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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晴月浩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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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東楚龍野虎
謝謝邀請。不知朋友們到過機械企業裝配車間沒有,大凡機器由部件構成,部件又由零件構成,而零件再細化為為碳原素構成。如果這個零件原素在塑造成形過程中各類元素構成不當,那麼就影響零件硬度,耐磨耐腐蝕度就降低,各種零件在不同用途中需要不同的硬度耐腐蝕耐溫,比如航空發動機零件需要耐2000多度以上高溫。如果零件達不到質量要求,就拆卸下來,換一個符合質量要求的零件甚至部件上去。這就是人類製造機器修理機器的基本原則。
西醫是大工業社會的產物,所以大工業那一套修理機器的方法也採取拿來主義,用來修理生命體。在早年,特別是在戰場上大面積肢傷,自然沒有有生命的肢體進行斷肢再植,於是受傷肢體一旦感染,便採用切除的方法,達到保全生命的目的。現在西醫利用高技術,在機器式修理上作更深研究,比如人工肺,人造肝,人造心都在研究中。雖然成效不大。而利用他人內臟給病人換心換肝也在實踐中,換心,換肝,換腎手術比比皆是,以致產生一種極惡毒的產生,就是一些人採用剝奪他人生命辦法竊取活體肝,心,腎等內臟,供給西醫換心換肝換腎,牟取暴利。雖然如此,採取換髒法手術不唯代價高昂,而且成效不佳,中國某名演員傅彪患肝硬化病,換一次肝不成功,又換一次肝還是不成功。況且被換內臟還產生人體排異性及倫理性一大堆問題還難以一勞永逸解決。但西醫被大工業成就激勵,仍將在把人作機器一樣修理,壞了就割掉(如發炎的扁桃體,闌尾炎,瘤,癌,膽囊炎等手術切除),所以人們把西醫對患者治病作機器修理,不是沒有道理的。
中醫不把人當成機器,儘管中醫二千年前就透過解剖或其他途徑掌握了人體五臟六腑的分佈與結構,事握了人氣血津精液形成與執行規律,掌握經絡穴位的分佈執行規律及治療功能,但中醫眼中看到的是人體內在互相聯絡互相作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生命規律,中醫尊重生命力在自身抗禦疾病的強大作用。中醫認為正氣記憶體邪不可幹,即使暫時一部份器官受到損傷,但在人體強大生命力作用下,也會對受損害的器官產生再生與恢復作用。所以中醫對受損臟器一般按自然法則採用立體系統性治療達到扶正驅邪恢復健康的目的。也就是中醫以尊重生命體健全為目的,利用人體生命力作為治療手段,輔以中醫內服外治,令人恢復健康。因此,人們把中醫這一系統治療認定是把患者當人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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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宗獻法師
要解答這個問卷就有些學術方面的專業性了,咱只能從抽象略談一點個人的拙見:西醫治病是“頭痛醫頭 腳病醫腳”,不考慮以後 只顧及當時,哪個部件壞了就修一修 拆一拆 換一換,補一補……,根本不考慮會不會有後遺症; 而中醫治病是綜合性調理,按人體這個“小宇宙”陰陽五行平衡診斷而進行合理的調治,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人就康復了。這是符合宇宙規律法則的最高“科學”的施治療法; ……何為科學?科學的最高境界 就是“宇宙規律”!(個人見解,略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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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牛益民
中醫診斷疾病時或治療時是從整體出發,當某一髒或腑有了病,可以在相應的外表進行觀察,也可以透過相應的經絡來治療。另外當某一臟器有病後,可以應響它的母髒或子髒,也可以應響和它有表裡關係的髒或腑,嚴重時可應響到全身。在治病時可內病外治,外病內治,上病治下,左病治右等。把患者看成一個整體,也就是一個完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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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夢雲山人1
當發現這個臺機器的某一個齒輪因為缺失一個齒而執行失常的時候,機修師就會把機器拆下來,去掉那個壞齒的齒輪,換上一個新的好的齒輪,同時也會把其它的零件順便洗刷乾淨。這是機修中換齒輪的一種修理方法。另外,也可以把缺齒的齒輪焊上兩個齒,經過一番打磨之後按裝回去。這是機修中的修補法。
當西醫發現你的肝有壞死的地方時,就開啟肚子,把壞死的肝切除,然後縫上肚皮,就大功告成了。這是機修中的一種清理油屎鐵屎垃圾的機修方法。
當西醫發現你的心臟的“齒輪”已經掉得無法繼續正常運轉的時候,便把這個已經沒有用的心臟割切下來,然後換上一個可以運轉的心臟,於是就完全了“機修”工作。這,是修理機器的換零件法。
傳統中醫沒有這些高科技的換零件的技術和手法,於是,只能使用[藥物修復法]進行治療一些壞死的地方。也許是天見可憐,這些藥物往往就可以把一部分壞死的肝清除出人體,然後重新長出一部分新的肝出來,填補空缺。這樣子,就不必開啟肚皮用清理機器垃圾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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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句話裡,人和機器的類比其含義和差別是什麼?
如果說機器表示自然規律是已知的和可知的,人表示自然規律是未知和不可知的話,那我像所有人都同意現代醫學至少暫時還沒有放棄去探索關於生命的自然規律。
當然,有一部分傳統中醫貌似不這麼認為,他們認為2000年前的中醫理論認識就是關於生命的全部,強調今不如昔其實只不過是表示用中醫方式探索生命規律已經在兩千年前就走到盡頭的一種婉轉點的說法罷了。
在現代醫學的詞典裡,生命規律顯然還有很多可以精確和深入理解的地方。尤其是有了分子生物學和現代免疫學的武器,越來越多的頑固疾病都已經走在被征服的路上。或者說,我們很湊巧的生活在一個全新的醫學時代誕生的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