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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山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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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質躍
我只給那些不給自己理髮的人理髮。
這句話裡的“我”是主體,“不給自己理髮的人”是作為主體“我”的物件性關係的人,而作為主體的“我”本身構不成自己的物件性關係,主體只是主體,主體與主體的物件性關係這是同時存在的。
一如,我與小白是朋友關係,這裡我是相對小白而言的一種朋友關係,反之小白相對我也是一種朋友關係,沒有我,小白自己構不成朋友的物件性關係,沒有小白,我也構不成小白的物件性關係。也就是說,我與小白這朋友關係本身是客觀的前提條件。理髮師悖論出現的原因,就在於,如果,把這種客觀的朋友關係不作為本身的承認的條件,卻以割裂的看問題的法子,又假設一個前提條件,假設小白如何如何,然後說我會如何如何,或假設我如何如何,然後說小白會如何如何,這隻能是脫離具體的實際的看問題,想象的存在於思維裡的而已。
我只給那些“不給自己理髮的人理髮”,我與“不給自己理髮的人”是一個客觀存在的關係。我不可能與我自己發生關係,因為我作為我自己,不存在物件性的問題,否則,那我豈不成了兩重身份,兩個幻身,可以同時存在兩個地方的神怪之物了嘛?
這裡不妨換個比較具體的例子再加以說明一下,比如,一個班級中,老師與學生構成是師生關係。模仿,“理髮師悖論”就可以這樣說,老師對著全班學生說,“在我們班,我只給那些不給自己鞭策的人鞭策。”
這裡如果把老師也混淆到學生行列,作為模糊的主客體不分的人,那麼這裡也完全可以說,這個老師說的也是個悖論,是個“鞭策悖論”,老師(我)要是給自己鞭策,那麼老師(我)就違背了我說的“不給自己鞭策的人鞭策”。若是,老師(我)不給自己鞭策,那麼老師(我)也違背了,“只給那些不給自己鞭策的人鞭策。”這是矛盾的。
可是實際上,這裡不存在矛盾,只是邏輯思維上的抽象的人取代了現實的關係的人而已。屬於人為的邏輯矛盾。這是混淆概念的問題。也就是說,所謂的“理髮師悖論”的出發點就是假設的前提條件,而非尊重客觀現實的條件,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關於,“假設前提條件”與“客觀實際條件”的區別,這裡再舉個簡單例子,比如,昨天實際情況是我與小花一起去郊外踏青了,然後遇到了一系列的事情,這裡且甭管什麼事情吧,總之是,實際的客觀實際的事情,是由現實的人我與小花共同經歷的。而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令我們倆不是很高興,所以,今天我呢就假設了下,我想假設昨天我與小花不去郊外踏青,而要是去做什麼什麼事情了,那麼後面一系列的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這裡,後面一種就是假設前提條件,可以寫虛構小說,只要寫的符合一定的邏輯就很好;而前一種情況是客觀實際情況,實際事情的情況的每一點細節都是整個實際情況的具體條件,分析昨天的事情的得失就要尊重昨天一系列實際情況作為具體前提條件。
至此,“理髮師悖論”的關鍵問題就在於它只是一個想象的存在,現實社會是不可能存在的,是一個純數學集合工具的問題,不符合聯絡的現實社會的問題。須知,純數學集合以邏輯符號來推理論證的本質,不過是思維的抽象活動而已,是純理性的範疇。純粹理性的人現實社會是不存在的。
理髮師悖論與白馬非馬有些相似。“理髮師悖論”的混淆點在於——“不給自己理髮的人”這個——“人”,而“白馬非馬”的混淆點在——“非”。把“人”與“非”澄清了,理髮師悖論自然消失,白馬非馬的詭辯也消失了...... -
3 # 淺夏不是戀婷
理髮師悖論在理髮師心裡其實不存在。不要非曲解理髮師的意思,不要把理髮師的他人改成所有的人,把理髮師自己也包括進去了,這樣才出現了所謂的理髮師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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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素說他只給村裡的所有人理髮,這當然也包括羅素他自己在內,如果羅素不給他自己理髮,那他說的話就是騙人的。理髮師給自己理髮其實也不太難,只要準備好兩面鏡子,前後照印就可以自己給自己理髮了,現在這樣理髮的人多了。羅素那麼聰明伶俐,自己給自己理髮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