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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是鍾紫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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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春天的大雪
最無奈的時候,應該是大學畢業的時候,工作找不到,家裡父母一個勁兒打架,親愛的奶奶年邁,妹妹年幼,關鍵是家裡窮的鈴鐺響,同時家裡在農村總是受窩囊氣。覺得天是昏暗的壓抑的,一絲絲笑容都沒有,一絲絲光亮都沒有。
終於,人生還是有光明的,熬了幾年,我的工作找到了,也嫁了個好人,幫助我的孃家逃出生天。
老天爺不會總是給人潑墨,也有撥開雲霧見光明的時候,遇到困難要咬牙挺過去,熬過去就是勝利。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但是隻要有點如意,就該去快樂的笑,快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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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吉祥如意6829198654093
那是六十年前的事。
中午我和同村幾個小朋友去野地割草,在幹活時我給大夥講十分有趣的故事,草少時分散開,草多時擠一起,個個神彩飛揚,鐮刀飛舞…正在精彩處,隊長的兒子鐮刃將我小腿撒了一下,腿立即開了七、八公分長的血口,鮮血直冒,我用手壓也壓住,走也走不動,小娃娃一看闖下大禍了,一鬨而散,野地只剩我一個7歲的小人,喊也沒用,哭也無助。好在我有自救常識,發現我手能伸到的地方有幾顆刺薊草,拔下揉碎把綠水擠到傷口,時間不長血止了,但只能坐在原地乾等,聽鳥叫,看蠅飛,挨日曬…不知這樣等了多久,腿疼,肚餓,眼花。真是每分每秒難熬呀。
不知等了多久,把父親盼來了,我沒問父親咋知道的,他啥話沒說,把我揹回了家。那時家裡沒錢,兄弟姐妹多,娃沒那麼金貴,沒上醫院看醫開藥,消炎只用棉籤摸點紫藥水,靜待了一個星期便恢復了。
六十年過去了,這件無助的事永遠揮之不去。尤其八公長的傷痕,在左小腿刺眼的存在…
她,還是端起那茶,輕輕的,呷了一口,依然有幾許的苦澀。她斜望了一眼窗外,不遠處,那碩大的白楊樹,枝幹挺拔,葉已枯萎凋零。平日裡,極少飲茶,一向淡泊的她,只會欣賞,欣賞淡蘭色的水杯,那熱水衝沸後碧綠的葉片,在水中慢慢的舒展,喜歡,喜歡那淡淡的,升起的水霧中,幽幽的,飄來茶的芳香。
有時候,當你認為一輩子都不可能有交點的人,在一霎那之間離你遠去的時候,你卻心痛的無法呼吸,才發現:原來,那個人,很重要。她閉上了眼睛,不讓淚水再次流出。無所謂了,一個人無謂生死的時候,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了吧!
冷風襲來,她拉了拉單薄的外套,不經意間,這座小城的夏天就這樣遠去了。秋天就這樣安靜又不動聲色的襲來。
她抽泣的不能說話,她難過,不是因為他讓她知道了這件明知道結果的事,而是因為,他很快就想把她趕出他的世界了,她多麼不放心他的沒有她的日子。從那天起,他們之間便發生了變化,她還是依舊做著以前做的一切,他也還是做著以前的一切,只是,他們不在交談了。她不會還跟他叨唸著今天誰和誰交談了,也不會跟他講買菜的時候省了多少錢了。他也不會笑著說報紙上的新聞雜談,也不會摸著她的長髮說她會過日子了。時間也就這樣過著。
她偕著他的外甥女去買東西了,提了一堆蔬菜、水果塞滿冰箱才算完。“嗡嗡……”她拿起手機接了電話。他叫她,親切而溫柔。“嗯。”她應聲回答。“她……要回來了。”“哦,我知道了。”她環視著各個房間,整理著東西,準備離開了。她沒哭,她知道他不喜歡她哭,所以她不哭。匆匆走出門去,邊走邊想,他還會在各個房間找她的身影嗎?又開始不安了,她擔心他,但是又不得不離開,她想著,也許她一開始就錯了。她知道,他有了她,有些事她不用擔心的,可是她不放心,很不放心。時間有些來不及了,否則,她會在餐桌上寫滿籤條“餐桌的第二個椅子,椅腿有些鬆動了,記得修理”“冰箱裡的雞蛋要記得把保鮮膜去掉吧”“果盤裡的蘋果已經洗過了,拿起就可以吃了”“那瓶酒釀已經放很久了,就不要再吃了”…… 她離開他了,這原本是他希望的,她的心好疼。他的氣息,他的音容笑貌還充斥著整個屋子,她開始拼命的想他,卻又無力的退了回來。她太自信了,她太過相信自己的直覺了。她沒錯,只不過是忘了:人是會變的。
她看著時間一點一點劃過,來不及做什麼,這一天又一天就在過去了。嘆生活傷心事如此多,悲今生離合事反覆的上演,驚世人想法錯綜複雜,她的眼裡容不得半點塵沙,卻總是被眼淚掩蓋住了一切,透過傷心看周遭,全是朦朧。
茶,被重新注入熱騰騰的水,水霧繚繞。葉子在水中上下翻飛,攪亂了一杯的寂靜。她,等待。也唯有等待了!等待花開,等待花落,坐守每一個季節。有些事,由不得人;有些人,由不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