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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蝸牛LOVE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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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3639359564764
兩個月我的啼哭又有了新方法——對她笑。她只要一看到眼前有人衝她綻開笑臉,就會學著笑,哪怕是剛剛癟嘴要哭,也就立刻笑了。當然,過一會兒她會想起來:“啊呀,人家原本是打算哭的。”於是收起笑臉,重又開始哭。
4個月我是“早起的鳥兒”。每天早晨5點準時醒來(一個月前是4點),便不肯再睡。忙著揮手踢腿,忙著“咿咿呀呀”練聲,最近還忙著以屁股為支點在小床上轉圈,以及忙著吃手。當然,她的這一系列活動都是必須有觀眾的,所以,如果老爸老媽膽敢躺著不起來,她會立刻模仿被虐待小孩的聲音高叫,直到我們睡眼朦朧地站在她床前揮手:“早啊,遊遊。”
1歲半半夜遊忽然大哭,各種拍哄和安慰都沒有用,只好把她抱起來。她抽抽噎噎地繼續哭,一邊努力往我懷裡鑽,小胖胳膊伸出來,使勁摟著我的脖子,淚水、汗水和奶味塗了我一身。我也迴應地抱緊她,輕輕拍她的後背,像她小嬰兒時期那樣晃著她,哄她。夜,又燥熱又寧靜。晃著,哄著。想起曾經有過那些不眠的夜晚,那種熟悉的,幸福的疲憊。
兩歲半遊的親子課結束時,老師號召家長和小朋友一起幫忙收拾滿地的玩具。大人小孩於是一擁而上。我坐在角落,看遊小小的身影在雜亂中奔忙——撞到大人腿上,就換條路走。看中的玩具被別人先拿走了,發一秒呆再找下一個玩具。絆倒了,又爬起來。被擋住,就換個方向。看著她,我有一點難過,有一點欣慰。
3歲時有衝突,往往以她的頑劣為序幕,從我的惱羞成怒開始,高潮是她不顧一切地嚎哭,結局通常是抱抱和親親,也會延續我的懊悔與內疚。曾問她:媽媽兇嗎?她立刻答:兇。隨後又說:還可以吧,不是那麼一點兇。
青春:我們走著走著就散了
我還來不及年輕,就已經老了,我只能選擇認真的老去。三毛的話讓我想起了那些年的我們,還來不及瘋狂,就已經被時間沉澱成一池靜水,我們只能選擇回憶。
看著現在坐在教室裡的自己,回憶著那個六月。現在悠閒的寫著屬於自己的文字,寫著那個浮躁,苦悶,充實的高三,一切都是那麼的遙遠,恍如昨日,卻又如同夢境。
高三那一年中彼此鼓勵,相互支援的戰友,於今,已經漸漸的消失於著繁華的城市。每一次,都會因為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一句無關輕重的話語而讓自己沉默,恍惚。
時間彷彿倒流,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季節。某某考試又拿了第一,某某又做了什麼糗事,某某又表白失敗。一切的一切都像電影似的在腦海中出現。
想著想著,嘴角就不自覺的泛起了漣漪,可是,眼角為什麼會有淚水在顫抖?是沙子吹進了心裡,觸動了那根隱藏的和絃。
身邊的人來了又走了,記憶清晰又模糊。暮然回首,望來時路,曾經說好永遠不分離一起走下去的一群人,在不知不覺中都走散了。
時間追不上白馬,記憶跟不上步伐。
當拿出那些年拍下的青澀照片,細數其中的每一個人,才發現,有些人已經在不自覺中忘記了,原來我們是一個班的啊,原來我們是同桌的,原來我們有這麼久沒有聯絡了,原來,有太多的原來消失在我們的記憶裡了。
走著走著,就散了,回憶都淡了,回頭發現,你不見了,忽然,我亂了。不管多少次看到這句話,心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被抓緊,心臟似乎被回憶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壓抑的呼吸艱難。
年少的我們不懂為什麼青春會有那麼的多愁善感,難道青春不應該是充滿活力,張力的時期嗎?可當我們經歷這所謂的青春的時候,才發現,現實不僅僅給我們的是當頭棒喝,更多的是一種相望無言的沉默。
高三的黑暗是每一個經歷過高考的人都無法釋懷的,那做不完的題,看不完的書,沒有上限的考試,感覺整個世界都將我們青春應該有的活躍氣息隔絕了。
在高考結束後,當我們將所有的書本,試卷,作業拋向高空;當我們無所顧忌的發洩心中的壓抑的時候,剩下的又有什麼?又得到了什麼?
當我們喝完所謂的高三聚會的慶功宴之後,剩下的是淚流滿面,還是相顧無言的沉默。迷茫,這就是我們那個時候的心情,何去何從?和誰去?去哪裡?
現在回想高考,其實,就如同我們走過一條街,跨過一條溝,攀越過一座山一樣,稀鬆平常。不同的是,跟你做這樣的事情的人比較多罷了。
那年的現在,我們是高考的參與者,競爭者,而今的我們只是一個旁觀者,一個過客。他們的成與敗似乎與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就像那年他們看我們一樣,我們做的更多的只是藉此來回憶那一年的我們。
走完高三的我們,各奔東西,於一場繁華吵鬧中散了,淡了,忘了。真正在此之後,還有聯絡的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人。每一個人都忙著自己的事,為了學業,為了工作,為了感情。
我也是一樣的,只是會在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記憶中那些快要淡忘的面孔,畫面,像決堤一般湧入腦海。有笑有哭,有傷有悲,原來我們正走在青春的盡頭,一路撿拾那些丟棄遺忘的片段。
——謹此寄以那些散了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