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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aazhu2

    《舞姬》中是一種開門見山氏式的倒敘手法—小說一開篇呈現在讀者面前的便是形單影隻的“我”在歸國客輪上自怨自艾、愁腸百轉的場景。這種直入式的倒敘手法,會立刻將焦點直接導向主題。因此可以說讀者閱讀小說的過程,也是探索小說主題的過程。

    《舞姬》通篇採用第一人稱,小說中穿插的多處心理描寫,輔以鷗外“測繪師之眼”般高超的文字技巧,更是加深了這種身臨其境感。讀者深深地被主人公的情緒所感染:忽感動於他和少女的純潔愛情,忽又為他在功名面前放棄愛情而扼腕,可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舞姬》以太田豐太郎的回憶方式寫成,這其實也是森鷗外自己的回憶錄。因而作品中流淌著兩個時間:事件發生的過去與正回憶著的現在。這一時間構思註定了森鷗外的內心一嘆:無論現在如何悔恨,過去都已無法改變。“嗚呼!如何方能消此悔恨?若是其他恨事,或可詠詩作歌消解之,然此恨太傷餘心,絕非此等常法可以消解。”他滿懷悔恨地回憶往昔,所以反覆磋悔,滿紙“嗚呼”。太田豐太郎在苦苦磋嘆,作者森鷗外又何嘗不在哀嘆著他那屈服於封建官僚社會的自身。身處俗世的他在內心始終企盼著能棄之如敝展般甩掉地位、名譽、金錢的束縛,只追求精神的滿足。然而終其一生,森鷗外未能脫下他光耀世人的外衣。或許正因如此,這才留下遺世名言,只一句“願死而為森林太郎”。 吉田精一說:“《舞姬》是作者對自己深刻的體驗加以藝術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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