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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滑州華安

    第一,手札多為後人臨摹,書寫時用筆自然帶書者自身的習慣,所以筆法各不相同很正常。

    第二,聖教序是後人集王右軍的字並刻在碑板上的,用筆細節是看不到的,很生硬,上下氣血沒有聯動,都是斷的,神彩自然差的多。若是練習還得結合二王的墨跡來練,儘管墨跡並不十分可靠,無論如何也比光看碑強的多。個人建議多看神龍本蘭亭。

    第三,蘭亭敘是真是偽難有定論,就書法成就來講天下第一行書名至實歸,後代書家莫不推崇學習之。細觀蘭亭筆法,多露鋒起筆,轉筆自然流暢姿媚橫生,的確不是死板無生機的聖教所能比的。請記住,書法要活,要的是神彩,迭宕起伏,大小變化,偃仰向背,上下左右氣血不斷,萬不可跌進碑板這個大坑出不來!

  • 2 # 千千千里馬

    王羲之雖然沒有留下真正的親筆真跡書法作品。但是,唐初距離王羲之不到300年,相當於我們能夠看到鄭板橋八大山人書法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為了廣泛傳播王羲之書法,唐太宗詔令一些大臣臨摹王羲之的書法,包括《蘭亭序》分贈大臣學習欣賞。

    他們的臨摹方法,叫做“向拓”,相當於我們今天的“複製”圖紙。

    具體就是用蠟油製成的紙,是一種有一定透明度的紙,然後,對著像窗戶一樣透光的地方,把蠟紙蒙在書法真跡上面,用非常細的毛筆把輪廓勾勒下來,然後填墨,就臨摹成了。

    有人會問,難道把蠟紙蒙在書法真跡上面,如果蠟紙漏墨,那不是就會損壞真跡嗎?

    我告訴你,古人是負責人的,寧可不臨摹,也不會損壞真跡的。

    首先,蠟紙因為有蠟油,所以紙是不會滲墨的,相當於隔著一層“玻璃”描摹。臨摹好書法真跡的輪廓以後,填墨就不能拓在真跡上填墨了。所以,“向拓”是不會損傷真跡的。

    所以,這樣臨摹出來的書法,基本上是可達到“影印件”程度的。

    《聖教序》拓本和碑刻的區別。上圖是拓本,下圖是碑刻。注意連帶轉折細節。

    唐太宗時期,就是用這種辦法,臨摹了大量王羲之的書法真跡,後來的武后時期,也大量臨摹了一些王羲之、王獻之等東晉書法名作。這一時期,就流傳了很多王羲之的臨摹本書法。

    那麼,真跡呢?按唐太宗的旨意,真跡要歸內府,但是,到底能不能完全歸入內府,這是不好說的。

    張彥遠在《歷代名畫記》中,就記載過,武后時期內府臨摹古畫,後來真跡居然被寵臣張易之私人拿走的事。

    再比如說北宋時期,也臨摹過很多書畫作品,但是,對於臨摹以後的真跡去哪兒了,沒有記載。

    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臨摹做王羲之、王獻之的替身,他們的真跡,還是無影無蹤的。

    反而是不太貴重的臨摹本,就容易儲存下來。

    那麼,《聖教序》呢?是一個集字書法作品。而集字臨摹的時候,採用的方法與“向拓”的方法一點區別都沒有。

    那麼,《聖教序》與《蘭亭序》的筆法為什麼差別比較大?

