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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農夫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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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梁鶴豫
小時侯,一次偶爾聽 一個城市小姑娘 和她在我村裡的小親戚 歡快地唱那首兒歌《娃哈哈》,歌兒唱得節奏明快,朗朗上口。感染著那份喜樂的音律,我一時呆怔在那裡,傻傻地看著二人清唱。就沒有聽過這樣的兒歌啊,與我平日熟知的民曲民謠是那樣的風格迥異,令人耳目一新。真真給我別開生面的觸動,為我推開了從未可知的門,為我啟動一扇新奇的窗,讓我一時窺到另有洞天,帶來面對新世界無比的驚詫。彷彿貧瘠之地,綻開了奇葩異薈。我實在詞窮,沒有文字功底向您講述出那種觸動與震顫。
這首歌,讓我思戀起童年,我那個缺乏音樂的時代,那個小小的女孩一份驚奇在心靈之地 一世留存。
《年》
不知歌從何處?並不帶半點喧囂,它唱起純真,揭開所有的虛榮掩飾,長嘆往事在目,可惜了直到它變作青草,也沒能留下一張照片,深深的遺憾!
我想說說我生命中的年,堂屋把兩個老人分成兩個世界,堂屋的牆是用竹片編制的,上面敷一層石灰,年歲久了石灰掉大半,漸漸竹片也被貪玩的折了去,祖母見了牆上多出來的洞常常痛罵,我將廢紙板夾在上頭,或是找幾根木棍再編制一道,總能因這些小聰明討幾句讚賞,這貌似是我的童年最急需的!
說說童年的閃電吧!它真是最恐怖的噩夢,木質的電線杆雖然貫通全村,一到打雷的天氣,還是得停電,有的時候好幾天,每當這個時候祖母就燃起竹篙,滿屋子火光通明!我多數的小學作業都是這樣環境下做完的,那時候我根本不會埋怨,唯一覺得遺憾的是,我抄襲了一片名叫“螞蟻”的作文,在課堂上被老師點名朗誦後,把渺小的渺讀成了“sha”,智慧的老師並未當場點破,他給了我們小組紅旗,印象深刻。
必須談一談第一首歌,我會唱的第一首歌,是祖母教的《東方紅》,大概一輩子無法忘懷,祖母種地時哼,餵豬時哼,睡覺時哼,高興時哼,尤其是高興時哼得最有模樣,我就是這樣,學會了第一首歌。
土牆壘起高臺,臺上鋪石塊,加上石灰掌平了,這就是西南人口中的“壩子”,說起“壩子”我與它有過交流,這種交流,至每年夏季,最為深刻,夏季,南方是很熱的,玉米收完後,玉米杆則留有大用,夏天雨季,需在房頂上添上好幾十捆,備雨水入侵,用玉米杆蓋房可謂技術活,需從上到下層層疊疊壓嚴實,否則是無法抵擋風雨的。除了蓋房子,就是鋪在“壩子”上睡覺了,記得那一年夏天,母親打電話說溫州刮颱風,一二樓都讓水淹了,我躺在“壩子”上,看著村裡最高的山和山頭上漫天的星,《青蘋果樂園》已經有人在看了,那個人當然不是我,我守著表弟家的黑白電視總共也不過三個臺,一個臺放《西遊記》一個臺放《哪吒鬧海》一個臺放《雪山飛狐》,但我因為《青蘋果樂園》才知道了可以對著流星許願,天上的流星是那樣清,那樣的往往復復,許到後來我都深知是騙人的把戲,後來能暢快的看電視了,也沒看《青蘋果樂園》。
也說說兒時的夥伴吧!我的表弟,我叫他春春,表妹,我叫她彬彬,他們是我最要緊的人,不管走到哪裡,以何種方式,都是要護著的人。外祖母和外祖父並不和睦,我跟著祖母,他倆跟著祖父,每當兩位老人爭吵時,我們三最為孤獨,那兩道對門的門檻,彷彿要把我們切割成兩個世界,如同水上的浮萍,孤零零的飄著沒有根。然而我們終究沒有成為兩個世界的人,因為我們年少,有菩薩一樣的心腸,即便偶爾做做錯事,也登不上大雅之堂。
再說說大傻個兒吧!他姓劉,因為個子大,所以都叫他劉老大,人們都討厭他,有人說他有瘋病,不定時會犯,所以都躲著他,我是不怕他的,我見他犯過一次病,我並不害怕,我那時已經到了拿火柴頭當白眉大俠,孫悟空,胡斐的年紀,它們在我手中個個都有生命,刀槍劍戟 斧鉞鉤叉 钂棍槊棒 鞭鐧錘抓,每一個都是武林高手,我沒理由怕他,於是他成了我們哥們兒,我打不過的那些人,都是他幫我打的。
年!是一種歲月的解釋,它還有很長的故事,有的故事很久了,也舊了,有的故事很匆忙,早過了,有的故事正在來,等我們敞開雙臂去擁抱,我的童年還很長,誰的也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