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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從文中篇小說《邊城》主要內容:在湘西風光秀麗、人情質樸的邊遠小城,生活著靠擺渡為生的祖孫二人,外公年逾七十,仍很健壯,孫女翠翠十五歲,情竇初開。他們熱情助人,純樸善良。兩年前在端午節賽龍舟的盛會上,翠翠邂逅當地船總的二少爺儺送,從此種下情苗。儺送的哥哥天保喜歡上美麗清純的翠翠,託人向翠翠的外公求親,而地方上的王團總也看上了儺送,情願以碾坊作陪嫁把女兒嫁給儺送。儺送不要碾坊,想娶翠翠為妻,寧願作個擺渡人。於是兄弟倆相約唱歌求婚,讓翠翠選擇。天保知道翠翠喜歡儺送,為了成全弟弟,外出闖灘,遇意外而死。儺送覺得自己對哥哥的死負有責任,拋下翠翠出走他鄉。外公因翠翠的婚事操心擔憂,在風雨之夜去世。留下翠翠孤獨地守著渡船,痴心地等著儺送歸來,“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另附:丁明霞 / 沈從文的《邊城》賞析懷著對湘西世界無以言說的溫愛,寄寓著對人類社會“美”與“愛”的理想,沈從文於1933年冬至1934年春譜寫了一曲清婉的牧歌——《邊城》,以希實現他“用一枝筆來好好保留最後一個浪漫派在二十世紀生命取予的形式”。現從以下幾點進行賞析。      一、清幽的田園:自然的歌謠      《邊城》獨具地方特色,自然風物感性而迷人,在一幅幅充滿詩情畫意的湘西風俗長卷中,纖索悠悠的溪渡、依山憑水的小城、蒼翠欲滴的竹篁、草色青青的崖壁,無不蘊蓄著蓊鬱的鄉土氣息。   在這水邊小城,“走長路得住宿到橋邊與渡頭,值得回憶的哀樂人事常是溼的。”生活其中充滿率真善良人性的人們,沐浴著溼潤,環境賦予這片土地以清雅和靈動,宛如本色天然的世外桃源。   “風灘、茨灘不為兇,下面還有繞雞籠;繞雞籠也容易下,青浪灘浪如屋大。”洶湧的江水激發了邊城人的豪情,賽龍舟、對情歌、闖險灘,民俗的風情與自然的風光融為一體,清麗的家園就像膾炙人口的歌謠,幽遠而流長。      二、清純的人物:生活的歌者      美麗純潔、情竇初開的翠翠,滾滾江流中押船闖灘的天保,龍舟竟渡生龍火虎的儺送……《邊城》為讀者描繪了一個個純淨自然、極富性情的人物形象,透過一群湘西兒女特有的生活方式,反映了“優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   翠翠,如翠竹般執著的農村少女,她清秀溫婉,心地善良,“為人天真活潑,處處儼然如一隻小獸物,人又那麼乖,和山頭黃鹿一樣,從不想到殘忍事情,從不發怒,從不動氣”。在日益成熟的生命中,朦朧的情愛意識在心頭萌芽,母親的故事使她傾心,儺送的歌聲讓她神往,但卻因無以釋懷而內心充滿孤寂,只能在情歌和夢境裡感悟美好的愛情。李商隱說:“春心莫與華爭發,一寸鄉思一寸灰。”鮑照說:“兩相思,兩不知。”翠翠這樣一種沒法對人訴說的朦朧的表達,便默默地融入那片青山綠水,那片煙雨晨昏。   祖父是一位閱盡世事、飽經風霜的老人,他“硬紮結實”,堅韌通達,因此在擺渡的職務上毫不兒戲,他把對不幸女兒的哀思寄託在對翠翠的關愛上,希冀排解孫女的淒涼迷茫,卻並不理解她的躁動情感,他盼望翠翠找到愛的歸宿,又擔心孫女重蹈她母親的悲劇,“覓渡,覓渡,渡何處?”他心頭充滿矛盾,並在無奈的孤獨裡頑強地生活在這塊土地上,最終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走完了他一生的航程。   天保兄弟同時愛著翠翠,天保以千百年來沿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方式求愛,後來又以複雜的心情退出角逐,顯露出敦厚持重的秉性。儺送借唱歌的風俗表達對翠翠的愛慕之情,因哥哥的死內疚地遠走他鄉,有纖塵未染的愛戀之心,也有血濃於水的手足深情。      三、清越的情歌:人事的歌訣      《邊城》沒有波瀾起伏的情節,讀來卻感人肺腑。在牽連的人事中,小說像一首清越的情歌,反覆吟唱的是人間至情的主旋律。   翠翠的父母在對歌中相愛,她的父親“便是當地唱歌的第一號”,母親性情乖巧,性格強硬,他們的愛情美好純潔,卻為世俗不容,因此含恨殉情。父親“能用各種比喻解釋愛與憎的結子”,愛也可憐,恨也纏綿。   作為父母真愛的結晶,翠翠的情感明淨澄澈。她對愛充滿了羞澀的幻想,父母的愛情故事在她心裡播下了愛的種子,她真正明白了愛情的含義,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儺送無法猜透她的情思,彼此相愛地兩人情愫不通,這樣導致的愛情悲劇令人嘆惋,也似乎比翠翠父母的愛情故事更具遺憾意味。小說中留下的一句意味深長的結語:“這個人也許永遠不回來了,也許明天回來。”感傷中留下一線希望,希望中更多的是感傷,牧歌終究是牧歌,現實是無情的存在。作者明知現實的無情,卻偏要在這無情的現實裡尋覓理想的人生,這也是小說令人感動的地方。   (丁明霞,女,湖北長江大學文學院中文系教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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