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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不知足但快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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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上山畝教育
除了父母家人,第一次打我的外人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名字雖然說不出,但是他的模樣一直在我腦海中無法散去:捲髮男,酒糟鼻,個很高,長得很恐怖的樣子,我早已經在心裡為他取了個外號:酒糟男。
誰不恨打過自己的人呢?自己那會年紀太小,讀小學三年級,和同學一起玩耍,打“泥巴仗”,結果泥巴沒打到同學,方向搞偏了,進了人家廳裡,那家主人氣勢洶洶地跑出來,直接走向我,還沒來得及道歉,兩記耳光已經在臉龐迴響,我偷偷瞄了他一眼,記住了——酒糟鼻。
我撫摸著發滾發燙的小臉蛋回學校上課,沒敢告訴老師,回到家更不敢告訴火爆脾氣的爸爸,就這樣忍氣吞聲到今天。
說不恨這位打我的酒糟鼻,那是騙人的,要是換做今天,不打回去絕對是孫子!但是隨著時光的消逝,恨他的心慢慢變淡,尤其是進入中年,人已變得超級淡定,心也坦然,以前的“敵人”只不過是人生一匆匆過客。
看開,看淡,但是一定要自尊。
人不是鐵打的,被人打的滋味真的不好受,願這個社會沒有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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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小鳥伊人
我從小時候,父母沒有打過我,和兄弟姐妹也沒有發生過摩擦,我的童年是在快樂溫馨的環境中度過的。但唯一用耳光教訓我的,是我初一的語文老師。十三歲那年,我是我們班五十二個學生中唯一考上初中的學生,那個高興勁就別提了。我的教室的隔壁就是學校的閱覽室。那天,我借了一本《讀者》,裡邊的內容讓我入了迷。慈禧二十七歲,丈夫就駕崩了。但她發誓,一生絕不再嫁。可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她怎樣去捱那無人陪伴的漫漫長夜啊?百無聊賴之際,張之洞為她用從緬甸買來的玉做了一根玉棍,名曰⺀降魔棍″,夜裡,她把玉棍放在床的一側,便能安然入睡。就是這根玉棍,伴隨了太后一生。……太后是一個非常孝順的女人。有一年,其母八十大壽,她想起母親及天下所有的母親對兒女的那分真情,感慨萬分,欣然命筆,題詩一首:世上爹孃情最真,血淚融入兒女身。殫精竭慮為兒女,可憐天下父母心。……我正爬在課桌下面的抽洞裡看的如痴如醉,“拍”一個巴掌打在我的頭上。我抬頭一看,老師已經在黑板上板書了一整黑板,我真不知所措。急忙向老師賠禮:“老師,我錯了”。……哈哈,雖然捱了一耳興,心裡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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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蝴蝶兒的頭像和桌布
我被我舅舅家的表姐打過一個耳光,當時真的恨不得殺了她,那種憤怒,恨、到現在也忘不了,當時是當著所有她家裡人的面,我舅舅、舅媽、姥姥姥爺(她的爺爺奶奶),雖然我舅舅也打了她一個耳光,但是那種恨還是深深種在我心裡,我現在就像過得比她好氣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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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影視與心靈
記得,深深地記得!年紀太小以至於我都不覺得那是打我,讀學前班時候有一個讀一年級的男生,我居然一直把他看作哥哥的那種形象,他假裝和我們玩遊戲說輸了就扇耳光,可我那時候不知道扇耳光是什麼意思就答應了,結果我被他牽著鼻子走,我甚至一點主見都沒有,連被他打了兩個耳光……我雖然不知道這是暴力,但是我會疼啊,在學校我還是知道廉恥的,怕被人看見,幸好老師看見了批評了他,讓他給我道歉,我當時也是太懦弱了,換作現在我覺得不會接受他的道歉,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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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彭莉瑩
我是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家裡姊妹四人我老大,七十年代末的農村,家家日子都窮巴巴,父母忙著賺工分,我負責照看弟妹,不聽話我就揍,常常是三個和我對著幹,家裡鍋碗瓢盆沒有不遭殃的,為此我經常挨父母揍。
至於挨別人打,還因一次惡作劇,鄰居張老太腿不大利落,每年棗子成熟時,我和同村幾個差不多大的,總欺負老太腿不好偷偷爬上她家棗樹偷棗,但免不了捱罵,有一次氣不過堵了老太家煙囪,結果每人挨老太兒子一鞋底。現在想想挺對不起老太的,但我知道老太從沒記恨我們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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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微笑一生97
第一次打我的人,是我兒子的老爸,沒有原因,莫名其妙,一個耳光脆脆地打過來,給我打的暈暈的,戀愛初期,當時沒想那麼嚴重,哪曾想,這種暴力持續了二十多錢,基本上都是毫無徵兆,莫名其妙!如今,離了十年,不再打了,偶爾遇見,言語羞辱還再。如果年輕時遠離他,或許我的人生會是另一番景象,有時我也懷疑我和他都是病人,一個虐待狂,一個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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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但其實想笑,因為我這個打也是屬於同學之間的,不能算真打!
那也是在我上小學期間,有位男同學,我跟他是同桌,那個時候還是比較封閉的年代,男生和女生不怎麼說話,當時的我很膽小,他經常欺負我,給桌子上劃三八線,稍不注意胳膊過去了就會打我!
有一次不知怎麼就打到講臺上去了,好像是他不讓我從講臺那透過,兩個人就靠在牆上你頂著我我頂著你,之前都是他打我,那次我終於下了狠心跟他對抗!他掄起拳頭朝我胸口搗了一拳,我也掄起拳頭朝他搗了一拳!沒想到,我跟他對打了這一下後他反倒不打我了!而且以後都沒有再打過我~
這件事情給我留下非常深的印象,也讓我明白了,人,不能太軟弱,即便你的反抗不能使你反敗為勝,那也要堅決反抗!不然,得寸進尺的人性弱點,會讓惡人越來越囂張,善人越來越遭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