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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科科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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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藥師聊日本
這是一本講述上海的小說。語言倒是挺有特色,但視角有些侷限性,無法從一隅之地抽離一些人類共同的情感去敘述去表達。這一點距離那些時空之外、歷史深處的大作家還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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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米文化
《繁花》這樣的作品,實際上是對新文學的反動。它的語言格調,我們可以用一句“羊屎蛋”來形容,就是每一個片語,都是如一粒羊屎蛋般地那樣顆粒分明。有人說,小說看不懂,是因為它用了滬語,其實,小說裡的滬語已經作過了改寫,不見得有多難懂,恰恰是作者的“羊屎蛋”式的硬梆梆、幹崩崩的敘事語言,才叫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其實漢語從新文化運動以來的進化歷程,就是給顆粒分明的漢語片語墊加了許多“虛詞”、“潤飾詞”,最標誌性的特點是大量從句的產生,才使舊中國文學步入到新文學的新領域。我們在中學裡學習古詩詞及文言,將其疏通到可以曉白通順的程度,就是在古代漢語的言詞之間,加入修飾與關係詞。現在《繁花》在語言中恰恰重新剔除了新文化運動的重要成就“潤飾詞”,才導致它的語言艱澀難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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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許億字與閒
中國很大,但一味普通話寫作的時候,會喪失掉地域化的趣味。比如最近大紅的電視劇《都挺好》,演員編劇都好,就缺一樣,蘇州背景的電視劇全都一嘴北方腔調。熟悉吳語的人,會覺得不入境。
《繁花》好在方言的嫵媚,有屬於上海人的腔調。對了,《我的前半生》媽媽的演員,好像就是北方人,學上海人的腔調,誇張卻神似。吳語區有一種風韻,《繁花》裡看得到。
聽蘇州人吵架都是溫柔的,聽上海人家長裡短,你會懂得市井生活的極致。《繁花》也不是讓我欣賞一部完整大書的格局。但一段段讀來,很知味。
書裡主角遇事,會兩個字形容,叫做:不響。
也不全然是沉默的意思,而是沉默中表達自己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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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不研究兵法的廚子
《繁花》值得一讀。書中描寫了滬生(軍人後代)阿寶(資本家遺少)小毛(流氓無產者)及圍繞他們的各色人等發生的事情。文字蠻好,口角生香。最讓我放不下的是:阿婆和蓓蒂到底去了哪裡?
另外,有兩點小感覺,一是金大師似心存歧視。書第四章,將天堂蘇州描寫的一無是處,至於江北、金陵更是不堪。書開卷語:上帝不響,像一切全由我定...那種莫名的優越感令人討厭。二是金書變金書。看了《繁花》後,又買了他的幾本書,沒想到一百多元換來薄薄的幾小本,像豆腐塊,其中一本只有幾十頁。質量還差的不得了,各方面質量。
可以讀讀格非的江南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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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趙愛軍36
是我最不喜歡的這幾屆茅盾文學獎的獲獎作品。現在正在看格非的《人面桃花》(江南三部曲之一),寫得非常棒,此前看的李佩甫的《生命冊》也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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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張春發619
我也沒法評。因我一三年冬,自也寫了五六十萬字的同名小說《繁花》手稿。當去年在書店見到金的大作時,只看書名,我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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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春風化細雨
我比較喜歡小說的敘事方式,雖然有些地域特色的方言使部分讀者難以接受,但我還是連續讀了兩遍,作品表現人物性格特徵的方式是獨特的,對文革以及改革開放初期的敘事雖然侷限於都市,其實應該也有普遍意義。每個人的閱讀取向不盡相同,有讀者不喜歡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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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經霜紅葉Cbq
我向幾個朋友推薦過金宇澄的小說《繁花》(2012年刊載於文學雙月刊《收穫》),但好像並未獲得認同。原因可能是小說用上海話對白的方式讓人感到彆扭,粗看是這樣,但細看後則並非如此。作者也是充分考慮到了這一點的,所以他在著意突出小說地域特色的同時,也對上海方言進行了改造和處理,以能讓操普通話的讀者群讀懂為限。決不是像韓慶邦的《海上花列傳》那樣,讀來讓“阿拉”非上海的人一頭霧水。
單純從文學藝術的角度說,《繁花》在文學領域的地位和分量可能比不上以往的《白鹿原》,但與王躍文的《國畫》《梅茨故事》《朝夕之間》、閆真的《滄浪之水》《因為女人》等同份量作品相比,尤其在描摹人情世態方面並不遜色,儘管它們的題材相去甚遠。至於從張賢亮、池莉等著名作家一直到今日的後起之秀,有的只是我個人的偏愛,並不適合拿到這裡例舉。
隨著文學的衰落和邊緣化以及藝術的日益功利化,高水平的文學作品,尤其長篇小說越來越如鳳毛麟角。另外,快節奏的生活和生活的娛樂化,也讓許多人很難靜下心來認真閱讀、品味一部長篇小說,有這時間也多被電視劇佔據。當然,這不是說電視劇不好,恰恰相反,有些電視劇也是非常出色、厲害的!比如大家公認的《潛伏》《懸崖》《歷史的天空》......《大宅門》,包括這二年各電視臺反覆重播的《父母愛情》,等等。正是上面說的原因加上這種凌厲的攻勢,使文學更加有些衰微。
但我要說的是:儘管如此,有些文學素養的人,還是要擠些時間靜下心來讀一點文學作品,尤其是有一定內涵的長篇小說,比如像《繁花》,因為觀賞並不能完全涵蓋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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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鋒利傳播
王春林教授有一番話,可以先放在這:
“依我愚見,說到上海敘事,自有白話小說盛行以來,一直到金宇澄的《繁花》橫空出世,大約有四位作家是絕對繞不過去的。按照時間順序排列,他們分別是韓邦慶、張愛玲、王安憶以及金宇澄。”
這個評價是頗高的,但不是偏頗,相信文學史給予明證。
王安憶說,或許我們寫的都不是上海,《繁花》才是。
不僅如此,它的語言也在試圖消解正常敘事,與人物方言搭起橋來,風格渾然。
第一、中國當代文學被北方敘事語言控制太久,《繁花》的出世是南方語系文學創作的一聲驚雷。
這個意義,是語言學上的意義,更是文學創作本身的意義,更可以說是《繁花》能夠在文學史上留住的最為重要的一部分意義,尤其是南方語系。
《繁花》的文字是地域語言的一次崛起,看起來似乎樂觀了,但相信,對語言本身的重視,對本土語言的重視,會越來越成為文化人的自覺。
第二、上海敘事,非傳奇,乃日常。
金宇澄的《繁花》,其實寫的恰好是上海的裡子,是解放後的上海的裡子,不是刻板印象。
第三、《繁花》的書寫,其實是一次城市運動。
最後,以上淺淺總結若有不妥,純屬個人觀點,請批評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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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書主要是描寫在特殊的大時代背景下各色小人物的人間百態。語言俗白,上海話,細緻,視野入微。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感悟。不失為一本文學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