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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星月192

    怎樣才能成為一位成攻的音樂家,看起來你對音樂很熱愛,對音樂充滿好感,和熱愛音樂的心,這是你成攻的第一步,要上學有老師教課指點,這樣才能進步的更快,挑選自己喜歡的婁型,歌譜和彈奏的曲譜,勇敢面對,接愛批評教育,這才是成攻的心態,我本人也熱愛音樂,我們那個年代的人,條件不好,買一個笛子都很難的,根本學不了,不象現在要什麼有什麼,條件非常充足,耐心的去學吧,多學,多聽,多練,祝原你早日成攻,成為一名音樂家。

  • 2 # 正能量朝陽大媽

    每位音樂家都想成功,沒錯,成功便是這多年艱辛努力的目的。可是如何獲得成功呢?我們會自然地想到歸納法。比如歸納郎朗的成功,我們得出結論,鋼琴家要想成功必須要在十二歲之前彈完所有的肖邦練習曲;歸納王羽佳的成功,我們發現鋼琴家十五歲之前要出國留學,還必須要進比如柯蒂斯、茱莉亞之類的頂級音樂學院;歸納王雅倫的成功,我們發現音樂家一定要有大指揮家來提攜;歸納李雲迪的成功,我們得出結論,音樂家一定要有大批粉絲……

    歸納法的使用,是如此樸素,如此自然,以至於我們每當遵循著歸納法的結論去努力奮鬥卻毫無進展的時候,我們總是怪我們自己,要麼是還不夠努力,要麼是天資不足,總之永遠不是方法的問題。就在這時,指揮家餘拉揚(餘隆)指出:“這是一條錯誤的道路,我們必須知道音樂和藝術是擯棄物質概念,以另外的方式理解世界的途徑。”

    這句話非常深刻,可以說是一針見血,一語中的,本文的目的就是為這句話做一個註解。音樂家(鋼琴家)努力的方向究竟在哪裡呢?追本溯源,讓我們回到初學鋼琴的那一課。

    老師:今天課後,給你留個思考題,仔細想一想,你學習鋼琴的目的是什麼?

    學生:好的!

    回家之後,學生開始觀察,當自己開始認真練琴,心無旁騖的時候,媽媽的臉上會露出欣慰的笑容,彈琴的目的是為了媽媽的微笑嗎?他拿不定主意,去問媽媽,媽媽說,隔壁家的龍龍鋼琴已經考到五級了,你好好練,今年考六級,超過他!彈琴是為了超過隔壁家的小朋友嗎?他還是拿不定主意。他又去問爸爸,爸爸指著電視裡面的鋼琴家一曲完畢後,贏得滿堂喝彩的畫面說,你將來要是能像他那樣,爸爸就滿足了!彈琴是為了贏得喝彩嗎?他還是猶豫不決。決定帶著答案去問老師。

    學生走到了老師家樓下,忽然聽見樓上傳來了美妙的琴聲……天哪!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美妙的聲音,彷彿泉水流過心田一般。學生聽得入定了,許久才回過神來。此刻,他忽然領略到彈琴的真正目的,也是唯一的目的:音樂。

    我一直覺得鋼琴課是特殊的一門課(尤其對我來說),相對於其他的課比如語文課、數學課、物理課、政治課,鋼琴課是第一門讓我體會到學習本身的樂趣的課。當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一首練習曲練熟的時候,我發現我彈出的美妙音符就是對我之前所有付出的最大獎勵。在這個獎勵面前,老師的讚賞,家長的自豪,小夥伴的羨慕以及其他各種物質上的獎勵都不算什麼。不管琴彈得如何,我相信能體會到這一點的琴童,一定是個成功的琴童。事實上,能體會到這一點的琴童,琴一定會彈得很好,因為他為自己“負責”。