    問題沒有出在臨摹集字環節,而是出在上石刻碑環節和碑拓這兩個環節。

    我們知道,把墨跡的字,刻成石碑上的字,肯定是要失去墨跡上的很多資訊的。

    很多細部,如果說毛筆臨摹是“萬毫”齊用,那麼碑刻在某些細節上,只能是“一毫獨當”了。

    因為有些細部,刻刀根本無法表現出毛筆豐富細膩的真實。

    當然,我們應該相信,碑刻大體也是準確鑿刻出墨跡的筆意精神的。

    但是,我們學習書法,不可能面對碑刻寫字吧?碑刻只有一個,而且也不方便學習書法。

    所以就產生了“墨拓”的碑刻。一個碑可以拓出幾千個拓本來,這樣就能夠提供給很多學生,讓更多的人學習名人書法。

    但是,墨拓的碑刻,由於工藝的侷限,碑刻上面刻的非常淺的筆畫和細節,就反映不出來。還有其他原因,比如刻字的刀口損壞,字口不清,也會失去墨跡的本領面目。

    所以,碑刻與墨跡的差別是有一些的。

    對此,我們要準確看待,不要認為碑刻就不如墨跡。

    儘管碑刻失去了很多墨跡資訊,但是,仍然是我們瞭解和學習書法的重要資料。

    比如我們學習王羲之書法,如果世上只有一個《蘭亭序》墨跡,二沒有《聖教序》,那麼王羲之書法的很多資訊我們就會缺失。

  • 3 # 王廙

    書法風格的多樣化,如果從墨跡來看這二十幾張的摹本風格多樣,因為王羲之自己也不能寫出一模一樣的蘭亭序,加上不斷的學習,工具,心情狀態的改變,字也就不同了。這個還好理解,如果從刻本來看,那麼會因為刀法的單調性而無法傳達筆法的豐富性。

  • 4 # 翰墨書道

    關於情感與書法的影響,孫過庭《書譜》中有一段話就是最好的證明。

    試言其由,略陳數意:止如《樂毅論》《黃庭經》《東方朔畫贊》《太師箴》《蘭亭集序》《告誓文》,斯並代俗所傳,真行絕致者也。寫《樂毅》則情多怫鬱;書《畫贊》則意涉瑰奇;《黃庭經》則怡懌虛無;《太師箴》又縱橫爭折;暨乎《蘭亭》興集,思逸神超,私門誡誓,情拘志慘。所謂涉樂方笑,言哀已嘆。豈惟駐想流波,將貽嘽喛之奏;馳神睢渙,方思藻繪之文。雖其目擊道存,尚或心迷議舛。莫不強名為體,共習分割槽。豈知情動形言,取會風騷之意;陽舒陰慘,本乎天地之心。既失其情,理乖其實,原夫所致,安有體哉

    在就是不同摹刻者的原因所致。因臨摹刻碑,或多後少都會融如臨摹者的審美意趣,雖然所臨摹要無我,真正做到是非常不可能的,所以就像柳公權臨摹的《十三行》和《玉版十三行》就明顯有所不同。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年齡問題,如顏真卿的書法《多寶塔》和《顏家廟碑》的風格就差別非常大。還有顏真卿的行書同樣也是風格差別較大,如《祭侄文稿》和《裴將軍詩帖》等。包括柳公權的楷書同樣也是不同的時期風格上也是有一定的變化的,雖然他們已經是書法尚法的奠基之代表作品,仍然難逃此規律。

    至於《集王聖教序》和王羲之的《蘭亭序》的帖的不同,一與集字有關,二與刻寫和摹寫有關,實際上《集王聖教序》還是非常貼近《蘭亭序》的,如果有心得話,完全可以發現《集王聖教序》中有不少的字形就是直接臨摹與《蘭亭序》的,可以說是惟妙惟肖形神俱似。

    再說尺牘書法,不像正規的作品創作,多是隨意的書寫,有感而發亦或因事而發,甚至並不刻意追求書法如何,不過到了王羲之的出神入化的筆下腕底,隨意就是經典,不是我們大多數人能夠做到的特別是現代對法所囿的現代,不過法度森嚴也沒有什麼錯誤,畢竟時代在發展,書法的技法有在不斷的完善凝鍊更精彩。

    不過說他們件件作品意別並不是判若兩人,仍然在氣韻格調有共同之處的,就像一個父母的子女那樣。

  • 5 # 金陵糊塗龍

    凡是寫過聖教序的人都有一個感受,一遇到從蘭亭序中摘出來的字,筆法與結體就很與眾不同,不像東晉時風,而很像智永的隋人特徵。這也是郭沫若懷疑蘭亭真偽的疑點之一。這個問題明人就有指出,但蘭亭序地位太高了,影響太大了,書法水平本身也確實不差,否定蘭亭真跡是極傷華人文化感情的事。而從科學角度看,這種疑點客觀存在,應給予解釋,但現在的考古水平和資料遺存無法準確研判,只能因循舊論或私下猜測。蕭毅賺蘭亭的故事本身就說不清,誰能保證蕭毅得到的不是智永的意臨本?甚至是辨才的習作?辨才曾經向太宗奉獻過“全部”羲之真跡,而被發現獨留蘭亭是欺君之罪。你如果是辨才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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