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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是阿嘛

     先說王維的。《渭川田家》共五句,前四句都在寫景,墟落、牛羊、牧童、荊扉、麥苗、桑葉……一幅鄉村田園景象躍然紙上。而且所有的這些景物在作者筆下無不圍繞一個“歸”字:牛羊歸窮巷,野老候牧童,田夫揹著鋤頭回家,連桑蠶都睡在自己巢裡,再加上籠罩於這一切之上的暖黃的夕陽,溫馨之情油然而生。然而,作者在詩歌的最後一句卻筆鋒陡轉:“即此羨閒逸,悵然吟式微”,一個“羨”,一個“悵”,前文的溫馨頓時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我們對作者的同情或者自身的共鳴。原來,我們先前所見到的景象再溫馨,對於一個旁觀者來說,只能讓寂寥的心更刺痛。對於一個過客來說,你經過的風景越美,越是你的悲哀,因為那風景再美,也只是一種途經,永遠不會屬於你。所以我們可以想象出作者的感傷:夕陽西下,萬物都在歸巢,自己卻沒有可以歸屬的地方。我覺得此時作者對於自己歸屬感的傷懷,更多的是內心歸屬的空虛,因為一個人如果心靈沒有依靠、靈魂沒有支柱、感情沒有寄託的話,才是最惆悵的。聯絡作者寫此詩時的遭遇,不難理解他的感嘆:“式微,式微,胡不歸!”——豈是不想歸,而是不知該歸向何處啊!

      再說陶淵明的。陶淵明的這首《歸園田居》與《渭川田家》的前四句相比較,可謂有異曲同工之妙。同樣羅列了一大堆意象,把鄉村田園景色描繪得淋漓盡致,不同的是陶淵明在《歸園田居》中融入了“我”,自始至終作者都是把自己融入所摹景物之中的。所以,與王維《渭川田家》最顯著的不同,是陶淵明享受到了前文所提到的那種“溫馨”,而可憐的王維則只是羨慕。一個是“當事人”,一個是“旁觀者”,心境卻是如此不同。

      從我個人角度出發,我不是很喜歡陶淵明的詩。拿這首《歸園田居》來說,筆鋒處處流露出一種古代小文人的洋洋自得,完全陶醉於狹隘的個人情趣之中,多少有點酸氣。這有點像當今的“小資情調”。文人可以有點小資,但是不能所有文人都小資。所以,有一個陶淵明是古代文學的幸運,有一大堆陶淵明則必定是大大的災難。所以我一直不贊成對陶淵明極力推崇,文以載道,文以載道,“道”是始終要載的,否則“文”也就失去了其存在的真正意義。而“道”顯然絕不僅僅是田園風光、鄉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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