    讓我們回到“成功”這個問題。那對於學音樂的人來說,什麼算是“成功”呢?對於學琴者來說,所謂“成功”就是透過鋼琴來體驗音樂,最終將鋼琴變成自己一生的知心伴侶。對於音樂家來說,這還不夠,作為一個氣場更強的“音樂體”,還能影響他人,影響世界。這正像餘拉揚所說的“以另外的方式理解世界”——如今的世界雖表面上號稱“多元化”,實質上卻是“一元化”的,就是以物質財富作為唯一的衡量標準。比如說,你不是搞音樂的嗎?你每年掙多少錢?要是像郎朗那樣,能夠靠音樂掙得可觀的收入,那便是成功的音樂家。但餘拉揚的意思是,音樂家恰恰要打破這個標準,以另一種方式,即藝術的的方式來解讀世界。換個方式來說,就是“毀三觀”:打破那單一的成功“標準”,用自己生命實踐來書寫一次真正屬於音樂家的“成功”!

    因此,作為音樂家的成功,不是“掙多少錢”、“開多少音樂會”、“有多大名氣”這些世俗的標準可以衡量的。可以用這些標準來衡量的,其實只是作為“明星”的成功。就像其他所有的歌星,影星,娛樂明星一樣,古典音樂舞臺上的明星,也不過是古典音樂經紀公司,唱片公司打造的一款“商品”罷了,透過迎合甚至操縱樂迷,達到吸引更多的眼球與更多的購買力的目的。無論是明星本人,還是音樂,不過淪為資本增值的工具罷了。

    辨別一位音樂家是“明星”還是“音樂家”的方法很簡單,當人們談論他的時候,是談論他,還是談論他的音樂。比如,當我們談論傅聰的時候,多半是談論他的音樂,而當我們談論郎朗的時候,多半是談論他。而對於一名音樂家來說,“明星”與“音樂家”這兩個身份是很難共同生長,相安無事的。事實上,越是肯定一位音樂家作為“明星”的成功,就越會導致這位音樂家作為“音樂家”的價值的忽視。 像朗朗這樣的音樂明星,有多少人會真正關注他的音樂,以及他的音樂中的“三觀”呢?基本都被他炫酷的髮型,高超的“顏藝”吸引過去了。作為一名音樂家,絕大多數觀眾們都不是衝著他的音樂來的,縱然他在音樂上有千萬想法,也落得個無人問津,這到底算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我相信真正作為音樂家而存在的音樂家,是不會糾結在“如何成功”這個問題上的,他們是因為感受到了命運的召喚,才義無反顧地投入到無休止的創作中去的。用作曲家於京君老師的話來說,就是“從興趣發出”。但是“興趣”到了這個份兒上,可不是一拍腦袋的三分鐘熱度,而是隻有做這件事,才能獲得存在感,或者體現了存在的意義,那便是“命運”了。比如,當年波里尼在肖邦鋼琴比賽獲獎後,又閉關修煉十餘年,才重新登上舞臺。這十幾年閉關的決心,肯定不是出於將來能夠出更大的名掙更多的錢的目的(因為十幾年的雪藏,對於明星來說就過氣了),而是出於作為音樂家的命運的召喚。相比另一位肖賽冠軍的行為,我們就知道誰真正肩負著音樂家的命運了。

    這樣看來,許多大作曲家在世的時候,並沒有獲得與之匹配的聲譽是存在必然性的。比如巴赫,比如貝多芬(雖然貝多芬在世的時候已經很有名氣,但是從當時的人們把他同胡梅爾相提並論就可以看出,世人並不真正懂他)。相反,活著的時候早已聲名遠揚的作曲家,往往不是最一流的作曲家,比如小約翰·施特勞斯。原因很簡單,因為音樂家的存在目的不是為了討好或取悅,相反,是為了瓦解處於統治地位的原則,俗稱毀“三觀”。因此,無法被當世所真正理解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若是被人理解,反而可能是有問題了,要麼是他人的誤解,要麼就是你過於膚淺。

    王小波說自己要做一個“反熵”(吃力不討好)的人。其實真正的音樂家也是這麼一個反熵的角色。但若是“要"做,大概也會很累,因為“做,還是不做”,完全是命運使然。“是”的人不“做”也是,“不是”的人,做了也“不是”。感受命運,聽從她的召喚,該幹嘛幹嘛。做到這一點,作為“你”的你,與作為“我”的我,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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