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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古靈精怪的熊

    一個人書寫的書體可以變,但變化節奏感是很難的,尤其一種書風就是一種節奏感是更難做到的。

    範笑歌的百體書法不但變化筆法、結構、章法,也變化節奏感。有的節奏緩,有的急,有的滯,有的齊,變化十分豐富。這就符合範笑歌《擬象論》的原理,永珍不同,永珍的形態不同,永珍的節奏感也不同。比如,劉炳森隸書,楷書,行書的形態雖然不同,但都是一個節奏感,都是慢節奏。沈鵬的草書與楷書則都是快節奏,啟功的楷與行都是中節奏,他們跳不出自己的節奏感。

    範笑歌的節奏感是用法度來控制的,變一種法度就變一種節奏。

    但法度與節奏又是為“象”服務的,就如同公孫大娘舞劍舞的也是“象”,所以範笑歌可以詮釋百象,甚至更多。

    法度變化已屬不易(比如劉炳森的楷隸草),但節奏變化就更難了,像範笑歌這樣既變化法度又變化節奏的百種變化就難上加難。而啟功與沈鵬的書法不但不變節奏,其實法度也未變。

    一般普通人看書法是看不到節奏感的,普通人看書法只看淺表性的第一感觀(比如看田氏兄弟書法),而不是深入探討其原理。

    個人覺得範老師的範派書法體系就是一門大學問,近之則盛,遠之則寡,學習它就豐富自己,迴避它就自我封閉,好妒者見之痛苦,狹隘者見之貶損,宏大的範派書畫就是一面鏡子,照出人性百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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