鳥留痕2O16
國際社會能否干預別國事物,這就首先需要國際社會建立一套完整的現代人類道德體系,明確什麼是公正,正義。而不是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場,堅持各自的利益。談到當年非洲盧安達,利比亞的卡扎菲,這實際上是兩種不同利益集團的不同價值觀的激烈碰撞,作為一個國家的統治階層和這個國家的底層民眾,從理論上說,統治者追求的國家利益應該與廣大民眾的切身利益保持一致,但是歷史經驗告訴我們,一旦國家重器被獨夫民賊,獨裁者所掌控,統治階級與人民大眾就產生了尖銳的對立。統治者一定會打著不許干涉內政,反對政府就是叛國的旗號去鎮壓一切敢於與之作對的普通民眾,而受苦受難的無助的民眾們就有可能希望外部力量來救其逃離於水深火熱之中。這就給一些外部力量出了一道嚴峻的考題。是出於正義和道德而出手相救?還是出於自身的利益趁火打劫?當前的問題是,誰能充當判斷是非的仲裁者?如果國際社會還沒有能力制定一套完整的,有權威的國際準則,又沒有什麼機制能保證這一準則得到公正的執行,那麼對這些國際紛爭只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
3 # 糖果劉寶寶
1998年3月份。美國總統在非洲國家盧安達訪問時。並在機場發表致歉。為什麼美國總統要道歉了?這是因為在1994年盧安達的總統和蒲隆地總統,兩位總統的專機被不明武裝用導彈擊落。並且兩位總統同時遇害。此次事件引起了盧安達國內大量的屠殺,並造成大約80萬到100萬的人的死亡,
人類發展到今天,必須學會相互扶持,在空間和資源都有限的地球家園裡,才可以共同生存和發展。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句話啊!
為死難者祈福
可惜他是矛盾的。人是一種生物,生物有利己的本能。利己本能對抗有限資源的情況下,還是前者獲勝的機率會大一些。
所以,理念上要表達共享,實際上,弱者明哲保身往往是第一選擇,強者伺機而動往往是勢在必行。慘案發生時,盧安達周邊的烏干達、坦尚尼亞、蘇丹和剛果等地方的不作為,可視作弱者的明哲保身。慘案發生後,西方國家除了撤走居留在盧安達的白人之外,並沒有做出相應的干涉,聯合國僅僅是留下了270名維和人員,這是強者的伺機而動。強者伺機而動並非總是為了得到利益,有時候也表現為因無利可圖而選擇漠視。《黑鷹墜落》裡面有個橋段,兩個美軍目睹了軍閥屠殺貧民的慘狀,其中一人拍下錄影,另一人反譏之:你以為拍下的東西會有人看,就會有人關心這裡的情況嗎?他們會說一句“這裡真慘”,然後接著吃飯。
放在盧安達上,一樣。因為盧安達是個窮苦的國家,既沒有資源,又沒有戰略地理位置,又沒有發達的經濟。即使它被從地圖上抹掉,僅僅傷害到人類的道德而已。道德遠離利益將變成不痛不癢的一句口號。唯一影響到的是印地圖的,他們得修改印刷的樣本而已。
而盧安達慘案的發生,他本身就是因為遭遇了強國干涉的結果。盧安達這個國家,最終被撕裂成兩個完全對立的種群,圖西族和胡圖族,不正是當年的比利時殖民盧安達時候的有意為之嗎?身高和膚色條件較好的圖西族人,被比利時人認為“高階”,身材較小面貌粗陋的胡圖族人則被歸為“下等”人。“高階”的圖西族人在比利時當局的扶持下,佔據了盧安達大部分的資源和土地,“下等”的胡圖族人只能接受貧窮、低等的生活。這等於是人為種下了種族仇恨的種子。當貧窮的胡圖族人不堪忍受而造反,比利時人眼見情勢不妙,迅速拋棄了“高貴”的圖西族人,轉而支援胡圖族人。這又為胡圖族人對圖西族人的仇恨添加了一層砝碼,胡圖族人當然認為是上天站到了他們這邊,對圖西族的仇殺和滅絕從精神層面上被胡圖族人潛移默化的接受了。這算不算是強者對弱者的一種間接的干涉呢?
當然,殖民式的干涉和當今所說的國際干涉不能相提並論。但是很遺憾,他們之間的區別也僅僅是有沒有“殖民”二字而已。有殖民的價值,才有干涉的動機。沒有,那還干涉什麼呀?值得一提的是,慘案發生後聯合國勉強留下的那270人的維和部隊,是美國駐聯合國大使奧爾布萊特建議之後才得以留在盧安達,看起來美國還真是在維護世界和平。但是我們不要忘記了,克林頓政府可以出兵索馬利亞和當地軍閥大打出手,那是因為索馬利亞的地理位置十分要緊。扼守亞丁灣,封鎖紅海不在話下。索馬利亞兵敗可以被克林頓政府當做不再幹涉他國內政的一個藉口,這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而美華人建議留下270人繼續維和其實是為了給索馬利亞事件貼金,讓世人看到,當初的出兵索馬利亞和眼下的建議留住幾百人維和盧安達,其實都是在維護世界和平。盧安達的慘案確實跟美國沒什麼關係,但是至少說明了所謂的國際干涉,其實還是停留在殖民干涉的核心裡面,沒有體現任何精神上的提升,提升的僅僅是程式而已。
所以,該不該干涉的問題,其實是有沒有必要干涉的問題。至於利比亞,他的內亂仍然是來源於西方的殖民干涉,雖然西方沒有派兵佔領利比亞,但是引發利比亞內亂的經濟危機不是從西方轉嫁過來的嗎?為利益而進行經濟殖民,可以。為利比亞人民止損而進行國際干預,和經濟利益相違背,當然不可以。所以我們看到的就是,利比亞在卡扎菲暴斃之後的持續動盪,絲毫沒有引起任何強有力的國際干涉。利比亞的地理位置不可謂不重要,資源不可謂不豐富,但是一旦干涉的成本超過可以承受的範疇,那麼國際干涉將停留在檔案層面上,檔案是個好東西,寫滿了道義和文明,芳香撲鼻。但是也就是讓別人聞聞而已。利比亞的情況和盧安達其實一樣,前者是投入產出不成正比,後者則是投入無法得到產出。終極的原因還是沒有“產出”。那麼就讓這些地方保留產出道德檔案的能力就可以了,誰會真金白銀的砸進去呢?
所以,國際社會該不該干涉他國事物這個問題,其實是提出了一個全人類都難以克服的難題:如何利用道德手段去戰勝利益至上主義?有答案嗎?至少在國際層面上,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