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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電競小熊99

    邢萬強火了只能說明他是幸運的。他不是最慘的。也不是最好。只是最幸運的。他代表的是一群叫做農民工的人。

    他們乾的是城裡人不願乾的最苦最累最髒最險的工作,工作時間最長,獲得報酬最低。

    現在這麼熱的天。三十七八度可是他們依然這麼高的溫度,高溫工作。汗流浹背,而現在很多人是啊空調房裡辦公很舒服。他們夏天的時候脫掉衣服。他們身上會有很多。點點,紅點點,是因為長時間的高溫工作。而使面板產生的一種。病態反應。他們有時候回到工棚。就一個簡陋的小電扇吹著自己。半夜熱醒是經常的事。幾乎沒有說半夜。一點前睡過覺,因為太熱了。好不容易等到凌晨。四五點鐘。睡得很舒服,那時的溫度是很。睡覺的,可是,他們就要起來工作了。

    二、農民工的伙食

    他們的伙食是很簡單的,由於長時間的體力勞動,他們在吃飯時會攝入很多的碳水化合物,米飯麵條,饅頭,所以你會見到很多農民飯量大的驚人。很多農民工他們有時候為了省在火車上。飯都不買。在上車前買一些饅頭啊,雞蛋。鹹菜火車上吃個兩三天。因為他們想多省一點錢帶回家裡。

    農民工回家

    前幾天我在鄭州看到了這樣一幕。兩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因為對鄭州的公交不是特別懂,結果兩個人分別上了。兩輛車。而且是方向相反的。還有很多農民工在外地打工,坐火車回家。尤其是春運期間。他們因為不會使用智慧手機,在網上。訂票。而且老闆基本上都是快年末的。才放假。然後他們去火車站買票,光排隊就要排好幾個小時。有時候排到了。沒有票。連站票都沒有。還有地,好不容易啊,排到的票是站票。可是因為現在很多人去南方。回家路途比較遙遠,在火車。一站就站個兩三天在過道里面。而且還有行李剛想睡覺,然後。就會有推銷各種食品的乘務員。讓他們讓一讓讓一讓。他們就得拖著他們疲憊的身子。然後去挪動他們的行李讓乘務員過去。

    他們背井離鄉,外出打工生活在城市的邊緣。幹著城市最苦最累的工作。拿著微薄的工資。忍受著各種惡劣的環境。日復一日的去工作。只是為了想讓父母家庭孩子生活的更好一些。

  • 2 # BMLGGZSGCS秋水長天

    像刑萬強這樣的農民工,中國有兩三億。我也是其中一員。他現在所經歷的,我也是曾經經歷過。而且我比他的經歷肯定還豐富。這個不是資本,這是宿命,也是無奈的抉擇。從學校讀書畢業以後,進過磚廠,做過手藝,搞過建築,下過煤窖……現在在一家工廠當自動化管理員。刑萬強的經歷也是這二三十年農民工的縮影。我粗略的談一下我的打工經歷,談不上感動什麼,有的只是無奈和心酸。

    我曾經也在鄭州搞過建築。九十年代中期,我記得是三伏天的一天,天上太陽火辣辣的。那天我們去支模(木工),在一個電梯井作業。平地上的溫度都是三十七八度,工人們下午三點左右必須要上班,中午就休息三個小時左右吧。晚上還得加班,因為涼快啊!電梯井低於地面二三十米,溫度達到四十一二度。一般的人下去不用幹活,汗水蹭蹭往上冒。我那天一下去就上來了,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不可能每個人都那麼耐高溫。工頭恨恨地說,今天不上班,要扣工資。我說愛扣扣吧,保命要緊。其他幾個工友,咬緊牙關下去工作了。那時候工地上根本沒有什麼福利待遇之類的說法。第二天,所有下去幹活的人全躺在床上起不來了,中暑了!我們住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空調什麼的,一個小吊扇吧噠吧噠響,根本睡不著,身子下面就是溼漉漉的一片。最要命的是那個時侯工資還不好拿,一般都是工程結束以後好久,由工頭結算過來。也沒有手機,給家裡人打電話,二塊一分鐘。家裡還要等十多20分鐘才能來接電話。一個村就安了一部兩部電話,用喇叭通知誰去接電話。剛結婚沒兩年,老婆還在老家。每次打電話我們心疼錢,總有說不完的話,又不敢多說,草草的就掛了電話。經營公用電話的人也挺奸的,他那個電話上的時間跳的格外快。一個電話下來半天工資沒有了。

