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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都市報情感講述:落單新郎盼愛人重回家門 3月1日那天正逢週六,街頭隨處可見綴滿玫瑰與百合的婚車。沒料到,這其中有一對新人,親朋的祝福尚在,新房的喜氣未散,雙方就鬧起了離婚。  短短几天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新娘做出決絕的選擇,留下新郎苦思冥想?  ■採寫:記者 張豔  ■講述:心霧(化名)  ■性別:男  ■年齡:27歲  ■學歷:碩士  ■職業:在讀  ■時間:3月13日晚上  ■地點:武昌一西餐廳  心霧心急火燎地找到我,希望他的故事早點見報,以便他能帶著報紙去千里之外的S省C市,懇求新婚妻子朱朱(化名)回心轉意。  他焦灼與茫然的模樣,絲毫讓人看不出,幾天前他才歡天喜地當過新郎官。  婚宴第二天,兩家人爭吵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心霧的故事是太戲劇化?還是事出有因?為此,心霧給我講了很多婚禮前後的細節,“我分析來分析去,是不是這些誤會引發了後面的爭吵?”  我和朱朱的婚房設在我家裡,婚宴酒席定在3月1日晚上舉行。她父母和哥哥提前趕來,住在離我們家很近的一家賓館裡。  婚禮當天很忙碌。一早朱朱去化妝,可能化得慢,快11點才回到賓館。新娘子是要12點前進我家的,我怕時間緊,中間催過朱朱幾次。果然,當天結婚的人太多,我們的車隊遭遇堵車,不過最終還是在11點55分我抱著朱朱進了門。  中午我們打算自家人一起簡單吃點,可是我媽去賓館接朱朱的父母時,沒碰到人,後來才知他們自己找地方吃去了。這件事可能讓他們產生了誤會,認為我們怠慢了孃家人。  婚禮上賓朋滿座,我先前籌備婚禮的疲憊一掃而光,非常開心,畢竟正式迎娶了我的老婆嘛。哪知,一聲驚雷平地起,3月2日晚上的爭吵,將所有的幸福一瞬間席捲而去。  當晚,朱朱和她父母送走她哥哥後,到我們家吃飯。朱朱對我白天沒有陪他哥哥玩、沒送他哥哥走表示不滿。我解釋說,不是不想送,是因為我在婚禮上喝多酒醉了。朱朱又說起了婚禮上的一些小事,言下之意指責我家對她家人有所怠慢。就這樣,氣氛越來越不對,大家開始激動起來,爭論起來。突然,朱朱手一揚:離婚!我媽媽脫口而出:離就離!  爭吵中,朱朱頭一次對著我父母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朱朱父母則讓朱朱回賓館陪他們住一晚,我爸爸就說了一句:出了這個家門就不要再進來了。  我求他們都不要再吵了,這時朱朱和她父母說,不離婚可以,但有一個條件:我跟他們一起回成都,在成都安家。  這個要求太意外了,一我沒畢業,二我是獨生子,哪怕就是到成都安家也得從長計議啊!  我仍然只得來回勸,一直勸到12點,朱朱父母最後還是帶著朱朱回了賓館。  平地起驚雷,兩人去離婚  3月3日一早,我便去賓館找朱朱和岳父岳母。我想,儘管都說了一些氣話,但一晚上過去了也該冷靜了。哪知朱朱和父母態度仍然很堅決,稱如果不離婚我就跟他們一起去成都。  僵局出現了。我想到在婚禮上,朱朱的單位――一家律師事務所來了很多領導,能不能請他們來做做工作?於是,我、朱朱以及我們的父母,下午一起到了這家律師事務所。當晚,朱朱的幾位領導來到我家勸和,但朱朱固執己見。  4日下午,我在勸朱朱時又發生爭吵,她執意要和我離婚。衝動之下我們去了民政局。臨到簽字時,我對辦公人員說:讓我想一想明天再說吧。於是離開民政局前,我們把所有東西都留在了那裡。  5日一早,一夜無眠的我還是打定主意不離婚,但我找不到朱朱。我預感她一人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去了。果真,我到民政局後驚出一身冷汗:朱朱來過,但因為我未到場而未能辦理最後一道手續――拿到離婚證。  當天下午,朱朱便和父母坐火車離開了武漢。從此,我們就沒見過面了。她在電話裡對我說:還是協議離了吧,不然再次見面時就是法庭上見了。  “我不想離,我才結婚幾天啊。”