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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固執的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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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行舟販魚
我當時為了得到更多好看的郵戳,偷偷去過傳達室去揭別人的信封上的郵戳,還差一點被保安大叔逮到。
後來認識了一個筆友,我們互相寫信鼓勵對方,約定考同一所大學,後來我們確實在一所學校讀書,
由於資訊時代的到來,我們就用手機代替了寫信。雖然交流方式變了,但是我們的感情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好。
不過呢,再也不能收集有紀念意義的郵戳了,還是蠻遺憾的。畢竟時代在進步發展,懷念固然好,但是人還是要往前看。
我的筆友一切都好,嘻嘻。
筆友時代的故事我覺得我有發言權。我是80後,我們那個年代沒有現在的孩子這麼好的條件。我們那個年代也沒有電腦,手機。那怎麼和外邊的人交往呢?那就是寫信。
那個年代寫信是一種潮流,到學校傳達室拿外地寄來的信是一種驕傲。同學會問哪裡寄過來的?誰寄來的?從哪裡認識的筆友?而當事人會很自豪的說某某某從哪個城市寄來的。會把他們中間的一些故事告訴閨蜜。那現在的孩子會問你們那個年代都怎麼認識筆友的?我會說就和你們認識網友一樣。我們那個時候是電臺有交友節目,會留下收信人地址,姓名,郵編。有想交朋友的可以寫信。還有就是一些雜誌呀,書籍呀,都有交友板塊,找一些比較順眼的留言去記下聯絡方式。就可以寫信了。還有就是一些名人呀(不是大明星,只是一些做了一些事情讓很多人認識你了。比如做了什麼好事上了電視,上了雜誌等那些人或者他們的一些故事感動了你,那個時候就算名人了)。那些有交友板塊的大家都喜歡買的書有《故事會》《讀者》等。
再說一下真實的故事。我和我老公就是筆友認識的。那個時候剛畢業,喜歡寫一些小文章發表。那個時候的文筆還湊合,經常會在報紙上,電臺上發表。有一次我的文章在我們當地電臺晚上10點的情感節目發表了。主持人讀了我的文章並把我的聯絡方式讀了出來。我老公和他同事剛好也聽了那個節目就記下我的聯絡方式開始給我寫信。
其實他上班的地方離我家不遠,也就不到二十里路。坐公交車一塊錢就到了,騎腳踏車也就半小時多點就到了。但是為了保持神秘感我倆寫信半年才見面。第一次見面我倆一起坐公交車去海邊玩。我們煙臺是沿海城市,那個年代去海邊約會是很正常很普遍的。當公交車快到海邊的時候在站點追尾了,滿車人就我一個受傷了,左眼角碰破了一個兩釐米的口子,出血特別多(我天生凝血功能就不好,一出血就有點止不住,出血量大)。他和司機送我去醫院,我怕打針就不讓醫生縫針,我老公就對醫生說包紮一下吧,不讓縫針沒辦法。後來就止血包紮了。再後來他就天天給我打電話,問我吃藥沒有,換藥沒有。一天一個電話。因為要處理交通事故所以把家裡座機號告訴司機了,他一遍就記住了所以天天給我打電話。再後來就陪我處理事故什麼的,覺得這個人挺細心。我媽也知道了他,還讓他到我家吃飯。我老公這個人很老實又肯幹活,用我們的話說有眼力勁,什麼活都搶著幹。跟我和我媽逛街一天也不喊累也不甩臉色,東西都是他拿,還搶著付錢。我媽對他說我從小嬌生慣養不會做家務不會做飯。他說他會,我媽說別現在說你會等結婚了再嫌棄她什麼都不會再打她。我老公說他家沒有打媳婦的習慣。並且他家幾代沒有女兒,婆婆都是把媳婦當女兒養。我媽才放心我倆交往。
從戀愛到現在走過了19個年頭,戀愛6年,結婚生子,兒子現在12歲。將近20年,他對我家人的許諾都做到了。什麼家務活都是他做,我是醬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人。我和兒子一年四季換洗衣服都是他找給我們。衣服褲子開線了縫縫補補也是他的事。婆婆也像他曾經說的把媳婦當閨女養。每年過年回婆婆家,我都是最享福的,連襪子都不用自己洗,一脫下來就被拿走給洗了。我媽都說我這哪是娶媳婦呀,這是娶了個皇后娘娘。有時候我會很感慨的對我老公說,以後老了千萬不要他先死,要不然我會餓死凍死。老了就讓我先死吧,那樣他也能解脫休息不那麼累。
我覺得這個筆友一交往就是一輩子。這輩子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