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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無劍的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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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坐看雲起於此時
1、我六十年代初出生的,七十年代跟著父親一起回老家給父母雙親家的老人拜年,每年都是如此的,農村講孃舅為大,父親的舅舅、母親的舅舅家是必去的;而且,這舅公和舅舅還不是在一個村甚至不在一個鄉的,就要輾轉很多路程了,那時交通不發達,很多鄉村都沒有通公路的;
2、有一年大年,大年初三,記得是我二姐買的車票,把父親設計的三個點的路程搞錯了,結果,一車子坐到一個遠途的鄉里去了,不能順道了,鄉與鄉之間又沒有通車,我們父子仨就只有步行了,來來回回的,走了四十多里路,把人累得半死,這次,應該是我人生的第一次步行這麼多的路程了;
3、我父親走得早,我二十四歲的時候就沒父親了。八十年代的時候,老家就剩一個四爺爺了;我們這,管爺爺叫爹的,就是我四爹了,父親走了以後,我每年就一個人去跟四爹和舅舅拜年了,舅公這邊漸漸就疏遠了,沒怎麼走了;老家有個規矩,叫做一代管一代、孫兒不管奶,父親的舅舅跟我算是隔著兩代人了,我也記不清路了,但母親孃家的拜年是每年比去,而且是整個拜年活動的重點的,給舅舅家拜年,是重中之重、必經之道;
4、我婚後的第二年,那年的初二晚上打麻將打得很晚,初三早上就沒起來,記得到了八九點了還在貪睡。朦朦朧朧之中,母親先是敲門,我大概沒聽見,沒開門;第二次,母親又在門口大叫了,叫著我的小名,要我趕緊去拜年。那時交通已經好多了,鄉村公路基本都修通了,到舅舅家的車子也多了起來了;我還是睡眼惺忪的,不願起床,說要等到下午再去;
5、母親生氣了,就用腳踢門,說東西都準備好了。再不去趕不上車子了。我被吵不過,就把房門打開了,說:活活吵死了!我昨晚一夜沒睡,讓我睡睡,下午去吧!說著,不由母親迴應過來,又把門關上了,倒頭又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之間,感覺什麼不對勁了,只停梆梆的聲音在擊打房門,再次爬起來,“啪”的一聲巨響,母親竟然用斧頭把房門給劈開了,勒令我馬上起床,去她孃家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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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果果奶奶7069
提起七、八十年代過年拜年真是挺有意思的。那個年代的人還是老思想、都是根據老傳統做事。不像現在的人們思想開放,做事都是講時尚,都沒有按照七、八十年代的老規矩拜年了。
七、八十年代過年拜年是真拜年,特別是在農村,沒結過婚的女孩不準出來給別人拜年,都是年齡大的和年齡小的男人,還有結過婚的媳婦,只要自己居住的村落和自己的家族中有長輩,過年必須都出來給他們拜年。
七、八十年代拜年,不像現在過年拜年這麼簡單,見了自己的長輩說一聲“過年好”就是拜年。
那個年代過年拜年,不論在家裡或是在外面,只要見到或是碰到自己的長輩,利馬跪下給長輩瞌頭拜年。
記得七、八十年代過年 ,那時候公路都是土路,屋地也是土屋地,年初一早上為了拜年,男孩子們都不穿過年做的新褲子,害怕給長輩們瞌頭粘上土,還有的家庭屋地上都鋪滿芝麻秸和豆秸,象徵著一年更比一年好和多子多孫, 瞌頭拜年還衛生乾淨。
雖然七、八十年代過年拜年是真的瞌頭拜年,沒起到什麼作用,也說明了我們中華民族的一種孝道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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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嶽陽樓記
一夜連雙歲,五更分二年。吃罷年夜飯就是先給玉皇大帝,五路財神及自家的先人拜年,按輩份高低依次給爺爺奶奶,父母,兄嫂,姐姐拜年。拜年形式磕頭為主。在本家拜完後,然後三人一夥或五人一簇去鄰居家拜年,大約自凌晨五時開始,街上人來人往,互致問候,充滿了春節團結祥和的氣氛。特別是個別單身漢,他們會從凌晨五時排門挨戶磕頭至天明。
