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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求書為尚
因為“美”不僅僅是審美.意識形態的突破可以是審美.特定場域的虛無主義也可以是“美”的享受.語言和人的價值是最重要的.比如說sol lewitt,他死了但是他的概念和方案還在,他的作品可以找一堆“工匠”製作.他的展覽仍然是100%屬於他的
因為“美”不僅僅是審美.意識形態的突破可以是審美.特定場域的虛無主義也可以是“美”的享受.語言和人的價值是最重要的.比如說sol lewitt,他死了但是他的概念和方案還在,他的作品可以找一堆“工匠”製作.他的展覽仍然是100%屬於他的
第一個把便器弄成藝術品的是杜尚,再無第二個。夜壺的神話――說杜尚
在杜尚的同時代,成千上萬的華人,總會用一種東西,或者叫夜壺,或者叫馬桶,或者叫尿盆,或者叫便器,在上海的弄堂,在北平的衚衕,在中國的鄉村與小鎮,每天早起時總有下人(大戶人家),小民洗刷著馬桶蓋(還沒到今天到日本購買的那個檔次的),億萬人日日用的神器,有誰會想到他們手中的“它”會是一個藝術品,在地球村,有一個叫杜尚的人認定這是一個藝術品,直接送去展覽,這樣也是上手太容易了點,當然不是任何人而是杜尚,會給其中一個夜壺附著一些魔力,至少,在杜尚的腦海中,一個便器的偉大關乎現代工業文明,管道的一個環節,他用《泉》命題此一作品,我們古典思維的人,當然也是少數人,會聯想到安格爾的同名作品,這種天壤之別的藝術風格會碰題。
你走在大街小巷,問那些先生小姐,老人小童們,若說某個夜壺是傑出的藝術品,你信嗎?十有八九是搖頭的,或者覺得你有神經病,雖然事實是有那麼一件的存在。同樣的天下人(地球村)中,有多少知道杜尚的《泉》,多半隻有在學藝術的群體中,還明瞭杜尚和他的夜壺,並給予認同,縱是如此,不服氣的大有人在:為何他的尿壺是作品我的不是,這還真算天大的問題。
生活中的物品轉換成藝術品在持有踐行者的理念與先行性,第一個這個弄的是創造者,第二個不過是跟風者罷了。物品轉換成藝術品,杜尚的全部認知與理念附著在此器物上,魔力化,情感化,哲思化了的,把便器從生活間分割移位到展廳,並獲得共鳴者時,這件物品完成華麗轉身。確實他算得上藝術史上的一個神話,而且反覆為高深的藝術理論界津津樂道,彷彿是一個不朽的傳說,雖然把這種事說給中國鄉村的老農聽,老農會不認同然後來個輕蔑的:我呸!也不能改變這個板上釘釘的藝術歷史事件。我們可以 假設,你拿著夜壺到民國的展廳會如何?你拿著夜壺到文革的展廳會如何?你拿著夜壺到改開後展廳會如何?聯想多一點的可能性的設想亦多一點,結局多半沒有人再象人們肯定杜尚一樣肯定你,甚至在某個時段,會說你是反動的,掉腦殼的也有可能。
夜壺在中國的影視片段中往往有搞笑幽默詼諧的成份,但在杜尚那裡,是神聖而嚴肅的,達達意味亦是強烈的,他在宣佈某個藝術流風的終結!這也是他的作品的影響力的所在。中國有那麼多精美的瓷器,為何抵不上一個杜尚的尿壺的價值,是西方人腦子壞了,還是我們看不見皇帝的新衣,也許皆有可能,藝術歷史仍在執行,我們可以不過早地下結論,而是把這個公案留待後來者!
杜尚的《泉》並非只讓我們想到安格爾同名作品的女神,同樣讓我再次想到朱熹的“為有源頭活水來。”《泉》就象藝術史一個截斷的環節,有一節連著過去,另一節連著未來!
杜尚生在原為德國今屬法國,他在法國並不順利,他的成名作《下樓梯的裸女》不被法國方面接受,但一個美國商人看中了它,也許美國是未來藝術的中心,接納的能力與開放的能力是老歐洲不能比擬的,美國的藝術家是自由的,沒有婆家,也沒有組織,亦沒有某個協會養育你,然後你愛下蛋不下蛋隨你,美國那些民選的總統們對於藝術亦不上心,亦不會來個文藝座談,而是關注戰爭,石油,軍火,或者還有些類似夢露般的曖昧,這樣更好,下面的藝術家愛什麼搞就什麼搞,自己出產藝術品,自己找麵包牛奶,至於肯德雞還是麥當勞也是你的選擇。 達達亂搞主義解放了藝術的理念,這個不是目的,卻是重要的開端,不然所謂的藝術就到了一個節點而變得老生常談,沒有一點新意,亦沒有一點活力。
美華人來自世界各地,這亦決定美國的藝術風格呈現的多元格局,這個有點天然的百花齊放的意味,海納百川的容量,一個國家進入這樣的境界,不上升到帝國的層次,不上升到超級的層次也難,藝術伴隨現代工業革命的興旺而成長,在美國是最上層的境界,紐約成為藝術的都市與中心。
杜尚54年成為美華人,在此之前,他的藝術歷史已經十分的輝煌了,實際上他的成功得力於美國這個福地,所以美國成為他最後的歸宿,亦在情理之中。
夜壺這般的小便瓷器,在世界的出產時是成千上億,深入現代的地球村民生活中,而且式樣在不斷的更新中,功能在不斷的增添中,但只有杜尚那個,是夢露的級別,是超級的巨星,在眾便器中閃耀,若以天上的星星而喻,它就是眾星所託之月。它是情色的,曖昧的,性感的,有張力的,有哲思意味的,它與其它相同的瓷器一般的潤滑,玉質的感覺,在某些人眼裡,它就是瓷器群裡的夢露,蘊含著千種風情,萬般變態。
我們不用再在薩特的存在與虛無學說中較短長,不必再在弗洛伊德的理論中找那些不著邊際的根據,亦不必聯想更多情色露骨的片段,《泉》就是聖潔之物,沒有歷史的沉澱,因為它直接從商店中移置而來,它是空的,是禪的,是鮮的,是新的,是簡的,是純的,是真的,是實的,是道的,是無的,是不存在的,世界的歷史源於無,還歸於無。
這就是發生在上世紀藝術史上的夜壺神話,至今為人津津樂道!
夜壺的神話――說杜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