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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娛樂娛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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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陳一222
九十年代中,我在外科病房做護士長時,一天繁忙工作結束下班剛回到家,接到院部通知,要我回病房待命有一特殊病人要來院。
晚上8點左右兩位軍人用擔架抬來一位小戰士,他們是無錫某部隊軍事訓練拉練途經我地區,在路上小戰士不慎被一障礙物絆倒致腓骨下段骨折並錯位,小腿下段肉眼可見有異物支起並腫脹。
入院後經緊急復位處理打上石膏固定,再看小戰士滿臉汗水痛苦狀。原來他在摔倒後爬起來仍堅持行走,到再次摔倒後再也無法站立,才被戰友發現。
可想而知,骨折處隨著行走不斷刺激,小戰士忍受多大的痛楚……
待一切治療處理完畢,這時已過9點。
我是在他處置傷腿時,用護士值夜班備的電飯煲熬了一鍋稀飯,因那年代沒外買可點,那時間點也沒合適可買吃的。
在他住院幾天期間,每天我病區護士小姐妹們會給小戰士燉點湯從家帶來給他喝補補……
經過抗感染消腫輸液治療幾天後,小戰士傷腿情況穩定,部隊首長指示轉回駐軍當地附近醫院治療。
當小戰士出院那天上午我們剛交完班,一隊戰士3人列隊站我們護士辦公室門口齊刷刷喊著!
護士姐姐、護士長姐姐敬禮!!!
這是我職業生涯中受到的最高獎賞,我終身難忘戰士們的軍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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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使用者100415783279
世紀之交那年,因在外地做工程我裝備了生平第一部諾基亞手機。因與老外合作,加之有補貼等福利,我們這拔人的收入及待遇幾乎倍於本部同行,差不多就到了起床不迭被,吃飯點菜吃小灶,出行專車接送的地步。溫飽思淫慾,幾十條大漢的駐地到了晚上就較難熬了,耐得住點的就在宿舍喝酒打牌看電視,春心蕩漾些的扔下飯碗就往外跑尋“瀟灑”。
我就是在這時接觸到“大娃兒”的:這貨姓劉,不到四十歲,司職起重,身長體壯,小三角眼頻閃。有天飯後跑來向我藉手機,又發煙又哈腰的讓我左右不是,在我雙管齊下地“威逼利誘”下他“交待”了用途:裝門面去某些特殊場合泡妞……說實話,這種人我是向來不”感冒”的。
首臺產品交付起運那天,來了很多中外大人物與記者,儀式典禮上,我們這拔幹活的也把椅子讓給了記者(場地不大),人手一瓶礦泉水乾站在那兒做背景牆。等到近400噸的“大傢伙”被吊上車轉上大件路時,大家才猛地心生不捨之意,朝夕相處了一整年,從散到整,苦幹巧幹還當著老外撐漢子,送一程吧!一時找不到腳踏車的我只能搭上了劉大娃僱的那輛三輪車。由於是超高超重超大件,車速很慢(飛毛腿導彈用的那種烏拉爾軍車),但也沒多久就漸行漸遠了。這時,無意中我瞥見大娃兒的眼角掛著幾滴淚珠,是自豪,是留戀,還是天然的質樸?驀地,我憋了挺久的淚水也傾刻奪眶而出……
平生也算閱人若干,歷事總總,有些經閱也許從來都少有想起,但卻從不曾忘記。多年以後,每當想起此情此景及斯人,我仍能感覺到些許澎湃——總能真切地看到已分不清是誰的淚水就那樣在風中飄呀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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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剛從學校畢業,我經過多方考慮最終決定去浙江發展。
就在這裡,碰見了人生中第一個貴人。
記得那次公司有個專案需要修改方案,因為其他同事業務繁忙,經理就把任務丟給了我,讓我務必三天內交給他,如果不能完成你就回家吧。
我盯著走出門的經理,心裡五味雜全,因為剛從學校畢業的我,很多事情根本不能獨立去完成。
那天下班,我又走到橋上隨手點了根菸,看著前方那壯觀的大廈。這次我非常迷茫,我甚至一度懷疑來大城市是否錯了?
就在我沒有頭緒的幻想時,忽然一道聲音從背後想起。小夥子在想什麼呢?我轉身一看原來說話的是我們副經理,我立刻站直了身體,對著經理喊了聲。“在外面大家都是朋友,不要經理不經理的,喊我陳哥就行。”經理微微笑著道。
我非常詫異的看了眼經理,隨後點了點頭。
只見他接著又道:“看你每天愁眉苦臉的,想來壓力也不小。但我告訴你一點,你要牢記當初來這裡的目標,凡事也都有解決的辦法,哪怕最後還是失敗但至少你努力過。不管做任何職業,你不能幹掉別人,別人就能幹掉你。加油吧小夥子!說完拍了拍我肩膀,便慢悠悠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