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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嶽陽樓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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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乙丙丁6
中學時代的同學,基本上都沒有聯絡了,但是還是有點印象的。
初一時,同桌是潤哥,個頭比我小,但精神比我好,他是二十鋪農校那邊的,到我們第八中學上學中午是不回家的,都是在大排檔叫吃的。
那時候我離家也有4公里的路程,上學基本上一天要走16公里,早上從家裡到學校,中午從學校到家裡,下午再來學校晚上再回去,習慣了也不覺得累。現在一天走個一萬多步就覺得不得了,那時候每天都在兩萬多步以上,這樣一想,覺得自己老了。
有幾次我中午沒有回家吃飯,跟潤哥留在學校,才知道他們有好多人都是農校那邊的。那時候家裡窮,沒錢吃飯,也不知道飯怎麼買的。潤哥把飯分給我吃,記得是鹹菜燒肉,非常的香。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飯菜咋就那麼香呢,潤哥說他天天吃,我當時十分地羨慕他,天天吃這麼香的飯菜。
我們同桌時間有一年,他活潑好動,我比較安靜。後來他老是不長個,我都搞不清楚他吃的比我好,咋就不長個呢?我那時身高刷刷往上竄,班主任高老師就把我分到中間去了,大個頭在前面會影響後面同學的視線,座位每年都調整,潤哥還在第一排。
中間的同桌叫元俊,是個插班生,五大三粗的,體重最少抵我兩個!我當時是個瘦高個,80斤差不多,他少說也有150斤!不知道他的人肯定害怕他,就像一座山。
我跟元俊同桌最有意思,開始他看不起我,處處認為比我強。的確,我家裡沒錢,穿的衣服就比不過他。可是論學習,他不比我強,所以我也有優越感。
同桌一般都有界線,他經常侵佔我的位置,我看到他過於龐大,也就讓著他。有時候忍讓會讓別人得寸進尺的,元俊也是這樣的人,他就理所當然的佔了桌子一大半。
有一天,我不知咋滴,在他不在的時候,我也佔了一大半桌子,他回來把我推了過去,很用力的。於是我和他發生了第一次戰鬥!
他揮著拳頭,連環衝拳,雖然離我很遠,但我感覺到他的威脅了。我也沒時間多想,那時候我省下來的錢買的《武林》雜誌派上用場了,我上左步,右腳貼地往前踢,根本就不費力,一腳踢在他的脛骨上,疼的他嗷嗷叫。
他趕忙拿起圓規,做連續下扎動作,但是卻不敢靠近我。我知道被這一腳踢怕了,這一腳叫戳腳翻子,練的時候非常簡單,打一個類似勾拳的動作,踢腳與拳同時發出,讓對手只看到拳,沒防備腳,這回元俊吃了大虧。
後來他老實多了,我們之間關係也好多了,他還把一本太極拳書拿來跟我換《白話易經》,說他有很多藏書。我當年也是無意中買了一本易經,看不懂就跟他換了。太極拳我還真練了,初二我就練太極,沒有堅持下來。現在想起來,我們要書真的沒有啥用,根本就不願意花功夫讀書用書,就是擺設。
中學的同桌,就這倆我印象深刻,現在我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畢業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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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張細水
初中那幾年,我的同桌叫安聰。
安聰個子比我高,力氣比我大,尤其氣人的是他輩份還比我長。
按理說應該是他總欺負我,實際卻恰恰相反。
我從來不跟他正面打架,總背地裡給他下絆子。
他雖然對我不勝其煩,但又無可奈何。
我們成績都是全班倒數,平常也總是混在一起玩。
有一次上語文課,教課的老師是有著白中四獸之稱的二獸一一吊睛白額徐X虎老師。
徐老師賴以成名的絕學就是他的大頭皮鞋。
他體罰學生萬一用上了絕學,基本上只要用一腳,學生就是非死即傷。
初中三年下來,我們這些差生,不知道有多恨這隻惡虎。
有一次上課,我和安聰在玩圓規。
當年家裡窮,圓規就是那種最便宜的山寨貨。
我倆玩的正開心,徐老師突然吼了一聲,讓安聰上講臺去。
安聰嚇的趕緊把圓規揣在只袋,老老實實的上了講臺。
我也被嚇的一哆嗦,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不敢亂動。
“你口袋揣的什麼,掏出來!”徐老師惡狠狠的說。
安聰磨蹭了一下,從口袋把圓規掏了出來。
徐老接過圓規,想把它折斷。
沒料道這個山寨貨還挺硬實的。
徐老師折了好幾下,沒斷,惹的底下已經有同學在偷笑。
這下徐老師面可掛不住了,立刻使出了絕學。
平常徐老師都是使的側邊腿,踢同學們腿上有肌肉的地方。
可這次不一下,徐老師一記正踢腿,大頭皮鞋正中安聰的脛骨。
脛骨啊,除了層皮可沒肌肉防著物理傷害啊!
按理說就這一腳,平常人不骨折也該涕淚橫流了。
可安聰硬氣,只見他牙關緊咬,兩腿一併,身體一挺,被踢的退後半步的身體又繃直在徐老師身前。
安聰的動作滑稽,引得全班鬨堂大笑,極度的蔑視了徐老師的權威。
這下徐老師可發了狂,大頭皮鞋如雨點般的踢向安聰的正面脛骨。
安聰毫無示弱,被踢的退後半步,立刻向前半步,挺直腰桿。
連著中了十幾腳,安聰也沒認輸的意思。
恰好這時候下課鈴響了,徐老師才尋了臺階,悻然離開了教室。
安聰如凱旋而歸的戰士回到了座位。
平常班裡有名的幾個刺頭都過來給安聰豎大拇指。
第二節課下課就放學了。
安聰按住我不讓我走。
等別的同學都走完了,安聰才說了聲,讓我扶他回家。
從學校到安聰家有五六里的路。
我這時才知道他只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
等到了家,安聰讓我幫他拿條褲子過來。
他自己慢慢的把褲子脫了。
當時是夏天,褲子是的確良的,本來應該很寬鬆。
可他的腿已經腫的褲腿一般粗了,很堅難才把褲子脫了下來。
他的小腿紫的發黑,看著心驚。
“明天幫我請個假。”安聰忍著疼說道。
“咱們倆這樣的差生,有人在乎去不去上學嗎?”我問安聰道。
“那就別請假了。”安聰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回道。
第二天我沒幫安聰請假,果然也沒有老師問。
初三上學期,班主任找我們差生談話。
為了不影響優生學習,把我們勸退回家。
之後安聰去北方參軍,一直在北方生活;而我在南方打工,留在了南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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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學時的同桌皆是能歌善舞的女神,全組只有我是個男生,擔任她們的組長,她們學習成績在全班中等偏上,尤其是班長(那時叫班主席)圓圓的臉蛋象個紅蘋果,有說有笑,甜甜的歌聲令人陶醉,是本校花之一。那時同學之間不象現在這樣開放,大家都遵守校規,一心做毛主席的好學生,努力學習文化知識,男女之間相處,內心以學姐學妹稱,總認為一輩子同學三輩孑親。可五十多年過去了,大家分處天南海北,杳無音信,即使相遇,因年老變形,也未必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