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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怪蜀黍老囧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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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備考加速器
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後各種比較出格的言行與做法反映了其商人逐利的本性,比較直接,不拐彎抹角,不遮遮掩掩,也絲毫不留情面。他為的是美國的利益。
至於特朗普不按常規出牌的特點是否導致其國內政治變亂,我們獲取的資訊既不全面,從而根本無法判定。但帶給我們國家的競爭壓力增大,以及應該引起的深刻反思和採取的措施對中國發展的影響,則是深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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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LuckyLee先生
世界上由商人出任國家總統的極少,美國這樣的大國總統出身商人更是鳳毛麟角。這說明,治理一個國家,商人有先天性的不足。主要是:1、商人的本質是重利輕道義,不按規則出牌,所謂無商不奸。而道義是世界通行的政治經濟外交規則,破壞挑戰規則必然要有風險,而這個風險有時對本國是災難性的。2、商人的特性是急功近利,不擇手段為了當期利益,而治理國家是事關一個國家和人民千秋萬代的基業,是接力棒的代代相傳,不能任性的別出心裁的讓自己名存史冊。3、商業競爭中往往是崇尚實力可以不講誠信,謊話連篇,虛實難辨,治理國家的總統反覆無常滿口謊言,很難長久立國。4、商人有自己及利益集團的背景制約,治理國家中很難做到公平公正。
商人也不是不能當總統,工業帝國的企業家老闆治理國家也有成功的先例。而像特朗普這樣的商人,靠投機起家,他是商人中的另類,是集厚臉皮黑心腸之大成的無恥商人,所以他自然就是另類美國總統。他能登上總統寶座,是美國的制度出了問題,美國選舉人的理念出了問題。多行不義必自斃,特朗普的總統之路如何,歷史會有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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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經韜
從美國曆任總統看,從事律師職業的佔多數,且大多數都有從政經歷。老布什、小布什也曾有家族從商經歷,但也都在國會當過議員、經受過政治洗禮。只有特朗普是美國曆史上,第一個完完全全從商、沒有從政經歷,且秉持著民粹主義上臺的總統。
筆者認為,從特朗普表現看,商人真是不適合當美國總統。“商而優則仕”將減速美國霸權的衰落,擾亂世界經濟和政治秩序。雖然,特朗普2016年能夠勝選,是國內經濟、社會、政治問題的總爆發,但他的商人本性的確在執政後,左右了美國內政外交政策,讓美國和世界陷入了混亂。
商人從政缺乏戰略統籌特朗普執政後,做的一切內政外交決策,就是要獲益,鞏固執政支援。而且,特朗普很清楚,美國的撕裂社會不可能短期彌合各方分歧,只要維護好政治基本盤就足夠了。從來就沒有對美國長期戰略規劃,做決策就是一單一結。嚴重損害了美國全球主導力和信譽。看似短期獲益,但實則傷了美國的價值觀、市場規則等方面的根本。
商人做事手段更粗鄙且不“按套路”商人善於談判,也最會抓住對手的軟肋,迫使對方讓步。這種在商業談判的極限施壓做法,被特朗普用在內政外交的決策領域。以一種贏者通吃的方式,迫使對方讓步,連盟友也不例外,嚴重傷害了各國的感情。例如,直接抓普一國公司的高管、限制關鍵技術零部件出口等極端流氓和令人不恥的方式,迫使他國貿易談判讓步。在內政上也是如此,與佩洛西的兩黨較量中,特朗普直接取消了國會領袖乘坐空軍1號的權力,以報復民主黨在政府資金和移民問題的反對,加劇了兩黨的分裂和劍拔弩張。特朗普更像一個鬥士,而不是總統。
