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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327538464339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空靈,神秘,澄澈,彷彿從遠古傳來。輕快瀟灑和他們沉重的名字——痛苦的信仰,一點兒都不搭邊。

    在《樂隊的夏天》中,痛仰始終散發著這種鐵漢柔情,無論是《再見傑克》《公路之歌》還是改編的那首《我願意》。

    2019年正好是樂隊成立20週年,高虎在臺上孩子般地玩耍,燈光照著花白的頭髮。應該是刺蝟主唱趙子健說的吧“沒辦法,這是時間的沉澱”。

    何謂痛仰?痛苦的信仰。從名字你就能感受到這個樂隊的態度,聽痛仰早年的專輯《這是個問題》,你會明顯感受到那種憤怒與掙扎。躁熱的金屬音伴著吼叫哀嚎,湧動著少年的熱血。

    大概時間有軟化一切的能力吧!從歲月走來的痛仰輕鬆地唱著:“雨綿綿的下過古城,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

    這唱的應該是大理,我們都知道大理是一個旅遊城市。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遊客來到這裡……好吧,我編不下去了。

    原諒我能力有限,這種語言我說著實在不舒服,在某瀏覽器上看了一些短影片,大都是這種沒有能量密度的話,也許是人們喜歡這種表達吧!

    “雨綿綿的下過古城,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蒼山洱海,清朗宜人,大理古城有一條被斬斷成兩截的道路,叫人民路。

    “今天就像一封寫好的郵信,等著貼上一枚新郵票”,好心情原來可以這樣比喻,引而不發,情緒如箭在弦上,如果是“今天就像剛剛寄出去一封信”,情緒就會從欣喜變為盼望,味道大不相同。

    真的有那麼高興嗎?

    其實也是有煩惱的,但你可以選擇遺忘,只留下美好。記憶是現實的剪輯,“過去就像腦海裡翻騰的喧囂,繁星在夢裡閃耀”。黑夜固然漫長,但你可以聚焦於那滿天繁星。

    星光對痛仰很重要,大概是經常連夜趕路吧,《公路之歌》寫的是“夢想在不在前方,黎明的曙光已微微照亮,我似曾聞見鮮花在盛放,那是燎原星星的光亮”。

    這就是標準的行進感,你好像也和他們坐在一起,在路上飛馳。就好像迪安和好友驅車行駛在美墨邊境。迪安是小說《在路上》的主角,小說的作者名為傑克·凱魯亞克。

    傑克·凱魯亞克是“垮掉的一代”的代表,所謂“垮掉的一代”就和當下中國的油膩中年看不慣90後,00後一個道理。

    傑克·凱魯亞克表達的是迷惘,尋覓,失望,短暫的亢奮,長久的悲傷。所以你就明白了,擁有好心情的痛仰當然要和他說再見了。“再見傑克,再見我的凱魯亞克”。

    正因為人生的無意義,所以就不要破壞僅存的那點意思啦!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讓我歡樂一點,不要讓疑問留停在心間”。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再見傑克

    這是一首隻聽前奏就會愛上的歌曲。

    雨綿綿的下過古城 人民路有我的好心情 今天就像一封寫好的郵信等著貼上一枚新郵票 寧願我的心裡沒有平靜 遺忘的只能剩下美好 過去就像腦海裡翻騰的喧囂 繁星在夢裡閃耀 讓我歡樂一點 讓我歡樂一點 不要讓疑問留停在心間 再見傑克 再見我的凱魯亞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小說中側面烘托和側面襯托的區別是什麼?有沒有具體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