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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金雨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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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王李榮浩
在歷史上,發生過多次武官、宗室、外戚、宦官專權的現象,尤其是唐末,武將和宦官幾乎主宰了皇帝,因此宋代吸取了歷史教訓,嚴格限制了武將、宗室、外戚、宦官等的權力,這就導致了文官士大夫集團力量的空前膨脹,並且沒有其它力量集團與文官集團相抗衡,使得皇帝不得不依靠拉攏討好文官才能確保自己的權威,行使自己的意志。可以說宋代是中國曆朝歷代文人地位最高的一個時代,也是自由度較高的一個時代。
而明代對文人幾乎是羞辱式地使用,拼命打壓,比如動不動就來的廷杖,比如高啟、解縉等人的結局,在打壓之下文人只能匍匐在皇權之下,而不是從內心敬服皇權。
孟子有言: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君把文人當賤種,曲終人散時,文人當然不會把皇帝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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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愛讀歷史的大胖子
宋太祖趙匡胤曾發下誓言並刻下石碑,讓後來宋朝新登基皇帝由一個不識字的老宦官領著入太廟挑開黃布,讓皇帝看誓言“不可殺士大夫與上書言事者”。宋太祖經歷五代十國武將禍國,以及唐末宦官亂政,真正做到了全面依靠文官集團來維護國家。宋朝的文官有歷代最高的俸祿,犯了錯不用擔心會被殺頭,頂多去地方任個團練使,滿嘴唾沫星子追著皇帝提反對意見,皇帝也只能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星子。宋朝的皇帝和士大夫階級形成一個利益共同體,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明太祖朱元璋動不動就興大獄,“空印案”殺了幾萬文官,設立錦衣衛監視大臣,設立廷杖不高興就杖責官員。文人被嚇得不願意出來做官,那也不行,不出來做官想造反嗎?害得官員每天出來都要和家人生離死別,晚上回來抱頭痛哭“今天終於活著回來了。”朱元璋還給官員制定了有史以來最低俸祿,稍有不慎或貪汙直接剝皮。後代的嘉靖皇帝直接在左順門前對二百多官員進行廷杖,當場打死十六個文官。
這樣不同的待遇與是否尊重文人,也讓文官集團對皇帝的心態有不小變化。中國文人講究“士為知己者死”,皇權對待文人的態度,也決定了文人對待政權的態度,一個較為明顯的例子是宋末和明末對於和談的態度。南宋末年,宋朝文官一直想要和蒙古和談,只是蒙古要價太高,沒法談攏。當然你可以說這是宋朝武功不顯,喪權辱國,苟且偷生的結果。宋朝最早由寇準與遼國簽訂的“澶淵之盟”,簽訂這樣的和約是有很大風險的,這個風險不是別的,是名聲,有可能要遺臭萬年的。和談的結果卻是對宋朝有利的,大臣們能同意,有人願意冒著名聲掃地的可能去籤和約,那是因為宋朝皇帝是“與士大夫共天下”的態度,文官跟皇權是一個利益共同體,大家利益一致,奔著最好的結果去辦。
明末的官員對和談的態度恰恰相反,曾想與滿清和談的兩個人下場都很慘,袁承煥被凌遲處死的罪狀中重要一條就是想和滿清談判。另一個想要和談是兵部尚書陳新甲,在1642年離明朝滅亡只有兩年的時候,無法承受清軍與農民起義軍兩面作戰情況下秘密譴使與清朝議和。訊息洩露之後滿朝文武上書怒罵陳新甲賣國賊,大臣們個個都是義憤填膺的。明朝風氣“文死諫”,文官只要是上書勸諫皇帝,被皇帝給殺頭的,或者被廷杖致死的那你就名垂青史了,官員變得很像現在的“憤青”,上書發洩對和談的不滿,又不用擔心有什麼責任,還能博個好名聲。只是國事已到如此地步,離亡國只有兩年了,文官想到的是自己的名聲,而不是國家安危。因為明朝的皇權和文官的利益很多情況下是對立的,皇帝沒有辦法只能啟用太監來對抗和監視官員。崇禎皇帝是最痛恨太監干政的,而且是深有體會的,在登基之初限制太監權力,不久又大量啟用太監幹監軍等事情,崇禎皇帝也是沒辦法的。魏忠賢打壓文官,對礦山、山林、商業活動進行收稅,地方上的文人、士紳是這些經營主要受益者。魏忠賢死後,以東林黨為首的文官集團慫恿崇禎皇帝廢除這些稅收,當國家需要錢時只能拼命給底層百姓加田賦。即使到了最後時刻崇禎皇帝要求官員捐錢解決國家危機時,各個大臣跟死了爹似的,都哭窮沒錢,反正國家是你老朱家的。
王朝滅亡都會有大臣為國盡忠,也會有投降賣國求榮逆臣,歷朝歷代無可避免。但是整個文人對皇權的態度取決這個王朝開創者對文人的態度。宋太祖趙匡胤抱定與士大夫共天下的決心,“君以國士待之,我必國士報之”文官集團自然要對國家負責。明太祖朱元璋對文人視如豬狗,相殺就殺,子孫後代也繼承了他的廷杖、詔獄,天下是朱家的天下。文人只能獨善其身,保留文人的氣節,為後世留一個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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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一樣的?宋末不乏文天祥、陸秀夫這樣的忠臣,也不缺留夢炎、葉李這樣的貳臣。明末不乏史可法、張煌言這樣的烈士,也不缺洪承疇、孫之獬這樣的奸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