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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讀一世界
第一部分皮錫瑞(1850—1908)字鹿門,又字麓雲。他曾以“師伏堂”命名自己的居所,學者乃稱其為“師伏先生”。皮錫瑞是晚清著名的今文經學家。皮錫瑞是湖南善化(今長沙)人,曾主湖南桂陽州龍潭書院講席,後移主江西南昌經訓書院。皮錫瑞於1890—1892年間曾入江西學使龍湛霖幕下,也曾兼任長沙圖書館纂修,湖南學務公所圖書課長,除此之外,基本上都在從事教育,講授經學。皮錫瑞撰寫了大量的學術著作,主要有《經學通論》《經學歷史》《尚書大傳疏證》《今文尚書考證》《古文尚書冤詞平議》《孝經鄭註疏》《鄭志疏證》《聖證論補評》《六藝論疏證》等。他的著作都收入“師伏堂叢書”。第二部分在經學方面,皮錫瑞提倡今文經學,但同時主張兼取各家之長,反對各家互相攻擊。他十分佩服東漢的鄭玄,對鄭玄兼通兼取今、古文的做法極為讚賞。而對康有為的經學則持否定態度,認為他的一些觀點過於武斷,在皮錫瑞看來,康有為完全否定古文經學與事實不符。《清儒學案》卷一九三曾經說到皮錫瑞教人的要旨有六:一當知經為孔子所定,孔子以前不得有經;二當知漢初去古未遠,以為孔子作經說必有據;三當知後漢古文說出,乃尊周公以抑孔子;四當知晉宋以下專信《古文尚書》《毛詩》《周官》《左傳》,而大義微言不彰;五當知宋元經學雖衰,而不信古文諸書,亦有特見;六當知國朝經學復盛,乾嘉以後,治今文者尤能窺見聖經微旨。執此六義以治諸經,乃知孔子以萬世師表之尊,正以其有萬世不易之經,經之大義微言亦甚易明。第三部分關心政治,力主儒學與現實相結合,乃是皮錫瑞學術思想的一大特點。他強調天道數十年或數百年而變,孔子和古王者必改制以救弊,董仲舒的對策之意也是強調變化。孔門不諱言富強,後儒空談心性是孔門的罪人。西學與儒學是相通的,不可盲目排外,不可排斥西學。中日甲午戰爭後,皮錫瑞憤恨於《馬關條約》的喪權辱國,極言變法之不可緩。光緒二十四年(1898),他在任南學會會長時,便倡言學會的宗旨說:“學以孔子為師,講學是孔子所說。”開講3個月,講演12次。所講內容皆貫穿漢、宋,融合中西,宣揚保種保教。他的所謂“保種”,意在提高民智,“保教”則是講明孔教義理。因為他贊成戊戌變法,後來被頑固派斥為亂黨。第四部分皮錫瑞在後來的學術界影響很大,除了他對於《尚書》有精到的研究,他的《今文尚書疏證》等書受到了不同派別經學家的一致推崇外,更為重要的是他的《經學通論》和《經學歷史》兩部經學著作,這是經學研究的入門著作。《經學通論》一書是他晚年在長沙講學時所編著的經學課本。該書不是對每一經進行章句式的講解,而是對每一部書的撰著和流傳,對各書的內容要義,對歷代考訂註疏的得失,以及學者進行研究的路徑,都進行了簡明扼要的闡述。他的《經學歷史》一書則概述了從先秦至清代的經學歷史。他在該書中認為,《易》《禮》為孔子所作,五經雖大部分是古代已有的篇籍,但經孔子整理後,其中包含了特有的“微言大義”,它們從而才成為經書。這實際代表了清代今文經學家的一種見解。第五部分綜觀皮錫瑞的經學研究,可以明顯看出有以下特點:首先,他在經學觀點上力主今文經學立場,恪守今文家法。不過,他對於同一流派學者的觀點也不盲目苟同。例如:一方面他認為六經為孔子所定,孔子以前不得有經,而在讀經時必須領會經書的“微言大義”;另一方面,他也批評劉逢祿、魏源等清代的一些今文經學家對經書的“臆說”。第二,他力尊孔子。對於歷代經學研究中不利於孔子的言論,都逐一進行了駁斥。在皮錫瑞看來,孔子既然是六經的編定者,那麼尊重孔子就必須首先明經。第三,如前所說,皮錫瑞還主張通經致用,與現實結合。例如他論說《易經》大義,便強調反對變法與窮變通久之義不符,但在變易之中,天地、君臣、父子之義又是不可變的。不過,皮錫瑞作為19—20世紀之交的經學家,他的思想中自然帶有他所處的那個時代的特點。此時,社會政治處於一個新舊交替的歷史時期,他的學術研究也明顯地打上了這樣的特殊印記。例如,他以為孔子為《易》《禮》的作者,這種看法便受到了古文經學大師章炳麟的譏笑。另外,他的一些論斷,如認為孔子作經乃為萬世立法,明於此方可治經而言經學,相信災異、讖緯,至誠可以前知等等,表明他仍然沒能擺脫思想信仰的束縛,這種態度也不是嚴謹的學術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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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錫瑞的《經學通論》包含三個部分:一,易。主要論及皮錫瑞對《易經》的一些觀點。二,詩。主要論及皮錫瑞對《詩經》的一些看法。三,禮。主要是皮錫瑞對“禮”的看法。四,春秋。是皮錫瑞對《春秋》的一些觀點。
“論言理不如言禮之可據朱子以此推服鄭君而鄭君之說亦由推致而得”
說是“理學”不如說是“禮學”,朱熹就是用這種觀點推理說服了鄭君,鄭君說也是由這種觀點推致得出來的。
主要說“理學”的核心是“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