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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藍天碧水78148145

    我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農民工,也可以說是改革開放第一批農民工,現在己年愈六十,但是為了生活至今還堅持在第一線,起早搭黑,頂烈日,戰酷暑,長年累月四處奔波。

    提起工作時間還真有些說不出口,並不象所有職廠工作的工作人員每天工作八小時,按時上下班,每月有因定的工資。而我除了一天十幾個小時的工作,有時還需加班加點,年復一年,年年如此,就這樣含辛茹苦。

    走在馬路上,隨處可見一幢幢嶄新的樓房拔地而起,一眼望去是那樣的美麗壯觀,而這美麗的背後竟隱藏著自己的心血和汗水,這就是我們的農民工,不為名不為利,默默無聞地貢獻著自己的精力,為祖國增磚添瓦,為建設好美麗家園而奮鬥!

  • 2 # 濁嗓清音

    按照我的理解,工作間應是一個寬泛的概念,唯其如此,方能將一個個特定場所與"工作"二字聯絡起來。又照此推斷,隨著歲月推移,我的工作間似乎也呈現出不盡相同的性質與形態來。

    下鄉務農的歲月,我的工作間是一片廣闊的天地,在其間,我荷犁,挑擔,耕耘,灑下辛勞的汗水,收穫了一些初初的溫飽和自立的信念。

    在勘探隊,我的工作間更其廣闊,重巒疊嶂中,廣袤荒原上,我修路,架橋,立起巍巍鑽塔,伴隨著鑽機的轟鳴,在向地球探秘的恢弘事業中充當了一名添磚添瓦的微不足道的小卒子。

    在維修車間,我兩手汙穢,一身油泥,迎進了一輛輛病殘的汽車,送出了一匹匹(一臺臺)在公路上賓士的“駿馬”。

    即便在將近中年之後改而從教的漫漫歲月,我那實實在在的工作間,也只能呈現一個極度虛化的印象,與任何一個業外之人從生活或影視中得來的總體印象並無二致,當然較之別的同行是有一些似乎值得一提的差異:將近三十年中,我的從教生涯,歷盡小學、初中、高中,全在不同的校區,物件與環境都在變化,那工作間,唯三尺講臺一支粉筆一張書桌的性質沒有改變。至於為生存計,走教於中職、高職以至本科院校的那些日子,大有“無證駕駛”之嫌不說,那所謂的“工作間”,又何足為外人道哉?

    俱往矣!

    如果說,花甲之後的日子猶有所謂“餘暉”之說,那麼,我倒是擁有了一個全然個人的甚至“私密”工作間:在我的還算寬敞的家居,臥室客廳書房電腦房甚至琴房而外,另有一個6平米上下的朝向稍背的小房間,在別人,大抵充作了雜物間的,我閒來稍稍佈局,先是請裝修師傅打了一張簡易的工作臺,再置以一個存放工具材料的櫃子,這整個格局就算是確立了下來。這工具都有些什麼呢?通用的鋸、銼、錛、鑿、錘,甚至手虎鉗、臺鉗、微型臺鑽……等等而外,尚有一套較為完整的專用工具,專於何用?制琴是也——製造提琴可是一門高尖的技術活,以我的能力確實不宜奢談。那麼,就把來修琴,也是極為適用的,雖然以我的水準,尚無法發揮其最大功能,但我大有修理提琴的機會,因而緊挨著工作臺的櫃子,放置的也是與製作或修理提琴相關的物事,什麼模具啦,螺旋夾啦,木卡馬啦,專業提琴漆啦,粘合劑啦……等等,不一而足。更值一提的是,這裡面還有十套在我手裡收藏了有十五年以上的上好的小提琴材料,面板,背板,側板,琴頭以及烏木配件一應俱全,至於什麼鑲線條,內貼條,低音梁,音柱等等,那可供利用或選擇的餘地大了去了——當然我可沒有排下將之化為一把把錚亮靈動的小提琴的日程。

    還有……

    哦,接下來的應該就是鋸啦,刨啦,銼啦,鑿啦,拼接啦,開槽啦,鑲線啦,粘合啦,刷漆啦以及空間無盡的後期除錯啦——依著圖紙和模具,這叫照冬瓜畫葫蘆,是有過這方面的實踐,但淺了些,造過那麼兩三把提琴,品相尚顯粗糙,音質平平,不足為外人道。修琴的實踐可就豐富得多了:自己擁有的二十多把提琴,包括小、中、大,以及低音提琴,而且又是舊琴居多,這就給我提供了幾乎無窮無盡的實踐機會,修修補補自不必說,散件拼接的也曾有過,即便品質完好的提琴,如若覺得手感稍有不適,或者音色不愜己意,那就放開膽子來玩開了去就是。如果對琴品的評價一時拿不定主意,便把琴友請來,互聽過後再來琢磨,再來操作,這經驗不就慢慢上來了嗎?再說,有了一些交流,也就得到一些琴友的信任不是?居然就有琴友將壞了的提琴拿來讓我幫忙……

    就在這麼個的“工作間”裡,琢磨和實踐著著一些“技術含量”不低的活兒,於我而言,說是其樂無窮並無什麼不妥,然而在操作過程中,除了工具材料之間偶爾弄出一些小小的動靜,總歸是寂寂的氛圍居多,那麼,何以排解這聽覺上的飢渴?

    噢,這可太太太簡單了,弄進一套哪怕是極度簡易的音響,依著我之所好,那巴赫啦,莫扎特啦,貝多芬啦什麼的不就出來了麼?那享受,一下子就高大上了不是?比如,有哪一天我敢大言不慚的對別人說,我歷來就喜歡“聽著巴赫修提琴”,或者“聽著莫扎特做提琴”,那將是何等樣的境界!

    呵,呵呵,呵呵呵,我的工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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