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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寒鯤

    袁紹在官渡戰敗(建安五年秋,公元200年)後又活了兩年,方才去世(建安七年夏,公元202年)。再這兩年間,袁紹大體上處於鬱悶生病的身體狀態,除了平定了些許冀州地區的叛亂以外,再無任何軍政上的作為。

    由於在官渡之戰中,袁紹方面不僅損失了顏良、文丑、張頜、高覽等中高階將官,而且折損了大量兵力與糧草,所以袁紹在其人生的最後兩年除了平定領內叛亂以外毫無作為,倒也可以理解,畢竟袁氏集團戰敗後的實力雖然不再能南向爭天下,用來割據自保、休養生息還是足夠的,哪怕暫且與曹操“劃河而治”,也能利用四五年的時間,憑藉當時河北地區的富庶,東山再起。

    奈何袁紹本人無法走出官渡戰敗的陰影,四十多歲便早早抑鬱而亡,使得袁氏集團被袁譚與袁尚的紛爭,徹底拖垮,並被曹操趁虛而入。所以,如果說袁紹在官渡戰敗後有什麼過失的話,便是沒能阻止袁氏集團分裂為袁譚、袁尚兩派。

    如果袁紹本人能夠早早走出官渡戰敗的心理陰影,從而避免心理鬱結導致的中年去世,那麼袁譚與袁尚的分裂就不會立馬搬到檯面上,袁紹帳下謀士也至少會看老主子的面子,兩派之間也不會到你死我活的境地,袁氏集團整體便有重新整合冀州、青州、幽州、幷州四州之力的可能。

    奈何袁紹外寬內忌、器量狹小,這一點從他戰敗後立馬斬殺田豐便能看出來,這也是袁紹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戰敗陰影的性格方面的決定性因素。所以,袁紹因為心裡鬱結而早早病故,便不可避免。

    那麼,袁紹有沒有可能利用他人生的最後兩年把袁譚、袁尚的關係調整好,讓他們和衷共濟呢?顯然,也是來不及了。畢竟,袁紹本人就外寬內忌、器量狹小,怎麼可能給兒子們做好表率,袁紹的個性顯然也會影響袁譚、袁尚,使得他們不可能懂得兄友弟恭之理。何況,袁紹溺愛三兒子袁尚並非一朝一夕,袁譚被冷落也絕非一日之寒,短短兩年的時間,袁紹自己還深陷戰敗陰影不能自拔,哪裡還顧得上調和兩個兒子的矛盾?

    綜上,袁紹在其生命的最後兩年間,只能被動承受著他這一生外寬內忌、器量狹小所帶來的惡果,毫無任何心力、體力去解決袁氏集團內部已經惡化的各種問題,而這些亂如麻的種種問題,或許也加重了官渡戰敗後袁紹本人的心病,造成了他的中年病故。

  • 2 # 大腳汽車

    他相當於誘敵深入時得傳染病而死亡,諸葛亮七擒5縱時被蚊子叮了死亡,歷史就說是孟獲讓諸葛亮死亡了,雲南獨立了。吐血是某種傳染病而已,戰略本身沒有問題,類似劉表是沒有打突然病逝,他只不過是去打仗得傳染病死亡,死亡時間不對,接班人沒有做好

  • 3 # 君山話史

    袁紹在官渡之戰吃了敗仗後,逃回冀州,乾的第一件事,不是反思失敗的原因,而是殺掉謀士田豐。

    當初田豐與袁紹意義相左,被抓起來投入監獄。據說曹操得知田豐沒有跟隨袁紹出征,便大喜說道:“袁紹這回肯定要失敗。”官渡大戰後,曹操又說:“倘若袁紹一開始便用田豐之謀,勝負之局難料。”

    在一些投機分子看來,這下袁紹一定會重用田豐,於是他們紛紛跑到獄中看望田豐,祝賀道:“您一定會高升的。”田豐苦笑道:“袁紹表面上寬厚,實則猜忌心極重。他不能體諒我的一片忠心,卻認為我屢屢冒犯他。倘若他得勝而歸,心情舒暢,或許還會放我一條生路。如今戰敗回來,滿心恚憤,猜忌心更強,我恐怕是活不成了。”

    果然不出田豐所料。袁紹回到冀州後,很快傳來七萬名將士被集體坑殺的訊息,僥倖逃回計程車卒們都錘胸頓足,淚眼汪汪地說:“若是田豐在軍中,我們肯定不會輸得這麼慘。”這些話傳到袁紹耳中,他聽起來覺得相當刺耳。他對手下大將逢紀說:“冀州百姓聽說我軍打了敗仗,都同情我。只有別駕田豐與眾人不同,他曾勸諫、阻止我攻打曹操,想起這個,我就感到慚愧。”

    袁紹感到慚愧了。

    按理說,覺得慚愧,就應該認錯吧。迷途知返,往哲是與,不遠而復,先典攸高。認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而彰顯胸襟。袁紹是慚愧了,但他不認錯;非但不認錯,甚至殺了田豐。逢紀故意說田豐壞話:“田豐聽說將軍你敗北的訊息,拍手大笑,自以為有先見之明。”袁紹咬牙切齒地說:“我不聽田豐的話,現在他果然嘲笑我了。”遂派人前往獄中,把田豐處死。

    田豐之死,完全暴露出袁紹的真實面目,他就是一個心胸狹窄、妒賢忌能之人,與曹操所作所為簡直判若兩人。這也不難理解,為什麼曹操能聚集許多謀士,由弱而強,而袁紹最終卻自毀長城,由盛而衰。沮授與田豐是袁紹麾下最有才華的謀臣,論其本領,原不在荀攸、郭嘉、賈詡之下,可惜跟錯人了,都落得個淒涼的下場,徒令人扼腕而嘆。

    打敗袁紹後,曹操打算徵荊州。荀彧認為要痛打落水狗,不能讓袁紹有喘息之機。於是曹操調轉馬頭,又殺向袁紹,在倉亭(山東東阿)與袁軍對峙。

    這一次,袁紹又戰敗了。

    對於一個好面子的人來說,接二連三的蒙羞,這簡直比死還難受。他本來應該知道,沒有如果,只有因果。他的對手曹操犯的錯比誰都多,卻從不怕認錯,所以不斷進步著,而他刻意維繫“偉光正”與“高大上”的形象,容不得他人的指摘。他本應該痛定思痛,洗心革面,以圖東山再起,然而他卻惶恐於世人鄙夷的眼光,終於陷入不可自拔的頹廢之中。

    建安七年(202年)五月,也就是官渡之戰後一年半,袁紹在病榻之上吐血而亡。

    《後漢書》的作者范曄這樣評價袁紹:“袁紹初以豪俠得眾,遂懷雄霸之圖,天下勝兵舉旗者,莫不假以為名。及臨場決敵,則悍夫爭命;深籌高議,則智士傾心。”又說:“紹外寬雅有局度,憂喜不形於色,而性矜愎自高,短於從善,故至於敗。”把他最終出局的原因歸於性格上的短板:矜愎自高,短於從善。

    性格決定命運,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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