    打工生涯最使我難忘的還是下煤窖那一次。家裡兩個孩子都還小,老婆在家養孩子,種莊稼。煤礦是三班倒,我們最怕的就是冬天的零點班。半夜子時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工頭就大聲吆喝起床換衣服。沒幹過煤礦的人不知道,那個衣服有多髒?全是一層黑乎乎的煤。煤礦底下的溫度是很高的,大家只能穿一件外衣冷嗖嗖的就上去了。頭上頂個礦燈,屁股上背個電瓶。渾身羅嗦的發抖,零下十多度的溫度,冷啊!下到礦井就是沒頭沒腦的幹活。別跟我談什麼煤塵之類的。第二天八點上到地面的時候,除了張嘴牙齒是白的,其餘全是黑的。澡堂子的水也是黑乎乎的,大家笑笑著說,髒水不髒肉。因為煤礦的工資相對其他工作要高一些。很多農家子弟也去了那裡,既不怕髒也不怕危險。只為了給家人多一份收穫。煤礦裡透水事故,瓦斯爆炸,這些事情經常發生。我算是命大,我親眼見證過兩次這種事。那天正上白班呢,工頭突然找到我,讓我去接電話。我接了電話之後才知道老爸在家裡生病了。我們老家稱作叫"黃蛇纏腰"。(一種面板病毒,長在腰上,如蛇一樣會往中間長)據老輩人講這種病要是兩邊都長滿了,會死人的。老家要打這個電話,要跑到鄉上去,郵電局才能打過來。我接到電話過後,工資也沒有結算,第二天就收拾回家了。我是家裡的獨子,我必須得回去。還好老爸福大命大,最後轉危為安了。在煤礦乾的工資到年底了,工頭回老家之後才拿過來。

    最後再分享一個故事。新千年過後,老婆也想出來了。夫妻倆兩地分居七八年了,我那個時候一個人在溫州。工廠生意不好,也沒多少事幹。我小舅子在寧波,先來了一年了。那年頭要想找一個好點的工作,太難。最要命的是沒有手機。我們約好時間,地點之後。我老婆就往這邊來,我也就往寧波去。我老婆跟著一個老鄉姑娘到上海。農村女人從來沒出過遠門,我很不放心。叮囑那個老鄉姑娘好好照看著點,她已經出過兩年門了,懂得出門的規矩。那個時候的治安條件不像現在這麼好。小偷小摸強買強賣時有發生。去上海接上老婆以後往寧波出發。提前與小舅子約定的地點,時間不敢肯定,反正是某一天就行。我們到寧波以後,坐三輪到了小舅子住的那個村子。村裡也住著好多外地人和老鄉。那天下午我們就趕到了那個村子,問了好多人問認不認識某某某?都表示不認識。怎麼辦呢?眼看著天快黑了。我打量著那個村子的地形,出村有兩條大路,我讓老婆守一條,我守一條。我決定來個守株待兔。因為天黑下班時,上班族都會回家的,要回家就必須要經過這兩條路。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等到了。小舅子也快急死了,騎個破腳踏車到處找。他只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過來。不知道我們的具體時間具體的位置。我也不用太擔心,我是老出門了。我老婆可急死了。就這樣,我們在寧波安第二個家了。從01年到現在也十七八年了。

    毫無疑問,這個時代的"農民工"三個字,是劃時代的符號。這個群體天南海北闖蕩謀生,在養活了自己的同時,也為這個國家做出了偉大的貢獻。社會在發展,各行各業都不容易。農民工們尤其是有說不完的艱辛!有億萬個邢萬強這樣的人物在譜寫著這個時代的音符。他們創造了萬家燈火,他們苦苦地求索,只是為了讓家人和生活能夠跟上社會的發展和需要。偉人曾經說過,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歷史的動力。普通且平凡的農民工也是創造歷史的動力,他們既平凡,又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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