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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mzmfr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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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9766936647855
說一下自己的理解:假如答案是可以被預知的,比如:
今天會下雨嗎?這時候要考慮你和回答者所在的情況。比如窗外已經烏雲密佈,那麼他的意思是今天會下雨。你現在在哪裡?如果對方回答“廢話”。有時候只能考慮對方的情況,比如對方是上班族,而當天是工作日,那麼他的意思是他在公司。總言之,對方說“廢話”意味著他認為你的提問沒有幫助,答案顯而易見。摻雜一定的心理因素,可以對照下表:1.不耐煩2.認為提問者看輕了自己3.提問者本期望這你會提出更值得探討的問題,但是你提出了一個他認為你早應該明白的問題。其實有時候“廢話”是一些人的口頭禪,他們面對自己親密的人就會很自然地說出這句話,並沒有以上的心裡因素。建議大家在和人交流的時候,不要去揣測對方有憤怒/懷疑/不耐煩這樣的情緒或者什麼壞心思。特別是純文字的交流,因為沒有語言語調/肢體語言,很容易產生誤解。我身邊就有這樣的朋友,微信聊天的時候看起來很冷漠,但其實是一個很熱心溫柔的人。
廢話 : fèi huà
①沒有用的話:~連篇ㄧ少說~。
②說廢話:別~,快乾你的事去。 廢話,即無意義的話。指的是一段在當時情況下對事情發展沒有任何正面作用的發言,又或者邏輯上矛盾的話。另外,亦指以文字或符號組成但不具備任何意義的聲音或句子。 論 廢 話 朱自清 “廢話!”“別費話!”“少說費話!”都是些不客氣的語句,用來批評或阻止別人的話的。這可以是嚴厲的申斥,可以只是親密的玩笑,要看參加的人,說的話,和用這些語句的口氣。“廢”和“費”兩個不同的字,一般好像表示同樣的意思,其實有分別。舊小說裡似乎多用“費話”,現代才多用“廢話”。前者著重在囉唆,囉唆所以無用;後者著重在無用,無用就覺囉唆。平常說“廢物”,“廢料”,都指斥無用,“廢話”正是一類。“費”是“白費”,“浪費”,雖然指斥,還是就原說話人自己著想,好像還在給他打算似的。“廢”卻是聽話的人直截指斥,不再拐那個彎兒,細味起來該是更不客氣些。不過約定俗成,我們還是用“廢”為正字。 道家教人“得意而忘言”,言既該忘,到頭兒豈非廢話?佛家告人真如“不可說”,禪宗更指出“開口便錯”:所有言說,到頭兒全是廢話。他們說言不足以盡意,根本懷疑語言,所以有這種話。說這種話時雖然自己暫時超出人外言外,可是還得有這種話,還得用言來“忘言”,說那“不可說”的。這雖然可以不算矛盾,卻是不可解的連環。所有的話到頭來都是廢話,可是人活著得說些廢話,到頭來廢話還是不可廢的。道學家教人少作詩文,說是“玩物喪志”,說是“害道”,那麼詩文成了廢話,這所謂詩文指表情的作品而言。但是詩文是否真是廢話呢? 跟著道家佛家站在高一層看,道學家一切的話也都不免廢話;讓我們自己在人內言內看,詩文也並不真是廢話。人有情有理,一般的看,理就在情中,所以俗話說“講情理”。俗話也可以說“講理”,“講道理”,其實講的還是“情理”;不然講死理或死講理怎麼會叫做“不通人情”呢?道學家只看在理上,想要將情抹殺,詩文所以成了廢話。但誰能無情?誰不活在情裡?人一輩子多半在表情的活著;人一輩子好像總在說理,敘事,其實很少同時不在不知不覺中表情的。“天氣好!”“吃飯了?”豈不都是廢話?可是老在人嘴裡說著。看個朋友商量事兒,有時得閒說來,言歸正傳,寫信也常如此。外交辭令更是不著邊際的多。——戰國時觸讋說趙太后,也正仗著那一番廢話。再說人生是個動,行是動,言也是動;人一輩子一半是行,一半是言。一輩子說話作文,若是都說道理,那有這麼多道理?況且誰能老是那麼矜持著?人生其實多一半在說廢話。詩文就是這種廢話。得有點廢話,我們才活得有意思。 不但詩文,就是兒歌,民謠,故事,笑話,甚至無意義的接字歌,繞口令等等,也都給人安慰,讓人活得有意思。所以兒童和民眾愛這些廢話,不但兒童和民眾,文人,讀書人也漸漸愛上了這些。英國吉士特頓曾經提倡“無意義的話”,並曾推薦那本《無意義的書》,正是兒歌等等的選本。這些其實就可以譯為“廢話”和“廢話書”,不過這些廢話是無意義的。吉士特頓大概覺得那些有意義的廢話還不夠“廢”的,所以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在繁劇的現代生活裡,這種無意義的廢話倒是可以慰情,可以給我們休息,讓我們暫時忘記一切。這是受用,也就是讓我們活得有意思。——就是說理,有時也用得著廢話,如邏輯家無意義的例句“張三是大千”,“人類是黑的”等。這些廢話最見出所謂無用之用;那些有意義的,其實也都以無用為用。有人曾稱一些學者為“有用的廢物”,我們也不妨如法炮製,稱這些有意義的和無意義的廢話為“有用的廢話”。廢是無用,到頭來不可廢,就又是有用了。