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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王小佳的慧慧

    秋叢繞舍似陶家,遍說籬邊日漸斜。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 (元縝 《菊花》) 颯颯西風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黃巢《詠菊》) 眾芳搖落獨軒妍,佔盡風光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林逋《山園小梅》)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王安石《梅花》)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盧梅坡《雪梅》)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巖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鄭板橋《竹石》) 待到秋來九月八, 我花開後白花殺。 沖天香陣透長安, 滿城盡帶黃金甲。(黃巢) 負郭依山一徑深,萬竿如束翠沉沉。從來愛物多成癖,辛苦移家為竹林(葺夷陵幽居 李涉) 修修梢出類,辭卑不肯叢。有節天容直,無心道與空。 (竹 宋祁 ) 窗前翠竹三竿,蕭灑風吹滿院寒。常在眼前君莫厭,化成龍去見應難。(書舍竹 蔡確 ) 蘭既春敷,菊又秋榮。 芳燻百草,色豔群英。(菊花 晉·王淑之) 物性從來各一家, 誰貪寒瘦厭年華? 菊花白擇風霜國, 不是春光外菊花。(宋??楊萬里) 成禮兮會鼓,傳芭兮代舞; 姱女倡兮容與; 春蘭兮秋菊,長無絕兮終古。(九歌 禮魂 屈原) 蘭草自然香, 生於大道旁。 要鐮八九月, 俱在束薪中。(古樂府 漢無名氏) 秋風起兮白雲飛, 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蘭有秀兮菊有芳, 懷佳人兮不能忘。 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 簫鼓鳴兮發棹歌, 歡樂極兮哀情多。 少壯幾時兮奈老何!(秋風辭 劉徹 )

  • 2 # 初時模樣影紫南冥

    華人對於花中四君子梅蘭竹菊的稱讚由來已久,自是達成共識。其幽芳逸緻,風骨清高,不做媚世之態;滌人之穢腸而澄瀅其神骨,致人胸襟風度品格趣味於高尚之品性,深博世人愛意。

    “蘭生幽谷,無人自芳”,據傳孔子稱之為王者之香。而蘭之幽香我沒有領略過,想必其香氣自然是沁人心脾的美事。然其孤芳自賞的風喻,應是賢人逸士的高標自況;而“美人香草”之謂,也或多或少地透出有志之士不為世人所知的悲憤抑鬱之意。

    而竹,我小時常見。雖處北方凜冽酷寒之地,卻也是幾株勁節清高,灑風弄月,不無輕筠幽篁之致,至於竹香竹笑之屬,我實不大瞭解。就是清代鄭板橋的《墨竹圖》,滿圖皆節,僅數片葉,堅勁挺拔,氣勢沖霄,很具節操和傲岸,倒讓我深諳了竹之堅貞高潔的象徵意味。

    說到傲霜的菊花,當然要數陶淵明的偏愛,“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悠哉其樂。然而,我想陶淵明所採的那菊,定不是花錢僱用花匠所植,而是普通的野菊罷了;淡泊清華,凌霜自得,自蘊情致而已,自然是現代的賞菊家所不屑於顧的。

    對於剪雪裁冰、耐寒傲冷的梅,我只見過一株。深黃的,磬口的,近乎晶瑩剔透的,於老幹嫩枝之間,開些小花;疏影瀟灑,冷香四溢,煞是清韻高潔,讓人有脫俗之念,生妻梅之心。此中情趣,自非是追名逐利之人所可深味,更不是那種不甘寂寞者所能領悟的。

    梅蘭竹菊四君子,千百年來以其清雅淡泊的品質,一直為世人所鍾愛,成為一種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徵,這雖然是自身的本性使然;但亦與歷代的文人墨客、隱逸君子的賞識推崇不無關係。而四君子之名的來源,我以為大概是出於古代的賢人君子,每每以梅蘭竹菊自況,而梅蘭竹菊四者也足以被用之來美喻其高風亮節之故吧。基於這種內在的品德之喻,“四君子”之稱,也確實恰如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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