最熱鬧的當屬正月初二新郎去岳父岳母家拜年。1970年我是第二次去岳父母家拜年。那時有一陋習,就是鬧新郎官,所謂新郎官,就是結婚三年以內的新客。剛行至大街上,就有人將我的腳踏車接過去,此後就有一年輕人趁我不備,用黑車油給抹個大黑臉,隨即又有一小夥給我一個掃腿,將我帽子打飛,引得滿街人笑得前張後合。我強忍怒氣,牢記用掃腿戲鬧之人。到家洗完臉,就是給爺爺奶奶岳父岳母內兄嫂子拜年,然後由內兄領著去他鄰居家磕頭還禮,同樣是街上人來人往。這樣磕頭至少二十多家。最煩惱的是正月初二鬧新郎,我算最輕的,有的村莊會將新郎揍哭,多人用沙土撒向新郎面部。正月初四,我正在大街上看來往客人,忽然見到給我掃腿的小夥,心想報仇的機會到了,原來他是我鄰居的外甥,見到他,我突然給他兩個耳光,他欲反抗,被眾人勸阻,該小夥的舅舅到我家問原因,我告訴他:大爺,去年正月初四我已告知我們屬於表兄弟,可今年一個掃腿將我的腿踢青,表兄弟能這樣鬧嗎?鄰居大爺自視理虧,埋怨其外甥不知禮。隨著社會的進步,個別年輕人對磕頭不感興趣,可是它是春節期間親戚之間交流感情的一項活動,是人們辭舊迎新表達美好祝願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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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滏陽365
八十年代,過年拜年我們都是磕頭。
我小時候生活在農村,農村的風俗,每到大年初一4、5點鐘起來燒火下素餃子,全家吃完餃子後天剛剛亮,由父親領著去長輩家磕頭。
在我們老家,結婚以前男孩是不磕頭的。我是1987年結婚,那一年的大年初一就開始跟隨父親給我家長輩磕頭。一開始磕頭不會磕,還鬧出來笑話。第一年磕頭時,雙腿下彎雙膝著地,回到家裡雙膝蓋骨疼,走路腿邁不開步。後來學會了,是一條腿膝蓋著地後,另一條腿膝蓋再著地。
到現在我們村子裡還有大年初一給長輩磕頭拜年的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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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清風曉藝
/大年初一早晨到莊裡各家去拜年,都是小的給老的拜年晚輩給長輩拜年。也有一個輩分高的到一家輩分低的家裡也要拜年,只對著中堂拜算是拜上輩已過世的人。那時是先作輯再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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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城市美容
回答:七、八十年代,過年拜年都是怎樣的拜年法?七、八十年代以前至今我們村莊,過年拜年老傳統,永不改變,大年初一早上起床,兄弟姊妹首先給父母親磕頭拜年,這是老規矩,村裡家家戶戶都一樣,然後兄弟姐妹去祖父母家磕頭拜年,叔伯兄弟同樣去給爺爺奶奶拜年,大家湊在一起熱鬧非凡。
那年代窮,磕頭拜年起身後,父母親會給我們兄弟姊妹每人一塊錢,爺爺奶奶每人給我們兩角錢,因為叔伯兄弟姐妹多,想給多拿不出錢,那年頭有一塊多錢買吃的能花好長時間,所以年齡小天天盼望過年。
我們那邊過春節,都要以磕頭方式給父母老年人拜年,祖輩相傳不改變,哪怕年齡大,只要父母健在必須去磕頭,這一關不可免,尊重老人,年年如此一直延續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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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牛歸舍呻
過年是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全國各地拜年風俗應該是大同小異。瞌頭拱手,發紅包給禮物,互相祝福:恭喜發財,四季生財,滿堂福祿,健康長壽,高升發財,萬事如意,新春大發。我看到這個問答,想說的是七十年代初期,我們這邊拜年顛覆了這些傳統風俗,出現特有的年代現象。
六十年代末,政機關大換血,各地各級革命委員會成立行使職權。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們這邊新一屆政破四舊,反潮流移風易俗,規定過年要過革命化春節。公社革委會對過革命化春節專門發通知,規定了一系列要求和做法。
過革命化春節的重點是革命化,通知要求:各大隊在年初一要組織宣傳隊敲鑼打鼓給軍烈屬拜年,掛『光榮之家』門牌,晚上宣傳隊要演革命節目讓社員群眾觀看。通知規定:拜年不得瞌頭拱手,改為握手。新年祝詞不能使用帶著資產階級人性化的舊詞,改用新年好,新春進步,歡度春節,革命敬禮,工作勝利,五穀豐收等。
開始第一年過革命化春節,年初一,老年人沒膽量出門,害怕說錯詞做錯動作,被人笑話。
