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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3216478567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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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獨自學習中372
其實步步驚心麗的結局算是一個開放性的結局。
在整部劇的末尾處,四王子孤獨的站在空曠的王宮之中孤獨的望,遮住解樹曾為自己遮瑕的半邊臉,想著與解樹的點滴,立下了:“如果你我在不同世界,那我就去找你”的愛情宣言。
其實步步驚心麗的結局算是一個開放性的結局。
在整部劇的末尾處,四王子孤獨的站在空曠的王宮之中孤獨的望,遮住解樹曾為自己遮瑕的半邊臉,想著與解樹的點滴,立下了:“如果你我在不同世界,那我就去找你”的愛情宣言。
解樹如期抵達了忠州,貞早已在門口等候。可每每看到貞,解樹又會想起昭。王已下了旨意,不許舉行成親儀式,但這也阻止不了貞舉辦一場只有兩個人的慶祝儀式。貞並不會趁機佔有解樹,他答應過昭,與解樹只是形式夫妻。之後解樹住在這裡,可以把貞當成朋友。
雖說如此,可貞知道王的眼線就在周圍刺探。他有時也會故意與解樹表現出親密的樣子,好讓那些眼線有內容彙報。能讓昭氣上一氣,也是好的。宮中的太醫奉命前來,一是為檢視解樹的病情,二是觀察解樹與貞的生活。這次太醫診脈,發現解樹已懷有身孕。解樹身體本就氣虛,有了孩子就更加嚴重。如果堅持生下孩子,可能會危及生命。聽到解樹不顧自己的身體也要生下孩子,貞急得無所是從,命令太醫暫時留在忠州不得返京。貞知道這個孩子一定是昭的,可如果訊息傳到昭的耳朵裡,恐怕會讓昭疑心,到時跳進黃河也說不清楚。
一直牽掛解樹的昭,在接到眼線的情報後,秘密前往忠州貞的府邸。他看到解樹坐在園子裡,突然胸口疼痛,貞衝過來抱起解樹回房間。昭多希望此時抱著解樹的人能是自己,可他只能遠遠的看著,看著心愛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懷抱裡痛苦不已,他卻愛莫能助。
為了照顧解樹,貞把自己的床榻搬到了解樹的房間,徹夜服侍。在外人看來這是夫妻之間很正常的事,可解樹總感覺不安。閒著無聊時,兩人就會說起曾經的往事。一想到以前做的傻事,兩人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像所有煩惱都煙消雲散。可說笑聲傳到屋外,昭聽在耳朵裡,心中更加惱怒。回到松嶽後,昭下令不許再彙報解樹與貞的事情,他不再想知道。
其實解樹心中時刻想念著昭,寫字、作畫的時候都感覺昭就坐在身邊。可每次回過神來,心中又會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失落。
6個月後,孩子出生,是個健康的女嬰。貞命令接生婆必須對外稱孩子夭折,讓奶媽也必須保守秘密。此刻的解樹,因生產累得氣若游絲。她知道自己時日不多,將早已寫下的書信交給貞,希望他能派人儘快交到昭的手上。哪知昭接到忠州來信,根本沒有拆封,隨手就丟進了成堆的奏摺中,連貞派來的使者都不願接見。
解樹的身體越來越弱,等待的回信卻遲遲未到。她擔心昭仍在記恨於她,想請貞派人前往,詳細稟告。貞明明早已派人,可為了安慰解樹,只好連連答應,生怕解樹再受打擊。為了讓解樹放鬆心情,貞還請來了最好的曲樂團。此時的解樹虛弱得無力坐穩,貞在一旁扶著才能坐在長椅上。曲樂團所唱的,正是當年銀生日時,解樹獻上的生日歌。聽著熟悉的歌曲,解樹眼前又出現了武、銀的身影,又看到了以前的旭和戴著面具的昭。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請貞照顧好孩子,不能讓孩子再進王宮。而對昭,她也不再抱有見最後一面的希望。解樹只想永遠閉上雙眼,忘記所有這一切。
