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天使，因為小時候惡魔可以陪我不顧一切的瘋，長大後我也有要承擔的責任，也可能要捨棄一些人或事，即使他們很重要。

天使與惡魔

——靈遁者

看了電影《綠裡奇蹟》，你大概會說：天使是我們自己殺死的。劇中有兩段對話觸動了我的心。一段是約翰·柯菲【天使】拯救那位女士之後，女士深情地問：“你叫什麼？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傷？我剛才夢見你了，你在黑暗中漫步，我也是。我們在黑暗中相遇了。”

還有一段是保羅和約翰·柯菲的對話。保羅說有句話我要說，約翰·柯菲搖頭，表示不要說出來。保羅說我必須說，因為我害怕有一天到了上帝面前，上帝責問我：“為什麼要將我降臨在人間的天使殺死呢？我該怎麼回答？”

約翰·柯菲的回答，讓我沉默不已。他說他累了，他見到了太多的醜惡。壞人總是利用別人的愛來犯罪。我的大腦就像玻璃碎片似的，我累了。

是啊，真正的天使是要拯救人間疾苦的，必然要看到很多痛苦和惡的行為。可是人間的疾苦是救不完的，所以這疾苦，也是天使的疾苦。

天使始終是天使，即使是在面臨死亡的時候。約翰·柯菲臨死時候把這種能力給了保羅。從一定意義上說保羅就成了天使。善和惡並不是天生，你選擇什麼，就會得到什麼。

我隱約記得西方有個小姑娘問了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上帝不懲罰壞人，也不獎勵好人。”

有一個答案是這樣說的：“上帝讓善人成為善人，就是對善人的最高獎賞。讓惡人成為惡人, 就是上帝對他們的懲罰。”我中國講：“人為善，福雖未至，禍已遠離；人為惡，禍雖未至，福已遠離”，“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都是對惡的警示。

真正的天使是殺不死的，因為他會把愛傳遞給另一個人。而惡魔總會被關進“光明的牢籠”，變成人人喊打的老鼠。從廢除陪葬到廢除死刑——我們關於保護生命的條文都寫進了法典，並且還在向著更人性化的方向前進。我寫過一句詩：“我曾對自己撒謊——我要永遠對抗自己。”這是我的擔憂，我希望自己可以從心所欲的對抗自己，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

善惡一念間，一對夫妻拿著刀吵架，要堅決離婚。走在去離婚的路上，看到了新鮮菜，看到了來來往往的人……兩人最後買了菜回家做飯了。我還看過一個電影叫《水牛城》，主角剛出獄，想要殺死害他坐牢的人。可是出獄後邂逅了一位漂亮的女孩。所以那天在他要行兇的時候，他放棄了。因為那位女孩跟他說：“你回來的時候，幫我帶杯熱咖啡。”他們邂逅的故事結局，有多美，我想象不到。

從牙牙學語，到識字，升學，你接受了歷史所賦予你的能力，這是一萬萬個天使能力的傳遞。你將和遠古時期野蠻的自己對抗，這是個殘酷的過程，直到現在依然不易。你選擇什麼，你就會得到什麼。你希望被善待，那就選擇善良；你希望得到光明，那就追隨Sunny……

摘自獨立學者，藝術家靈遁者散文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