文革十年,農村傳統風俗被破除,出現了許多新奇現象。文革是個敏感話題,我們老人不帶動機,回味那段親身經歷,應該不會錯吧,那段經歷是我們人生路上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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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使用者歸鄉
武崗是一座秦始皇就設縣的老城,文化積澱深厚,傳統節日,拜年習俗都沒有變。
七、八十年代,我們那裡過年家家戶戶都是三十晚上忙一夜,天還沒有亮父母就叫我們起床,換上新衣服褲子,吃年飯,然後父母就準備人件,即禮信,去幾戶人家,就準備幾份,給爺爺奶奶的是鹽糖四兩一包,四個橘子,一掛肉。老人才有鹽糖哦。給叔叔,伯父家的是我們用麵粉或糯米粉做的泥糕子,即做的麻花、蝴蝶花,鳥,樹、豬耳朵……用油炸好,一個包裡幾個泥糕子,幾個紅棗,幾個花生,還有兩個橘子。就去拜年了,一進門就說給奶奶爺爺拜年,爺爺奶奶就給我們掛掛錢,不多,表示意思,兩毛錢,用紅紙條套著,以示吉祥,我們得到兩毛錢也很高興,可以去街上買一個五分錢的麻鼓叫叫,即青蛙口是開的,裡面有一片葉子吹著有聲音的,還可以買一個用木頭做成葫蘆狀的,上面插上一寸長的竹管,上面也是有竹葉插著,可以吹出歌調來的。初一我們大家庭就在爺爺奶奶家吃飯,大家在一起很高興,孩子們還可以去拜串年,即到左鄰右舍拜年,討糖、花生,瓜子,紅姜,紅蒜吃。
初二就是去給外婆家拜年,初三初四初五順次給舅舅家,姨娘家拜年。一個年我爸爸說是吃一圈回來。
現在不這樣了、都是網上拜年,也可能是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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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叫我哥就行
七、八十年代,拜年的氣氛是這樣的。
在我記憶裡,過年就下雪,年初一的早上,大院裡昨晚燃放的鞭炮煙花的紙屑,還在院裡零落著。拜年的人群就成群結隊的來了,有一家人組團,有廠裡同事組團的,還有相鄰的鄰居一起來的。這時候,家中的大桌子上,擺著果子盤,花生,瓜子,茶壺,茶碗,爐子上的壺,熱氣騰騰的開著。唯恐進門拜年的人,沒喝上茶水,慢待了人家。
拜年的人,只要認識,路上也打招呼。彼此問候‘過年好’。還有帶著孩子來拜年的,小孩子調皮,猛不得放一二個鞭炮,讓路人一驚一乍的。進入家門,互相問好,拉拉家常,嘮叨一下生活的樂趣,倒上茶水,如果小孩子跟著,主家忙不得把最好的糖果塞進小孩子的口袋裡。
那時候的過年,人來人往的串門,彷彿把積壓了一年的快樂釋放出來。到處歡聲笑語,其樂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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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肖泰
拜 年
拜年,是春節期間最重要的活動之一。在我很小的時候,每到大年初一,天還黑古隆冬的,我睡得正香,就被父母叫醒。我賴在被窩裡不肯動彈,母親就說:“快起,不然咱吃餃子晚了,人家拜年的來敲門,就吃不心靜了。”於是我就老大不情願地起床。洗完臉,餃子已經熟了,熱騰騰的端到了桌上。但是,此時不能吃。母親就說:“快給你爺爺拜年!”我來到爺爺面前,說:“爺爺,給您拜年!”爺爺早已等候在那裡,笑眯眯地說:“磕吧!”我就做個揖,趴到地上磕了頭。爺爺滿意地對父親說:“磕得還挺像個樣兒。”於是,掏出壓歲錢遞給我。我高興地接了錢,又給父母拜年。父母照樣也給壓歲錢,但見到姐妹們不拜年也給壓歲錢,覺得不公平,爺爺解釋說:“咱家門裡的規矩,閨女不拜年。”母親催促大家上炕吃餃子,一家這才其樂融融地吃起過年餃子來。
吃過餃子,按照大人的吩咐,我和小夥伴們跟著大人們去拜年。因為在村裡我們李家是大戶,人家非常多,我們是要一家一家都要拜倒的,所以,一轉就是一上午,累得腿都酸了;而且,我還急著拜完年去玩呢。我尤其反感那些喜歡讓人磕頭的老年人。你還沒有進門,他那裡早已把毯子鋪在那兒了,你就只好把頭磕下去。碰到這樣的人家,就讓帶頭的人在前面,我們縮在後面,嘴裡嚷著拜年,其實並不真正把頭磕下去,甚至還會出個洋相,扮個鬼臉什麼的。還有一種人家叫我們反感,就是那些過年上供的人家。按照老禮,我們進門必須先給那些先人的牌位磕頭,然後才給活著的人拜年。雖然不情願地磕了頭,心裡卻很彆扭,出門就罵:你家的先人,幹嘛叫我們磕頭?後來,每逢路過這兩種人家的時候,我們就故意隔著門縫喊:我們來拜年啦,沒有人我們可走啦!等人家來開門的時候,我們早就沒影兒了。
