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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李287275412李澤祥

    我看見了你三十八還有這好事,挺為你高興。我講一個我妻外甥從內蒙農村,來到北京郊區的經過。二十八年前,我當時還住平房區。我內蒙插隊十一年後回城參加工作,把女友從村裡接回北京成親。妻做小本生意服裝,二姐前後一子一女來合做。掙些錢幫助男孩先回烏蘭察布市娶妻,其妹又來幾年後有錢回烏蘭察布市嫁人。妻三姐長子又來,十八歲,我讓他去了工程隊打工。有郊區農村工介紹村中一女。這老倆七個女兒已嫁出六個,剩下個小女要招親。我去了這家一看小女還在唸初中,長相身高都好也滿意。後吃定親飯可熱鬧,農村有個老先生用大白布,上寫合同一條條。什麼隨妻姓,兩個大院全是小女的,養老人送終,,,,,,還有一條針對我,如小子逃回內蒙我負責前去捉回。我知外甥不逃。後結婚生一子,今年二十已參加工作,是探頭有關,月入五六千。外甥搞的技術科研類工作,月六千多,年終三萬獎,外甥媳四千多。他們把農村一院臨街翻蓋為底商出租,一院出租城裡老人。他們因在昌平區工作。中午電話開車回山西看父母。這郊區二老已走了。也讓我夫妻同去。他們混的不錯,什麼入女方家門,有美妻,有財產。多好的事。現在也沒有什麼講究了。自已過好就行,對,外甥戶早已進京。

  • 2 # 請叫我二熊

    這是《老人與海》裡的被老人帶大的孩子試圖幫助正在困難中的老人時,老人對孩子的迴應與感謝。

    看到這段文字的時候,我被深深的震撼了,因為我也有過同樣的經歷,面對現實謙卑的低頭,那種並非屈辱的低頭。我深深的理解老人,它的謙卑是對現實的妥協……是對真情幫助的坦然接受……。

    老人年齡大了,面對一個自己兒子般的徒弟的誠心幫助(孩子懂得尊重,並沒露出施捨的性質),老人坦然接受,這一個擁有真正自尊的低頭透露著一種難以言表的高貴。

    回到你的問題,我認為,丟不丟人,那要分兩種情況。

    一個因為好吃懶做而走投無路的傢伙,被逼無奈去倒插門,我認為確實是挺丟人的。

    相反,一個上進,並沒有對生活失去信心,而只是因為各種客觀條件的限制而需要一定的妥協去倒插門,我覺得這沒什麼丟人的。

  • 3 # 一哥於一

    一哥“俗眼看社會”之——

    大旺姐夫

    大旺進入姐夫家那年38歲。

    姐夫走的時候,大狗還沒有出嫁,二狗還沒有娶媳婦,姐夫的老爹老孃在兒子的葬禮上竟然沒有認出我這個來操辦葬禮的內弟。

    姐夫走了,姐姐家的天望上去就是一個黑森森的大洞,連天也不罩著這個家了。

    姐夫一週年後,大旺進了姐夫家,大旺家是南山的,家裡窮,也沒有什麼文化,人看上去有點木納,不過人樣兒到還過得去。大旺是新婚,姐姐是二婚,說好了不辦證,姐姐百年後隨姐夫,二人在姐夫家生活,大旺的父親不進姐姐家,姐姐不養老不送終。這樣的條件大旺都答應,我在嘆息姐姐嚴苛的同時,真的感到這個叫大旺的男人卑微甚至有點猥瑣。

    大旺這人真的有點猥瑣,一個大男人在進姐姐家的第一天便主動戒了煙,酒也很少喝,只是姐姐高興時才敢喝上一點,家裡唯一值錢的糧食也和父親分了分拉到姐姐家,存摺不知道上面多少反正也交給了姐姐,照常到附近的窯上上班,二白一黑三班倒,下班就回家幫姐姐料理家務,耕種那點土地,工資照常全交。

    幾個月後我再到姐姐家的時候,院子裡的蔬菜長勢正旺,大旺那天沒上班,正忙著給大狗打製出嫁的嫁妝,姐姐正給大旺倒水,旁邊放了一盒開了封的煙,小院裡有了鮮活的生氣,我也瞬間輕鬆了許多,午飯是姐姐拿手的好菜,自從姐夫走後,我真的沒有再吃過姐姐親手做的飯菜了。那天吃的真香,姐姐還特意拿出一瓶酒說,大旺,陪兄弟喝點,大旺嘿嘿笑了兩聲,給我滿上了酒。

    大旺是個閒不住的人,無論到誰家都有他乾的活,姐夫家的鄰居也逐漸讓他加入了紅白喜事打雜攛忙的隊伍,洗碗、端條盤、劈柴燒火,大旺乾的都很認真,村子裡的人有事時都會想到大旺,姐姐也開明,說了誰家有事,窯上就是開個金磚也得請假幫忙,大旺幫忙總是來的最早、吃的最晚、走到最後。我大哥家娶媳婦,姐姐和大旺提前幾天就來了,髒活累活都是大旺的活,他就好象一臺不停電的機器。等到新人要拜長輩的時候,大旺卻躲在廚房內不出來,姐姐眼裡含著淚連連給母親和大哥說,算了算了,俺就不上了吧,這紅包給孩子不就行了,母親說,那不中,他姐夫,你說啥也得上去。大旺姐夫在我們的推擁下上了臺,那臉也被孩子們抹成了花狗臉,大旺一直在笑,姐姐一直在哭。

    原本想這麼多年又過去了,大狗也出嫁有了兩個孩子了,二狗也成了家,大旺姐夫也幫助姐姐送走了公婆,總該享享清福了,我也勸大旺姐夫不要在窯上幹了,畢竟都五十出頭的人了,大旺總是笑笑說,沒事,再過二年幹不動了再說。可這時偏偏出了事,大狗女婿年紀輕輕的得了個腦出血,一下子又把整個生活給打亂了,大狗的公婆本來就有病,還需要人照顧,她婆家大哥說過來話,俺爹孃不讓兄弟兄弟媳婦操心了,可兄弟這事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大忙了,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是死是活,看大狗、姐姐和大旺姐夫的了。

    大旺姐夫一句話都沒說,讓姐姐去取錢了,說女婿個子大,翻身擦洗大狗都幹不了,還是我來吧,從此從醫院到家庭再到康復中心,大旺成了女婿生命的支柱,姐姐、大狗暗地裡沒有少落淚,好在老天有眼,半年後女婿恢復得會下地走路了、會說話了、會自己端碗了、會自己撒尿了......每一次,大旺姐夫都象孩子般一樣高興。

    快過年的時候,二狗來接我說媽媽有事和我商量,到姐姐家的時候,女婿穿的乾乾淨淨的坐在院子裡,用不大清晰的聲音喊了聲舅舅,我連忙背過臉去,心想這孩子真有福,遇上了一位好老丈人。等了一會,姐夫家的弟兄來了幾個,姐姐擺上一大桌子菜,大旺照例下手給我們倒酒,不過這次姐姐也落座了,先給我們敬了酒,然後說:有件事給你們幾個說一聲,我想把南山那邊的爸爸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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