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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飯飯君子

    東晉是一個諸雄並起的亂世,桓溫有他的抱負和胸懷。

    但歷史只能記住少數人。

    不論是流芳百世還是罵名千載,都有其時代侷限性和存在合理性。

    流芳百世的,真的能流芳百世嗎?罵名千載是否真的是罵名千載?

    桓溫的一生有榮,又有所謂的辱,但至少,歷史記住了他。

    都在時代的局中,誰不想做執棋者?

  • 2 # 路衛兵

    這句話的重點我認為應該是前一句的“流芳百世”,這才是桓溫的本意。而人們往往著眼於後一句的“罵名千載”——或者“遺臭萬年”,這很容易形成一種自我暗示,即認為桓溫想做“遺臭萬年”的事。類似這種對比強烈的比較感性的說話方式其實很常見,比如“不自由,毋寧死”,強調的是“自由”而不是真的想死。

    這句話也一直被當成桓溫想篡位的證據,其實真想篡位的人是不會說出來的。那司馬昭之心路人都皆知了,人家也沒說錯話,仍然滿嘴仁義道德。而歷史的事實是:不管桓溫地位多高,是否要求加九錫,他並沒有任何篡位之舉。

    桓溫既然能行廢立——廢海西公司馬奕立簡文帝司馬昱,當然也可以像當年的司馬氏一樣搞禪代,可是他沒有。而且如果他真有禪代之心,也應該像司馬昭立曹奐一樣找個十幾歲的聽話孩子,然而彼時司馬昱已年過半百,而且還是與他有過政見分歧和矛盾的位高權重的丞相,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即便不行禪代,以桓溫的實力像當年王敦一樣起兵折騰一番也沒問題,可是他也沒有。所有關於他的謀篡想法都是別人嘴裡或文字裡的主觀結論,這對桓溫來說並不公平。因為他兒子桓玄後來叛逆的事實倒推他爹圖謀不軌就更不靠譜了。

    不同情境下的說話意思表達會不一樣,也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史書記載桓溫這話時並沒交代清楚時間、背景和場景,都是在斷定他有不臣之心後拿來做論據的。《資治通鑑》說“嘗撫枕嘆曰”,《晉書》說“既而撫枕起曰”,前因、語境模稜兩可,摸摸枕頭直接就說,很突兀。而桓溫二次北伐收復洛陽後拜祭並修繕司馬皇陵的舉動可是有確切的時間、地點和細節的。

    另外,不同性格的人表達方式也會有差別。桓溫是個快意恩仇的性情中人——比如18歲時為父報仇連殺三人,做事稍嫌魯莽,也有些急功近利。他西滅成漢和三次不遺餘力的北伐,既是為了抬高身價也是從民所願,都是“流芳百世”的事。桓溫又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想法容易偏激,北伐沒達到預期無法“流芳百世”了,就認為是“遺臭萬年”。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因為桓溫的性格、做派以及功績和地位,遭到一些政敵的反對很正常——比如他上表要求朝廷“移都洛陽”就讓那些安逸江南的世家大族很不爽,也不排除故意曲解的可能。我倒認為桓溫這話彰顯著豪情與血性,起碼不虛偽。

  • 3 # 國史記聞

    桓溫的這句話記載在《晉書·桓溫傳》中,原文是:

    然以雄武專朝,窺覦非望,或臥對親僚曰:"為爾寂寂,將為文景所笑。"眾莫敢對。既而撫枕起曰:"既不能流芳後世,不足復遺臭萬載邪!"

    意思是說桓溫大權在握,常常有非分之想,他曾經對自己的親信說:“咱要是始終默默無聞,不幹一票大的,將來在地下會被文帝、景帝(指的是篡奪曹魏的司馬師和司馬昭)笑話的”,他的親信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所以沒有人敢迴應。過了一會,桓溫又說了一句:“既不能流芳後世,不足復遺臭萬載邪!”完全暴露了他篡位的野心。桓溫到死也沒能實現自己的夢想,他的兒子桓玄稱帝之後,將他尊為“宣武皇帝”。

    其實,單看後邊這句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遺臭萬年,是沒啥毛病的——想有出息唄。其實早在漢武帝時期,就已經有人表達過類似的觀點,他就是對漢武帝提出“大一統”政治主張的主父偃,他曾經說:“臣結髮遊學四十餘年,身不得遂,親不以為子,昆弟不收,賓客棄我,我厄日久矣。且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即五鼎烹耳。吾日暮途遠,故倒行暴施之。”意思是說自己曾經被所有的親人、朋友拋棄,他更加迫切地想要出人頭地,如果不能享受王侯鐘鳴鼎食的榮譽,死也應該是用這些鼎烹了自己,而不能默默死去。

    國史君(國史通論)認為,主父偃和桓溫都是懷有非常大的政治抱負,想要飛得更高,而不願意成為籍籍無名的小卒,這其實和“男兒不展凌雲志,不如自掛東南枝”是一個意思,只是他們說地更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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