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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元元鳴

    拜登的執政目標過於理想主義,受到資本主義社會最根本矛盾的制約。正如馬克思所指出:資本主義社會的基本矛盾在於生產資料的私有制和生產的社會化之間的矛盾。具體到現階段美國社會,美國金融產業資本高度私有化,產業壟斷化,使得美國政府能夠對其制約的能力十分有限。所有的社會矛盾皆源於經濟利益分配。美國的經濟利益分配涉及資產階級與工作階級兩大基本階級。在全球化背景下,美國資產階級分成為可以向成本低地轉移獲取高額利潤金融和製造產業資本和囿於地域和國家機密界限的資源產業軍工產業建築產業資本兩大資本陣營。工作階級分為金融科技產業知識工作階級和製造資源產業的體力工作階級。體力工作階級又分為具備勞動自覺性和進取心的主動型體力工作階級(俗稱紅脖子的中下層白人)和勞動積極性和進取心都較為薄弱的被動型體力工作階級(非洲裔拉丁裔為主的中下層群體)。如此的階級構成,在全球化變遷之前,美國可以為各個階層提供所需的自然和社會資源,生活幸福歲月靜好。但是全球化一旦開始,美國資本帶動產業一起流向全球成本低地,美國的經濟利益分配的平衡被打破了。最基本的一條:原本屬於工作階級的勞動收入轉移到國外,美國的工作階級沒有了勞動收入!

    怎麼辦?美國民主和共和兩黨採取不同的政策來調整利益平衡,並以不同的政策來博取不同群體的選票。民主黨採取高稅收廣福利政策,可以博取知識工作階級和被動型體力工作階級的支援,但吃不飽餓不死的福利無法滿足主動型體力工作階級(紅脖子)的傳統自尊和高水平生活要求,也損害了資本的利益。共和黨採取低稅收低福利政策,可以得到資本的歡迎,也能擴大創業和就業機會,能得到資本和積極體力工作階級的支援,但顯然會遭到知識工作階級和被動型體力工作階級的反對。特朗普是個極端,也是共和黨的一個試驗品。他的強力逼迫美國企業迴歸的政策,顯然傷害了美國金融和製造產業資本,下臺在所難免。至於拜登上臺,也很難在資本和工作階級之間尋得平衡,加上共和黨的搗亂,前景不樂觀。

    美國解決問題的鑰匙在哪裡?在於政府手中沒有強大的國家資本!國家資本如何解決美國當前的問題?我們來看一下由國家資本主宰的國家新加坡。由李光耀一手建立的新加坡國家資本,幾乎控制了新加坡所有土地及其附生的交通能源建設等各類國民經濟命脈產業。早在全球化開展之前,新加坡的淡馬錫、PSA和國家金融資本機構等就為了突破新加坡地域狹小資源貧乏的困境,開始了全球投資。以資本主義市場化和利潤最大化管理運作的新加坡國家資本獲取了高額利潤,巨大的國有資本收益為政府提供了強大財力。但是新加坡不實行高福利社會政策。除了社會精英可以得到世界最高的薪酬之外,只有公屋制度是惠及中下層民眾的福利。在政府財力支援下,提供廉價土地和公屋供給民眾,解決城市居民最大的生活需求。除此之外,新加坡沒有不勞而獲的福利。強大的政府財力支援,為所有新加坡主動型體力工作階級提供廉價土地店面計程車等各類生產資料,為被動工作階級提供門衛保潔看護等各類工作崗位,補充消化各類公私企業崗位無法消化的工作階級人員。保持了企業高效率,消除了富餘勞動力,同時也根本不為不勞而獲直接發放福利提供機會。

    資源極端豐富的美國現在居然產生了與地域狹小資源貧乏的新加坡一樣的問題。這是全球化造成的。美國資本與新加坡資本一樣透過全球化投資獲得了超額利潤。但是新加坡的國有資本超額利潤又轉來解決了全球化造成的國內問題。但是美國基本沒有國有資本,它巨大的私有資本的巨大利潤不會主動去解決美國國內的問題。美國政府要透過徵收高額稅收來增加財力解決根本問題。但是高稅收會得罪美國資本,得罪資本就可能無法當選執政。拜登能怎麼辦?只能少量加稅,繼續增加赤字,解決表面問題,同時繼續得罪“紅脖子”!因為現代美國所有資源已經私有化了,沒有誰能不流血重建強大的國家資本!

  • 2 # 九方駿源

    拜登的問題,其實也是特朗普的問題,都是在美國的黨爭模式下的表現,只為反對而反對!要糾正這一問題,還是要用我們的偉人思想:矛盾論和階級論來解決問題!從階級論看:美國的問題:特朗普的粉絲中,底層白人就是無產階級,而特朗普本身應該是資產階級;拜登的民主黨支持者中,也有底層的無產階級,而拜登以及之前的總統也屬資產階級,儘管拜登也撥亂反正,也只不過是,以黨派為表象的東風壓倒西風的形式,並沒有從根本上改變階級結構!要解決美國問題,必須成立以無產階級為主體的政黨,以武力奪取政權才能徹底改變美國的所有問題!只是,當下,成立了這麼樣一個政黨也沒有用!因為,美國的資產階級勢力仍然強大,再加上FBI對內的法西斯統治,取得勝利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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