商人不是“政治精英”缺乏政治涵養特朗普一路在商界摸爬滾打,很在乎名聲和麵子,但卻沒有政治家的風度和心胸。例如,和美國傳統媒體如此怒懟,美國曆屆總統是沒有過的。甚至在白宮,直接將CNN記者禁言,讓人難堪,引發眾怒。特朗普缺乏了最基本的尊重和政治素養。反而黑歷史被媒體無休止地扒出,更加陷入被動。
商人為了利益,出爾反爾是家常便飯在商言商,利益永遠是第一位的。信用很關鍵,但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也是可以犧牲掉的。這是商人和戰略家的最根本區別,商人謀利,戰略家謀勢。特朗普到處煽風點火、出爾反爾,已經讓美國國內和世界各國失去了信心和耐心。
商人立場搖擺容易被利用正式因為缺少從政經歷,商人出身的特朗普缺乏堅定的政治立場和做事原則,易於在各種觀點間搖擺。但在特朗普身邊的這些人可都各揣心思。例如,財政姆努欽、商務部長羅斯、NEC主任庫德洛也都是商人出身,做事情希望獲得現實經濟利益;白宮高階顧問納瓦羅、原白宮首席戰略師班農等人,具有非常險惡的戰略野心和深刻的民粹主義思想,徹底要把美國向右“領”;軍、警、憲、特等“深暗勢力”也從幕後走向前臺,採取直接抓人、阻礙兩華人文交流等方式,左右特朗普政府的內政外交議程。而缺乏判斷和高遠思維的特朗普,常常在各種觀點中徘徊搖擺,做出失誤、甚至是糟糕透頂的決策。
雖然,以性格偏執的特朗普不能代表所有商人特點。但從特朗普這近700天中表現看,美國民眾和世界正在認真思考並擔憂一個問題:商人真的適合當總統?
回覆列表
這個有點錯怪特朗普了。特朗普之前美國政治就已經架不住了,特朗普是揭開了鍋蓋而已。
80年代初開始的新自由主義是以更大幅度大自由化讓經濟要素在世界範圍內流動起來,從而創造更高的經濟效率。而這背後包括市場自由化、公共服務私人化、生產全球化等一系列措施,結果上導致了美國的經濟一改70年代的滯漲,呈現了持續30年的高度繁榮。這一經濟政策也構成了“華盛頓共識”的一部分,而堅持這種政策的也就是建制派。
但是新自由主義的問題在於本國的金融化導致經濟資源分佈極化,金融化擠佔了生產性投資,導致結構性的需求不足。這種問題全球化生產只解決了一部分問題,並不能讓作為終端消費市場的發達國家市場進一步擴大,所以問題就來了。美國的社會財富差距開始被擴大,窮者愈窮、富者愈富。曾經透過勞動就能實現價值的“美國夢”自然而然地變少了,中產階級不斷被剝奪,這些都是自由化之後可想而知的後果。
但是我們熟悉的政治秩序本質上是由這批建制派主導的,他們雖然不是不想調整,但缺乏有效的工具。比如說“奧巴馬醫療”,奧巴馬政府就沒想到很多美華人會出不起一年數百美元的醫療費用,哪怕這對他們是有利的。這不是政治家個人的局面,而是建制派所信奉和執行的這一套分配模式已經出現了結構性的弊病。
這才給了商人出身的特朗普以機會,特朗普根本不在意建制派那一套模式之下的規範,他要做的恰恰是破壞之前這一套模式。“Everything is negotiable.”,什麼都可以拿來談判。所以他有大量破壞現有國內或國際秩序的政策出臺,政治不正確、關稅壁壘、反移民、要盟友承擔更大的防務開支等等,這反而是符合反建制派理性的做法。當然,特朗普仍有個大問題,他破遠大於立,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替代方案的特朗普其實是個破壞性角色,他揭開了已有的分裂,但是沒有立下新規矩。
商人並非不可以當總統,不過一般而言大家都知道政治不同於商業,有基本秩序不能為了短期利益而打破。因此總統更多情況下會從職業政客中產生,他們讓人討厭但知道哪些秩序應該變而哪些秩序不能變,哪些長遠利益要爭取哪些短期利益要放棄,不論什麼職業出身,如果能做到這點那也會是個合格的總統。問題是,秩序如果本身成為了衝突的目標,那麼信奉建制的政治精英就可能因為這種分裂被拋棄,給了一些非典型人物以歷史機會。特朗普是,烏克蘭的新總統澤連斯基也是,這些人物的出現說明,既存的政治秩序確實遇到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