心霧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我講的這些也許都是雞毛蒜皮,但確實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來得太快了,讓人難以接受……”是的,我也覺得,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逆轉得太突然。  相識相戀相知,曾經歡樂多  我和朱朱(化名)是在前年9月認識的。她在另外一所大學讀書,有個老鄉跟我同校並且同住一棟宿舍樓。她經常找我輔導她功課,一來二去我們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漸漸地我喜歡上了這個姑娘。我們的感情發展得很順利,記得當年國慶期間,我們就確定了戀愛關係。  去年6月份,朱朱畢業面臨離校,可一時又沒有找到工作,無處可去。我和爸媽商量後,讓朱朱住進了我家。這期間,她媽媽來武漢看望朱朱,雙方家長也第一次見了面,對我和朱朱的事都表示認可。  不久,朱朱進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  “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事,是不是給後來的衝突也埋下了伏筆?”心霧又一次發問。現在,在他的心裡,藏著許許多多的不明白。  那是去年8月,朱朱的嫂子要路經武漢去江蘇徐州,照顧朱朱要動手術的哥哥,讓我們在她到武漢的那天接一下。我當時正在備考一項全國性考試,所以我沒有提出來讓嫂子到家中小住。朱朱對此非常不滿,在我們吵了幾句後,第二天她沒去上班,而是賭氣從武昌走到了漢口火車站,在賓館陪嫂子住了一晚。沒多久,她提出去徐州看望哥哥。  對於這件事,朱朱可能留下了一些成見,但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備考很緊張,可能是有些禮節上的疏忽吧。  回武漢後,朱朱又去一家單位食堂當服務員。我很感動也很心疼。她畢竟是個本科生,那份工作又忙又累,但她不在乎,說是不能老閒著不做事。所以,我每天晚上都去接她,每天早上又早早起來給她準備早點。  這份工作做了一兩個月後,朱朱應聘去了一家律師事務所。這家單位待遇不錯,朱朱用她的努力與能幹,很快便贏得了同事們的好評。  一切都在朝著美好邁進,我們的感情也漸趨成熟。去年重陽節,農曆九月初九,我們拿了結婚證,她說:兩個九,就是希望我們能天長地久。言猶在耳,她卻離開了我。  點滴都是愛,一人空悲切  朱朱走後,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我的父母,也在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  應該說,朱朱和我父母相處得不錯。住進我家後,朱朱經常挽著我媽媽的手去買菜、散步,有說有笑的,讓鄰居很羨慕。除了那天晚上,我爸媽跟朱朱都沒怎麼大聲音說過話,更別提紅過臉。現在,我媽媽也不怎麼願意去院子裡,怕和鄰居談及我們的婚事。  我爸爸是一個比媽媽感性的人,甚至比媽媽更喜歡朱朱。爸爸去年聖誕節曾給朱朱送過一個杯子,朱朱帶到辦公室用。那天我們去朱朱辦公室,爸爸一看到她桌上的那個杯子,就掉眼淚了。  那個杯子我拿回來了,茶葉都沒有倒掉。媽媽問我為什麼不倒掉?我說,那是朱朱喝過的,我捨不得。  說到這裡,心霧再也忍不住了,聲音哽咽起來。  我們的婚禮影碟刻好了,我一遍一遍地在家裡看,我多希望她能坐在身邊,我們一起看。  我要去成都。我要消除她和父母對我和家人的誤會。我還要再次請朱朱相信:她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會跟她一樣孝敬父母的。  心霧花了近三個小時講完了這樁令人嘆息的婚姻變故。走在路上,他指著楚天傳媒大廈說:“你們報社這座樓很漂亮,結婚那天婚車開到這裡時,我們還拍了幾分鐘……”傷感的言語間,充滿無奈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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