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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4087002276318

    林夕寫感情,偶爾會很極端。感情何以極端?無非生老病死。《明年今日》裡,“這一刻竟嚴重痴呆”,才根本不需要被愛;《於心有愧》裡,如何化解薄情的愧疚?只能等到“某年某日我能安息於葬禮”的時候。要麼是絕症,要麼是死亡,否則這段愛情永無寧日。而“紅白儀式”無外乎是紅白喜事的另一種講法,你和對方甚至都沒有理由單獨見面,只能在大家共同的朋友結婚、葬禮的時候,才有機會碰上一面。這種感情,是低到何等的塵埃裡。《塵埃落定》裡,林夕所講的故事和情愫,都不新鮮,甚至有些“老調常談”。所寫的,是愛一個人,卻明白對方不會愛自己,所以將這份愛深埋在心底。即便在所有人面前看上去都很正常,但卻會永遠被你勾起心底的漣漪。其實都不算是漣漪,應該叫海嘯。看看這些歌詞吧,“無愛可失,得不到相戀別說失戀”“只知道比你更愛你 這種愛沒分寸”“無名義給你快樂”……所糾結的,是“名分”。我不僅沒有權利(看,得到一個人的愛,竟然是一種莫大的“權”)和你相愛,更沒有權利去單戀。太肉麻!累物累人,原應了斷。這是一種漫長而痛苦的折磨,雖然歌曲只有短短的4分21秒,但歌曲裡的世界,大概已經有了好些年,讓主角去在這種充滿了卑微的思念裡時光飛逝,漸漸老去,才會感嘆“天國近了,相聚遠”。徐靜蕾的導演處女作《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裡,也曾經有過這樣一段感情,花心的男人早就忘卻,而女人卻永遠記得,甚至記得了一輩子,愛了他一輩子,直到死去。那花心的男人夜夜笙歌,值得有這樣的愛嗎?在旁人看來,當然不值得;可是對於女主角而言,她卻心甘情願,為這男人和自己度過的一夜,付出自己的一生,情願做他的一個“陌生女人”。到了《塵埃落定》裡,甚至可能連“那一夜”都沒有,一切都只是主角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甚至連主角自己都很清楚,這種愛是沒有分寸的,所以他咬緊牙關,永遠保守這秘密,因為主角害怕對你講愛你有多深,換來的只是你的恐懼。“無權去把驚擾你的心捧起贈給你”。塵埃於暗室總會墮地。就算愛能一直延續,一個人的生命也是有盡頭的。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有一個人這樣愛你,但我卻會永遠記得我們每次見面的地點,都聊了些什麼,你穿什麼樣的衣服,你開心還是不高興……也許,下一次我們再見,就是我的葬禮了。和你逛過了那麼多人的紅白儀式,最後以我自己的結束,好像也挺不錯。凌晨一點聽到《塵埃落定》,在充滿陌生人的車廂裡,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反正沒有人認識我,火車的噪音也足夠大,足夠到掩蓋我的醜態。回頭想想,好像挺矯情,那些哭的原因,未必有《塵埃落定》裡的主角這麼淒涼,你我也未必能夠經歷到這樣卑微至極的感情,但林夕所寫就的那些卑微的細節,總會擊中你一兩箭,射到你滿目瘡痍。(這是2013年我寫的,本來想好好整理整理,看到有人直接複製貼上,我只好先發過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怎麼稱呼陌生人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