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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9501498748913

    我寫了幾年詩,題材和情感上,都不至於有適合作生離死別感慨的句子,我更追求輕快明瞭,不過如果說有什麼詩句能夠用來臨時地充當這種過於沉重的感慨,我會選自己這一首宋僧式的仄韻絕句:

    續夢中得句兼紀夢摔跌棄帽避雨急。足折扶松衣裳溼。忽然四山欲皆明,彼時狼狽成迷執。

    人總是喜歡把痛苦賦予意義,覺得雨後天更晴,但轉念一想,這多少也只是一廂情願。更多的人會沉迷在自己的痛苦之中,總是會覺得已經無緣無故付出很多,那麼他就能得到同等的回報。事實卻是他們往往大病初癒之後,也並沒有找到自己的病痛的意義,因為一次災難一次病痛本就是偶然。很多前輩遭遇了時代的苦難,比如上個世紀很多政治性的片段,即便歷史已經過去,他們亦沒有辦法從那種痛苦中脫離,無法欺騙地告訴自己苦難是有意義的。

    我很不願意覺得出生至此,從小到大的同學分別朋友意外自己遭遇消沉期這些事情是“沒有意義的”,可對於多數人,那些註定不被人記住的人,他們遭受的天命便是如此地缺乏含義,那種一加一等於二的,人們總是樂於接受的含義。耶穌受難,然後拯救了人類,可如果耶穌受難和拯救人類本無關聯呢?人們心底裡並不能接受這件事。最大的恐慌絕非“受難”,而是恐懼受難背後只是一個偶然。人們不害怕諸如今日有醫生被監禁三個月,他們害怕這三個月後世界並無變化,事情只是一個偶然。

    雖然我並沒有太多能夠稱得上痛苦的東西,不過諸如失戀生病等等總會遇到,每當那個從病痛中解脫的瞬間,當那個痛苦消失了,反而覺得空無一物,我本欲與之搏鬥,可是連搏鬥的物件也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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