解樹的死訊傳進了王宮,昭這才知道解樹曾寫過多次書信。他從奏摺裡翻出被掩蓋多日的書信,在貞寫的信封裡,是解樹的親筆書信。看著解樹的筆跡,讀著她飽含思念的語句,昭忍不住淚如雨下。他騎上快馬,不顧一切的衝向忠州,可見到的只是解樹的骨灰罈。
昭抱著解樹的骨灰罈,來到每一個他們曾去過的地方,想著解樹說的每一句話。他想起解樹仍有一個願望未曾實現,為彩玲討回公道。昭下令,命垣服毒自盡。鬱奉命監督,並將彩玲的血書交給垣,讓他能走得安心。
幾年後,到了王子伷的生辰。為了伷,昭能殺了所有子侄,為他掃清王位前的障礙。可昭卻不願意在生日時,見一下自己的兒子。因為昭很清楚,這個孩子同樣是王位的競爭者,總有一天會對他不利。從始自終,昭都在提防著王后蓮花和她的兒子伷,也始終沒有忘記提倡人人平等的解樹。因此,高麗在公元956年頒佈了《奴婢按檢法》,讓奴婢有機會成為良民。這項國策讓高麗的社會秩序走向正道,也大大提高了人民的生活,同時還達到了削弱豪族力量的目的。
一天,正在思念解樹的昭被一個小女孩撞到。從她的面容上昭依稀看到解樹的影子,可孩子卻跑向不遠處的一個男子。昭抬頭一看,發現居然是貞。今天是解樹的忌日,貞這才帶著解樹的女兒,違命來到王宮。貞正要抱著孩子離開,昭卻看到孩子頭上插著的髮簪,正是他當年送給解樹的。聽到昭下令將孩子留在宮中,貞跪在地上,拼死要遵守解樹遺願,不能讓孩子生活在宮中。那種可怕孤單的感覺,不能讓孩子再次經歷。昭沒有怪罪,而是免除了貞的懲罰,恩准他時常返回松嶽王宮。
解樹不希望孩子生活在王宮中,皇甫氏卻千方百計的要將旭的孩子送進宮,成為王子伷的玩伴。旭不想孩子再涉足王室,可歷史並沒有讓他如願。其子王治在景宗伷之後,成為高麗第六代王成宗。他本人也被追封為戴宗,在死後圓了登上王位的夢想。
鬱忘不了虞姬,不願成婚,仍舊在教坊為歌舞女彈奏。在八哥的私邸中,鬱無意中看到了八哥的女兒福順,身上佩戴著鎮墓獸掛墜。這讓他想到虞姬也曾自稱福順,同樣佩戴著這樣的掛墜。如果真有轉世投胎,虞姬也應當這麼大了。想到這,鬱再望向福順時,福順已經遠遠跑開,讓鬱感到一陣惆悵。
崔知夢對太祖王建懷有無比崇敬之情。在完成太祖遺命輔佐昭坐準王位後,他選擇離開王宮,雲遊四方。臨走前,他提醒昭,解樹可能不屬於這個世界,不要再懷念一個難以觸及的人。
日蝕再次發生,夏珍猛然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床上,臉上仍掛著淚水。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個夢,不論怎麼回想,都想不起夢中那個讓自己牽掛、臉上有疤的男人到底是誰。溺水的夏珍,在失去意識一年後才清醒,當時被視為醫學界的奇蹟。可從那以後,每天晚上,夏珍都被這個奇怪的夢困擾,每天都是在淚水中醒來。
白天上班時,突然有個怪人走過來。對夏珍的姓氏高,很感興趣。來人有意說出高的姓氏,起源於高麗時期的解氏。夏珍不明白客人的用意,只能隨口敷衍,介紹幾件公司新推出的化妝品。可客人的話,讓她慢慢想起夢中的一些細節,心中不免產生慌亂。
來人正是高麗時期的崔知夢,在他的暗示下,夏珍在博物館裡看著掛在牆上一幅幅畫作,回憶起其中的含義。從儺禮,到祈雨祭,到光宗繼位,那遙遠的歷史夏珍卻感同身受。當她看到昭的畫像時,終於想了起來,這些不是夢。那個讓她夜夜流淚的人,就是一千年前的光宗王昭。在畫像下的歷史評價裡,昭是位血腥肅清異己的君王,但治國開明,仍不失為聖君。
看到這,夏珍又忍不住流下眼淚。為自己將昭孤獨的留在一千年前,悔恨不已。她真心希望,在將來的某個時刻,能與昭再次相遇,繼續千年前那段未盡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