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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詩人盧偉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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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置喙鳥
女土別問年齡,男士別問薪籌。是現代社會交往規則。樓主一句詩壇如何撈金,太直白。讓詩人有點尷尬。但這又是抽絲剝繭的核心問題。大革命年代詩歌是戰鬥武器。是文化戰線喚起民眾的號角。如今是和平年代。對英雄慢慢疏離。漸漸無感。詩壇早已是小確幸的舞臺。在網路時代,漸漸邊緣化。那麼市場小了,該者少啦。收入整體萎縮。分到個體詩人能有幾何?結論是:有錢可掙。維持生活不夠。發財幾乎不可能。有幾個關鏈點:其一,《詩刋》一年有多少訂戶?恐怕不多。個人訂戶有多少?恐怕更少。報亭零售應無。那你既便詩上《詩刋》,稿費無多。弄兩零花錢而已。而且再投稿而中不知何年。完全不是生計來源,其二,如今詩歌類書籍出版屬鳳毛麟角。就算出了印數也有限。只能算生活補助。何況大多數詩人沒人給你出書。其三文革後最符盛名的朦朧詩名詩人們。至今年近五六十歲。完全在才華盛期。但都封筆退壇。如果寫詩能掙大錢,寫詩能享大名,那大咖們為何離壇退隱呢?所以寫詩撈金極少,單憑詩作想當名作家幾乎不可能。寫詩只是文化名人的餘興而已。代表文人們身份。好此穿華美西服,口袋上插著鮮花。讓人有文雅之身姿,有斯文之氣息。說白了,是丅臺上的時裝。是客廳上的裝飾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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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默玄吟雷
詩壇撈金,虧你敢想,
倒是有黃白之物可以撈,只是你屑麼?
反正我輩是不屑。
詩壇高手倒是有,但詩壇不同於酒罈,鹹菜壇。賣錢可很不易。
細講起來詩壇倒是與拳壇有點象,可以互毆,又有圍欄圈子。
且有些人不講武德,為了黃白之物,就寫些黃白之物。
也不管觀眾,養不養眼,反正如同拳壇現場直播,能賺黃白之物就行。
不過不能怪他們,你不也想那真金白銀,黃白之物麼,我也想,上壇之人更想。可他們想不來,敢屙黃白之物,黃屎白尿,敢賣黃白之物,且好意思裙下風光,皮肉碰撞,現場就叫價。
且思想婊子能立牌坊。立上牌坊還可踹丈夫。
你敢,你好意思,你能做出那事來?
我曾不服,也想那黃白之物,欲登壇與他們一戰。
可是,他們不好自為之,我急了眼,也不講武德了。
情急之下比他們還惡劣,黃白之物亦從口出:
“渭水屁滾尿流去,多少草木盡撲風。”
可我的黃白之物雖刻薄些,卻豪氣干雲,氣質相協,意凝辭簡,美奐美崙,雖賣不得黃白之物,
卻不失功夫正宗嫡傳。而絕非那些屑小之輩,詩不用言簡功夫卻用言展功夫,意不凝氣聚志卻散煙造幻。猶妄稱什麼朦朧意境。
可那罈子是人家的,人家黃白之物值錢,真能換黃白之物,俺們的也就只能值個屁,不讓登壇拜將。
於是俺也下壇無奈,又牢騷些類似黃白之物的話。自嘲調侃,緩解一下自我尷尬唄,謊稱什麼昨晚蘿蔔吃多了,屁燻的被窩太臭氣,所以半夜老掀被,受了涼,其實是讓屁閃著了。
今日你再一提詩壇賣錢,那滿腦子的黃白之物,一肚子的黃白之物又浮現面前。
彷彿對鏡自照,見到了自己一肚子的黃白之物,滿腦子一門心思的黃白之物。
哇,原來壇上那個是我的影子。
壇上的,壇下的,壇裡的,壇外的。
有可能的話都想將這黃白之物換成那黃白之物。
不要怪誰神奇誰糊塗了。
都灑泡白物照照自己的黃吧!
包括我自己在內。
我不針對任何人任何壇。只針對現象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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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壇撈金,唯有詩壇權貴才有這種能量,具體手段大約有三種:
一丶發展會員,不論作品如何,上貢後,保你入會。許多企業家會員就是此種情況。
二丶錢稿交易,想在報刊發作品,請你拿錢來。
三詩歌報刊與企業及地方官員聯手辦大獎賽,企業與地方出名,詩歌話語權者獲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