我最不情願的還是出村到親戚家去拜年。有的親戚離著好幾十裡地,就是騎腳踏車也得騎好長時間。如果碰上颳風下雨,那就更遭罪了。所以,我年年盼著過年的時候下雪,只要下雪,就可以不去走親了。文革最高潮的時候,上級號召破四舊,認為拜年是封建迷信,不允許拜年,甚至春節期間不允許串門,因為串門就有拜年的嫌疑。為了防止人們出村拜年,大隊在村口設立了卡子,逮住走親拜年的要抓起來,送到公社去辦學習班。當時還流傳著一個笑話,也不知是真是假。有個人走親拜年被抓住了,問他是認打還是認罰?這人問:打是怎樣?罰又是怎樣?對方說:認打,就是打你一頓;認罰,就是叫你到尚古莊去看戲。被罰的人連連說:我認打,我認打。尚古莊是我們的鄰村,他們每到過年的時候都要排樣板戲。當然,戲的質量非常糟,誰都不願意看。所以說認罰就讓他去看戲。這當然是諷刺話。那人回答寧可認打,也不願去看戲,那就更是機智帶著幾分幽默了。
不過話說回來,儘管強制人們不要拜年,但這種風俗到底也沒用制止住,人們仍然偷偷地用的種方式拜年。後來一改革開放,這風俗不但恢復了,而且更加發揚光大了。其實,認真說來,拜年並不能說是什麼迷信,不過是一種舊民俗、舊禮節,而且,它還是人們加強溝通,增進感情的一個橋樑。平時兩人有什麼過結,拜年時一見面,什麼事都沒有了,相逢一笑泯恩仇嘛!文革時期,禁止拜年,也就禁止了人們溝通的渠道,人與人之間的那種冷漠,那種提防,那種敵意自然是難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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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燕姐67
七、八十年代過年的那一天,天還黑的了就叫起床了,說過年不能睡懶覺,要不然一年都會懶。那時候的新衣服只有過年才能穿,或者是出門參加婚禮、特別隆重的場合才穿。新衣服也是自己扯的花洋布做的,年三十晚上就把新衣服,新襪子,手工縫製的新棉鞋整整齊齊的放在一起,天還黑的就起來迫不及待的穿起來。早上吃飯也就是煮上一大鍋餃子,什麼菜都沒有,過年能吃上一頓餃子就已經不錯了。那時候有一句話:大年吃扁食頭一遍。餃子也是菜多肉少,一人端上一大碗一會就吃光了,吃的那叫一個香。想想那時候過年雖然窮卻真的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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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柒齡後
那時候家裡還都在農村,還不是很富裕,但那時還是很盼望過年的,過年的時候挨家挨戶給長輩磕頭,那時也沒有紅包,給點糖塊,給兩個水果就樂得屁顛屁顛的。好懷念過去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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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八十年代的農村,同村鄰里之間的拜年,平輩之間是相互問候,對長輩是要磕頭拜年的。去親戚家拜年要帶上禮品,見到長輩也是要磕頭的。
我是一名70後,記得那時候大年初一,父母都起的很早,撈出下好的水餃後,就要求我趕緊起床放鞭炮,供養天地了。等到吃完飯,換好新衣服,父親就叫著我端上一碗自家包的水餃,去爺爺奶奶那裡磕頭拜年。然後和陸續過來的叔叔大爺堂兄弟們一起,到全村所有長輩家去磕頭拜年。在村子裡的每條路上,都會碰上不同家族出來拜年的人群,於是碰上的這兩拔人都開始互相寒暄互相問候,送上各自的新年祝福。在同一位老人家裡,經常性的前一拔來拜年的來還沒走,另一波來拜年的又到了,於是先前來的那一拔人,趕緊告辭給後一拔人騰地方。幾乎整個初一上午都是在這種相互問候之中度過的。雖然說是磕頭,但是一圈百十戶下來,卻也真正磕不了幾個。你剛一到長輩家,人家早有人拉住不讓你磕了,沒有幾個會安然穩坐等著你去磕頭的,這更多是一種形式罷了。那時候小孩子還願意跟著出去磕頭拜年,每次回來的時候,衣兜裡總是裝滿了別人,送給的瓜子花生糖果什麼的,夠吃一天的呢。
初一過後,就要去親戚家拜年了。初二姑爺要回丈母孃家拜年,也就是小孩子走姥姥家的日子。初三舅家,初四姑家,初五姨家,親戚多的七大姑八大姨走下來差不多得到正月十五了。那時候走親戚也沒有什麼好的禮品,兩條餅乾一盒點心,再加幾瓶麥乳精,就可以走好幾家親戚了。提著東西去一家,走的時候主人和客人會爭執上半天,客人非得留下禮物,主人家非得不留,其結果往往是大部分的再帶走,只留下一小部分,並且還很有可能在添上一部分。那時候日子窮,大家都還能互相理解。有時候還能在親戚家住上兩三天呢,哪像現在出去拜年,一天能轉好幾家,完全是走過場了。
總感覺那時候人們之間真的是情真意切,而現在只剩下禮尚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