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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9768858315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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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2330099431147
溫文爾雅修女紅,
微笑輕言蓮步生。
閨秀原本當淑秀,
謹言慎行愛老公。
尊老扶幼受人贊,
才華橫溢四座驚。
天賜文曲臨凡來,
我享福貴獲饋贈。
溫文爾雅修女紅,
微笑輕言蓮步生。
閨秀原本當淑秀,
謹言慎行愛老公。
尊老扶幼受人贊,
才華橫溢四座驚。
天賜文曲臨凡來,
我享福貴獲饋贈。
提起元稹,最有名的一首詩便是《離思》。
現在的人,回憶起青春時喜歡過的那個人,也都喜歡故作深沉的吟一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猶如情場戰士,百經沙場。
離思五首其四元稹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這首有名的《離思》是元稹為自己的結髮妻子韋叢寫的悼念詩。
詩中滿滿是情深意切,按照現在的話來說,他想對妻子表達的是”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將就。”
不過,元稹真的如他詩裡寫的那般情深嗎?
初遇:驚人豔,絕世佳
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隔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王實甫筆下的崔鶯鶯敢於追求愛情,與那張生隔牆籌韻,私定終生,成為愛情佳話。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西廂記》最早的源頭來自於元稹所著的《鶯鶯傳》。
《鶯鶯傳》是元稹自己年少時的愛情故事所寫,文中的張生便是元稹自己,而崔鶯鶯便是他愛慕的崔氏少女崔雙文。
贈雙文元稹豔時翻含態,憐多轉自嬌。有時還自笑,閒坐更無聊。曉月行看墮,春酥見欲銷。何因肯垂手?不敢望回腰。崔雙文是元稹的表妹,遇到她時,他尚未求得功名,窮小子一枚。
美好的愛情都始於顏值。
在《鶯鶯傳》中,元稹這樣形容初見雙文的情景。
常服睟容,不加新飾。垂鬟接黛,雙臉銷紅而已,顏色豔異,光輝動人。張驚為之禮,因坐鄭旁。——元稹《鶯鶯傳》驚鴻一瞥下,元稹決定追求雙文。
一開始,雙文也拒絕過元稹的追求,只是無奈這小子有神助攻——紅娘,二人透過紅娘籌韻,隔空戀愛。
兩人猶如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可惜好景不長,元稹度過了這樣一段甜蜜的愛情時光後,終究還是要以功名為重,於是揹負行囊,遠赴他鄉會考。
原本以為元稹功名得中,會來迎娶雙文,卻沒想到他立刻做了高官的女婿,令雙文傷心欲絕,另嫁他人。
多年後,元稹有幸經過雙文的住處,希望與雙文一見。
雙文回詩道:
棄我今何道,當時且自親。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哀怨之情,不以言表。
結髮:深情只在筆間
元稹最著名的《離思》便是懷念自己的原配韋叢的詩句。
韋叢出身名門,父親任京兆尹,當年二十四歲的元稹科舉落榜,其父欣賞他的才華,將女兒許配給他,按照當時元稹的地位來說,韋叢是下嫁。
從衣食無憂的大小姐,變成了落魄書生的妻子,韋叢並沒有表示對生活的不滿,反而任勞任怨,對元稹多是關懷和體貼。
遣悲懷元稹昔日戲言身後事,今朝都到眼前來。衣裳已施行看盡,針線猶存未忍開。尚想舊情憐婢僕,也曾因夢送錢財。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可惜,由於操勞過度,韋叢嫁給元稹七年後,便病逝了。
元稹此時正在日漸發達的途中,而陪伴他度過貧賤生活的妻子卻並沒有辦法享受他日後的榮華富貴。
而從韋叢的詩中,我們似乎讀到的是一個一往情深的男子形象,但可惜,元稹並不如他詩中所寫的那般情深。
韋叢去世時,元稹並不在身邊,甚至也未親自下葬。
而在妻子纏綿病榻之時,韋叢正在另一位才女的床間榻下承歡,這位才女便是薛濤。
才人:望穿秋水,最是薄倖
說起薛濤,最有名的便是薛濤箋。
薛濤是有名的歌妓才女,最愛寫詩,尤其是四言絕句。為了讓詩句在紙張上顯得別緻,她讓人裁小了紙的尺寸,並染上顏色,相傳這種紙是由”浣花溪的水、木芙蓉的皮、芙蓉花的汁“製作而成,可見雅緻。
元稹與薛濤相遇時,年僅三十歲,而薛濤已經四十一了。
雖然隔著十一歲的年齡差距,但是薛濤依然有一顆愛慕才子的少女心,於是對元稹一見鍾情。
二人迅速墜入愛河,而元稹早已忘卻了家中的妻子。而薛濤也為這段愛情寫下了紀念的篇章。
池上雙鳥薛濤雙棲綠池上,朝暮共飛還。更忙將趨日,同心蓮葉間。一向逢場作戲的薛濤有了託付終身的想法,而元稹也在臨別之際許諾回來娶她。
但,自從離開薛濤後,風流的元稹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再無訊息,這位才女也知道,自己已經被拋棄。
山盟海誓都是假,深情過後,最是薄倖。
伶人:風流足性,依舊被負
雖然,與薛濤不再來往,元稹並沒有停下戀愛的步伐。
很快,他又愛上了一個歌妓:劉採春。
據說,劉採春的歌聲很美,如同夜鶯一般,繞樑三日而不絕。
這樣的佳人,自然得到了才子的垂青,元稹又展開了對佳人的追求,完全不顧她早已為人妻子。
在熱戀中,元稹又寫下了讚美情人的詩詞。
贈劉採春元稹新妝巧樣畫雙蛾,謾裡常州透額羅。正面偷勻光滑笏,緩行輕踏破紋波。言辭雅措風流足,舉止低迴秀媚多。更有惱人腸斷處,選詞能唱望夫歌。據傳,元稹一筆錢買斷了劉採春,與她一起生活了七年。
但隨著調任回京,元稹與採春一別之後,再無音訊。
而有傳聞說,採春投水自盡,可見其結局淒涼。
一生三娶,誰最情深
除了這些源源不斷的豔遇,元稹並沒有耽誤娶妻的步伐。
在韋從逝世後,元稹先後娶了一位小妾:安仙嬪和一位正妻:裴淑。
安仙嬪是元稹生活上的好助手,將元稹照料的非常好,但可惜三年後,也因病離世。
元稹的仕途也開始遭遇不順,遭貶通州,在疾病纏繞的情況下,取得賢妻裴淑。
裴淑同她的名字一般,賢惠溫柔,陪伴元稹走完了後半生的仕途跌宕。
元稹後又跌入人生谷底,調任浙東觀察使兼越州刺史她依然不離不棄,而元稹也作詩鼓勵她。
嫁時五月歸巴地,今日雙旌上越州。興慶首行千命婦,會稽旁帶六諸侯。海樓翡翠閒相逐,鏡水鴛鴦暖共遊。我有主恩羞未報,君於此外更何求。——元稹《初除浙東,妻有阻色,因以四韻曉之》在人生的最後關頭,也是這樣一位妻子陪伴他走到了最後,他也應對此知足了。
世人不知元稹的情史,只看他的詩作,大抵覺得他是情深之人。說是情深倒也情深,而薄倖卻也薄倖,大抵詩人愛時便盡力去愛,不愛時瀟灑放手倒也痛快。
而在他的詩中,最為情深的大抵還是結髮妻子:韋叢。
我們也只能在紙筆之間感受這份情深。
畢竟,年少時得到的東西總是那麼不一樣與特別,少年落魄時得到的感情也尤為珍貴。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