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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風雲焦點說

    比利時這個國家好像很喜歡罷工,早在2014年的時候,比利時工會就因為比利時政府財政緊縮,推遲退休年齡和削減社會福利舉行了一次大罷工。

    這次罷工雖然持續時間短,但是幾乎涉及所有的行業,不僅對比利時造成影響,還影響了其他國家的正常運營,一些北約領導人因為比利時航空罷工,導致北約許多國家的航班延誤,一些北約官員只能被迫在比利時周圍的國家將落乘車入境。

    根據比利時副首相皮特斯說,這次罷工給比利時帶的那9千多萬歐元的損失。大罷工出現的原因是比利時工會和政府企業就工資幾乎停滯不前進行談判,但是雙方在漲幅問題上產生了很大分歧,資方表示只能在零點八以內,但是工會則堅持一點兒五,雙方誰都不妥協,最終談判破裂。

    那麼比利時這個公會是幹什麼的呢?比利時工會主要負責,會員的工作環境和健康保護,退休養老,工作失常,失業金工傷事故補償等。,哪怕是在罷工期間的損失公會也得管。如果成員結婚,生孩子,退休,死亡,工會也會給與一些額外幫助。

    你可以選擇加入或者不加入工會但是隻有工會會員才可以享受這些權益。當然你也得交會費,每個月大約是15歐元左右。值得注意的是,其中75%的金額年底會返還給會員,因此每個月他們只需要交幾歐元就可以。

  • 2 # 琅琊利劍

    其實我還挺羨慕比利時有這麼個工會的,有問題可以讓工會幫忙解決,什麼暫時失業了,工作時長不滿意了,工作環境不滿意了,工資太低了,不漲工資了,通通都可以找工會,前提是你必須是工會的會員,當然參加工會也不是強制性的,還是憑你個人意願,入會的時候,只讓你每個月交15歐元,但是在年底的時候他們會把其中75%的會費返還給你,如果說是我,我寧願不要這百分之七十五的會費啊!

    當然這次罷工主要還是因為工會和政府以及企業談判關於工人工資長期不漲薪的問題,因為政府和企業最多漲幅最多不會超過百分之零點八,而工會則希望可以漲到1.5%,雙方誰也不讓步,最後談崩,工會只得下達罷工的“命令”,以此來抗議政府。

    要說西方國家這種工會制度還是挺不錯的,工人的權益受到損害,可以有地方給自己做主,而且力量很強大,敢和政府對著幹,並且每年只收很少的會費,我感覺跟公益組織差不多了,是我見識太少了嗎?

    不過從另一層面看,這一次罷工給比利時造成了約一億歐元的損失,同時還給許多人的生活帶來的不便,比如機場停飛,大部分公交停運,地鐵只通一號線,並且頻率很低,各行各業都有不同程度的罷工,連清潔工都選擇罷工,與此同時,比利時的罷工還影響了周圍其他國家,甚至一些北約的領導也不得不下飛機改坐汽車,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抗議的結果就是給國家帶來損失,但同時也給比利時很大的壓力,比利時現在已經著手和工會重回談判桌,談判也算是沒有白白罷工。

  • 3 # ruixuezhaofeng

    這是比利時獨特人文稟賦的反映,它人口中嚴謹的日耳曼人過半,他們忍耐、自斂、有約束力,拉丁裔佔1/3,他們把自由、不羈、躁動的法蘭西特性展露。兩大族裔博弈的結果,是無政府主義、地區主義、各自為政、權力制約、法治不彰。而從本質上看,比利時更具法國文化特性而少荷蘭/德國的守紀規則內心,法國“黃背心”最直接的“傳染者”非比利時莫屬,只是比利時沒有馬克龍式的革新者“點火”而已,大罷工的發生不足為奇。

    比利時一詞源於初始居民凱爾特人之比利其部落,有“勇敢”和“沼澤林地”等多重含義。

    比利時社會某種意義上又是荷蘭與法國的混合體:佛拉芒人佔近1140萬人口的58%,瓦隆人佔34%,德意志人近1%,再有意、西、希臘等南歐人,以摩洛哥人為主的阿拉伯人,還有土耳其人、猶太人等。該國實行雙語制度,佛拉芒語(荷蘭語的一種方言)、法語、德語為官方語言,英語使用廣泛。佛拉芒人與瓦隆人的一致之處是宗教信仰,全國天主教徒佔比超80%。

    聯合國2004年《文化多樣性報告》中這樣讚揚比利時:“在民族和宗教衝突頻繁的世界中,既保持了文化多樣性又實現了國家統一”。該華人文地理可以用“議會制君主聯邦國家、拉丁與日耳曼兩大文化的匯合地、三個經濟大區、四個語言區”來概括,1993年後兩條入憲。現有北部荷語區(佛拉芒語)、南部法語區、東部德語區(靠近德國的兩個省)、中部布魯塞爾荷法雙語區(常住人口115萬,70%講法語)。全國使用荷蘭語人數約佔56%,法語41%,德語1.5%)。經濟區為佛拉芒大區、瓦隆大區(含德語區)、布魯塞爾首都區。而最根本的特徵是南北分野,南部受法國文化強烈影響,北部文化傳統與荷蘭相同(屬日耳曼文化圈),兩大語族分庭抗爭的表象與歷史背景、政治因素、發展程度等交織,形成比利時人文特有“景觀”。從政體看,該國從1830年起的一個集權制國家,現已演變為全歐聯邦性質最強的君主立憲國,在歐洲聯合的程序中,比利時始終走在最前列。

    從語族起源看,佛拉芒人是在古代日耳曼部落基礎上形成,瓦隆人屬羅曼拉丁語族,但二者身上都有凱爾特人、羅馬人和法蘭克人的血統。1830年比利時具有國家身份後的一個多世紀裡,瓦隆的煤鋼產業大行其道,瓦隆人在政治經濟社會佔統治地位,法語被看作是有教養的語言,佛拉芒人則是貧窮和無教養者,但幸運之神從20世紀70年代後期至今擁抱佛拉芒人——煤鋼衰落,北方的造船業、貿易物流與資訊科技崛起,佛拉芒與瓦隆窮富易位,北方人認為南方在經濟上拖累了他們。而在語言方面,大多數佛拉芒人通曉法語,而懂荷蘭語的瓦隆人則不多,二者很少能從外表、衣著、言談甚至居所上辨別出來,唯一區分他們的方法是語言(聽覺)。還有一個辨別方法,除了黑黃紅三色國旗和歐盟旗幟外,佛拉芒地區掛獅子旗,瓦隆則是雄雞旗,獅子是佛拉芒人抵抗法蘭西數百年統治的一個象徵。

    複雜的國家結構安排導致權力劃分支離破碎。最新事例有最長無政府紀錄的誕生:2010年6月13日,主張分裂的新佛拉芒聯盟成為議會第一大黨,由此拉開漫長的組閣歷程,541天后的次年12月7日,來自法語區的社會黨人首相結束了這段政治“馬拉松”。被稱作“實驗室國家”的比利時2015年再曝尷尬,是年11月巴黎系列恐怖案主犯來自布魯塞爾(市區有摩洛哥人、土耳其人和民主剛果人三大族群)一個穆斯林聚居區,而首都被劃為19個行政區,分屬6個警局,鬆散的政府結構、語言障礙使得該國反恐效率低下,更深層背景是第二三代移民未能享受經濟社會發展成果,他們普遍缺少國家認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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